肖島主佔據黃沙島數百年,在黃沙島有絕對的話語權,向來都是被人捧着敬着,幾時被人這般輕視過,本就是來興師問罪,此時更是怒不可遏,當即大聲喊道:“你好膽,今日老夫便——”
不等肖島主放完狠話,長陵便不耐煩的伸出了手,快如閃電般掐住了肖島主的脖頸。
在長陵出手之時,肖島主便看見了,也躲避甚至反擊了,可他無論怎麼躲避而反擊,好似都是無用功,那隻掐向他脖頸的手,始終都沒有改變過方向,就那樣輕而易舉的掐住了他的脖頸。他心中大駭,這是一個小元嬰該有的手段嗎?縱是梵天島的英化老怪,也不可能這般輕易做到。
長陵的手掐住肖島主脖頸,並沒有第一時間扭斷他的脖子,“說說看,你想要什麼交待?”
肖島主此時面無人色,周身靈力被禁,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兄臺饒命,是我有眼無珠,是我該死,還請兄臺大人不計小人過。”
“你是該死!”長陵冷冷道,說完便扭斷了他的脖頸,隨即像扔垃圾一樣將肖島主的屍體扔開,又朝屍體上剛剛鑽出來的元嬰彈了一指,元嬰爆開,瞬間化做虛無。
跟着肖島主過來的那些人都傻了,直到肖島主魂飛魄散,他們都沒回過神來。
還是媚姻最先反應過來,轉身就跑。
其餘人也有樣學樣,扭頭就逃。
然而此時大陣再次開啓,他們逃進了殺陣裡,這次沒有肖島主破陣,都用不着長陵出手,這些人便都耗死在殺陣中,無一生還。
趁着島主及一衆長老的死訊還沒傳開,顧知安提議去黃沙島的庫房轉轉。
長陵倒是無所謂,他沒有自己的身體,身外之物於他而言沒有意義。
上幹卻是很開心,他窮啊!雖說這些年撈了一些,可身家還是太薄了。
三人趁着夜色將黃沙島的三處庫房和五處秘庫都走了一趟,靈石裝滿了好幾個儲物戒,害人的功法一率毀掉,法器和材料裝了兩個儲物戒。
顧知安將東西分成三份,三人一人一份。
長陵看着顧知安遞來的儲物戒,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伸手接了過來。
等顧知安轉身走開時,他立即給儲物戒加上禁制,除了他自己,誰也打不開,包括與他共用身體的楚元炎。
島主和一衆長老的死訊在第二天早上傳開,島上的修士們紛紛出逃,連一個前來查看消息的都沒有,連肖島主最疼愛的女兒也沒來關心一下親爹的死活,更別提收屍了。
長陵從肖夫人的記憶中知道了一些事情,有些人逃了也就逃了,但有些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於是島外的海域中,多了許多浮屍,不過很快就被海域中的妖獸給分食一盡。
三人架着靈舟離開黃沙島,遁光在海域上空宛如流星般劃過。
“我們現在去哪?”上幹問。
顧知安在離島前搜了一個被長陵鎖定的男修魂魄,知道了一些有關西傳大陸的事,心裡大致有數。
“我們既然來了西傳大陸,首要的便是爲你們尋找飛昇之路,咱們先望月城,據說那裡千年前有人飛昇過。”
見顧知安這般積極的幫他們尋找飛昇之路,長陵心情頗爲複雜,扭頭看了顧知安一眼,終是什麼都沒說,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