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頓時一陣驚呼!
“嘶!竟然是練氣七重!這白同樂好厲害!記得他好像才十五歲吧!”
“他姐姐白靈鳳也不簡單,據說已經進入了天龍學院。”
“什麼!?白靈鳳已經進入了天龍學院!?那可是武道天才方有資格進入的地方啊!對了,記得白靈鳳和這個廢脈公子好像有着婚約……”
……
“練氣七重嗎?倒是有些意思。”楚天行淡淡的看着行來的白同樂。
“廢物!”白同樂輕蔑的看着楚天行,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道:“你配不上姐姐!本公子命令你立馬解除與姐姐的婚約!”
見狀,四周之人頓時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少爺……”柳萱不禁低聲開口:“他是你未婚妻的弟弟,白家公子白同樂。”
“哦?本公子未婚妻的弟弟白同樂?”楚天行當即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着白同樂。
“你!”被楚天行如同審視物品般的看着,白同樂頓時大怒:“廢物!本公子跟你說話,聽到了沒!立馬解除與姐姐的婚約,你這種廢物配不上姐姐!”
楚天行卻是眉頭一挑,淡聲開口:“堂堂白家公子,本公子未婚妻的弟弟,就這德性?大街小巷大呼小叫的,跟個地痞流氓一樣,一點教養都沒有。真是讓本公子失望,看來本公子那未婚妻也不怎麼樣啊。”
“你說什麼?”白同樂瞳孔一縮,寒聲道:“你敢羞辱姐姐?!”
“嘖嘖。”楚天行搖了搖頭:“究竟是本公子羞辱了你姐姐,還是你在給你姐姐丟人了呢?”
四周之人當即訝異。
“這廢脈公子有點意思啊……”
“是啊,看不出竟然還有這番涵養。”
“大家族的子弟就是大家族的子弟,就算是廢人,這教養也是高人一等。”
……
聽着四周人的言語,白同樂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的。稍傾,緩緩吸了口氣,收斂了氣息,淡聲道:“哼,對於你這種廢物,本公子本來就不需要平等對待。不過看在你多少還有點教養的份上,我就稍微對你客氣一點。”
“哦。”楚天行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原來還有點人樣。”
“你!”白同樂頓時一怒,接着卻是強行忍下怒氣,冷聲道:“本公子最後說一次!你立馬解除與姐姐的婚約!”
“解除婚約?”楚天行微微皺眉,接着淡聲道:“一個月之後,你再來跟本公子說這話吧。”
“一個月之後?”白同樂頓時一愣:“你什麼意思?”
“一個月之後,各族子弟較量。在比武臺上贏了本公子,你再來說這句話。”楚天行淡聲道,接着看了柳萱一眼,一轉身:“我們走。”
“哦,哦哦!”柳萱連忙應了一聲,轉身跟上。
“一個月之後,各族子弟較量?”白同樂眉頭一皺,接着一臉大怒:“廢物!你跟本公子開玩笑嗎!?就憑你這練氣一重的廢物能參加各族子弟的較量?雖然不知道你這廢脈是怎麼達到練氣一重,但,這不是你自信的資本!你連本公子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可明白?”
“能成爲本公子的未婚妻,那也是你姐姐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楚天行不回頭,淡淡的應了一聲。接着自顧自的道:“話說,這素未謀面的未婚妻究竟長得什麼德性?萱兒,你知道嗎?要是實在不堪,解除了婚約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吧。雖然被休對女子名節有損,但也不能委屈了本公子啊。”
“噓!少爺別亂說話。”柳萱聞言,連忙低聲道,同時驚慌的偷偷回頭瞄了白同樂一眼。
“你說什麼!?”白同樂頓時雙眼大睜,咆哮道:“有膽,你再說一次!”
“呀!”柳萱不禁脖子一縮:“少爺你真是要死了!”
四周之人亦是目瞪口呆,方纔稱讚楚天行有涵養的人不禁紛紛暗罵楚天行狂妄自以爲是。
然而,楚天行已是走遠。
白同樂一臉陰沉:廢物,本公子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要是一個月後沒在各族子弟的較量中看見你,定讓你好看!
一店鋪內。
“少爺,方纔真是嚇死萱兒了!真是怕你一不小心激怒了那白家公子,被暴打一頓。”柳萱正愛不釋手的把玩着一支髮簪,接着道:“下次可別這麼玩了。真遇到脾氣不好的,人家真的會出手打你的。你現在才練氣一重,隨便哪家的公子哥都不是少爺你能惹得起的。”
“哦?”楚天行眉頭一挑:“萱兒認爲本公子就這麼不中用嗎?”
“不是萱兒認爲少爺你不中用。”柳萱白了楚天行一眼,接着放下了髮簪,沒好氣的道:“雖然少爺你現在是武者了。但是,才練氣一重。至少目前不是那些公子哥的對手。”
“是嗎。”楚天行微微一笑,卻是拿起了髮簪戴在了柳萱的頭上。
“呀!少爺你做什麼?”柳萱低呼了一聲,連忙伸手,便要取下發簪。
“喜歡就戴着吧。”楚天行卻是輕輕按住了柳萱的纖手,接着道:“挺好看的。”
柳萱雙眸不禁微微圓睜,接着俏臉上閃過一絲羞意,輕啓紅脣低聲道:“好看有什麼用,萱兒又買不起。”
“本公子買給你就是了。”楚天行笑道。
“不,不用了。”柳萱微微訝異,連忙搖頭道:“這髮簪挺貴的,少爺你的月俸不多,別爲萱兒破費。再說,萱兒也戴不起這麼貴的髮簪。”
“有什麼戴不起的?本公子的婢女自然是要吃好的,穿好的。”楚天行笑道。
聞言,柳萱心中不禁閃過一絲暖意,再次開口道:“多謝少爺好意,但,真的不用……”
“老闆,這髮簪本公子要了。”楚天行卻是已當先對店鋪老闆道。
“好的,這位公子。”店鋪老闆連忙笑道。
“少爺……”柳萱雙眸不禁微微溼潤,輕咬紅脣:“多謝……”
“唔?萱兒你這一臉感動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楚天行露出一絲詫異之色,接着道:“本公子是怕被人笑話身邊的婢女穿着怎麼這麼寒磣,有失顏面而已啊。”
“啊!?”柳萱頓時雙眸大睜,接着羞怒道:“你這混蛋少爺!萱兒怎麼寒磣了!”
楚家小院內。
看着一臉狼狽到來的李三奴,楚凌秋眉頭微皺,開口道:“三奴,你是怎麼回事?臉色這麼難看。”
“凌秋少爺!”李三奴突然雙膝一跪,嚎啕大哭道:“你要爲小奴做主啊!小奴的修爲被楚天行那廢物給廢了!哇!”
聞言,楚凌秋先是微微一愣,接着詫異道:“你說什麼!?你的修爲被楚天行那廢物給廢了?”
“是啊!嗚嗚!”李三奴擦了擦眼淚,一臉悲傷。
而楚凌秋卻是迅速來到李三奴身前,抓起其手腕,微微一探,頓時神色一變:“真的廢了!”
“嗚嗚……”李三奴哭泣道:“請凌秋少爺爲小奴做主!”
“說!這是怎麼回事!?”楚凌秋不禁神色一沉,驚疑道:“楚天行那廢物無法修行,怎麼可能將你的修爲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