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府邸前!
看着年太監把禮單交給禮部的官員後,元祖一臉得意的看着通臂猿,語氣充滿挑釁的說道。品書網
“猿兄,既然你我都是駙馬爺的長輩,又是天玄大陸最頂尖的一羣強者,若是準備恭賀婚禮的寶物太過寒酸,恐怕都沒有臉面繼續留在府邸參加婚禮。”
做爲傳承遠古時期的四大靈猴之一,通臂神猿直系血脈的通臂猿,真正的智慧和情商絲毫不輸於一只老狐狸。
元祖剛纔臨時改動禮單的手段能夠瞞過別人,卻瞞不過實力無限接近於武帝境界的通臂猿,結合一開始便對自己抱有的敵意,它立刻猜出元祖的想法,或者說是計謀。
做爲南域億萬異獸的真正霸主,性情高傲的通臂猿,同樣也是一個不肯輕易服輸的主。
所以,面對元祖利用賀禮的挑釁,它的反擊非常簡單。
邁步走到年太監的面前,通臂猿低吼着吩咐道。
“讓開!”
感受到通臂猿隱而不發的濃烈煞氣後,年太監立刻臉色蒼白的退後十幾步,然後一臉恐慌的看着於浩然。
“沒事!”於浩然笑着寬慰道。
“南域萬獸之王通臂猿,祝於小友和公主新婚快樂。”
雖然智商和情商不輸於老狐狸,但是學知識儲備太少的窘境,讓通臂猿只能乾巴巴說出最普通的祝福語。
但現場的賓客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爲此嘲諷於它,哪怕是對它抱有濃濃敵意的元祖。
同樣知道自己無法表達出充滿美好含意的祝福語,通臂猿立刻宣讀自己送出的賀禮。
“聖境品法器十八件,聖境極品法器九件,尊境下品法器六件,尊境品法器三件,尊境品法器一件。”
“滋…!”
聽到通臂猿送出賀禮的法器數量和品質後,無論是隱藏在虛空的頂尖宗派和傳承家族,還是怡月殿的秦帝和紫萱,以及提前進入府邸的邊勝銳和吳思誠,都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府邸貴賓區!
“會長,我本來以爲咱們準備的賀禮,即便是無法奪得榜首,至少也能夠位列前三名,但是現在看來未必!”邊勝銳搖頭苦笑着說道。
“大長老,力所能及方爲商人之本色!”
震驚歸震驚,跟於浩然關係並不怎麼親近的吳思誠,並不想因爲面子之爭消耗商會太多的資格。
所以,面對邊勝銳的搖頭苦笑,他神情鄭重的提醒道。
對此,邊勝銳只是聳了聳肩,眼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
而坐在邊勝銳下首的雲香,眼更是閃過一絲寒意。
相對於衆人的震驚,元祖原本得意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特別是在看到通臂猿略帶一絲挑釁的目光後,眼更是涌現出一絲瘋狂。
“葉門主,雲傑,一會等通臂猿前輩宣讀完賀禮後,你們一定要及時制止元祖的意氣用事,避免真正傷害到大家的感情。”
注意到元祖眼泛起的紅色血絲,於浩然頓時知道他的情緒已經達到失控邊緣。
雖然這種情緒的失控,既不會影響到即將舉行的婚禮,也不會對元祖帶來任何的傷害,但是卻會影響到化解彼此雙方的恩怨。
所以,於浩然立刻利用神念通知葉俊南和騰雲傑。
對着於浩然點了點頭,葉俊南和騰雲傑一左一右的站在元祖身側,隨時準備攔住有可能會意氣用事的老祖。
收回一絲挑釁的目光後,通臂猿繼續高聲宣讀道。
“八階品靈脈十八條,七階品靈脈九條,六階品靈脈六件,五階品靈脈三條,四階下品靈脈一條。”
怡月殿!
“瘋了,徹底的瘋了!”
聽到通臂猿贈予賀禮靈脈的數量和品級後,紫萱徹底失控的直接站起來,神情惱怒的吼道。
“聖,要麼直接把大秦帝國的寶庫都當做嫁妝,然後全部送給於浩然。”
面對太后紫萱的失控,秦帝內心同樣深感鬱悶和心痛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秦凌菲卻忍不住小聲的自語道。
“全部都送給浩然的話,我沒有意見。”
“秦凌菲,你剛纔說什麼?”
秦凌菲所在的閨房,除了六個根本不敢說話的宮女外,只有她們三人,所以她剛纔的自語聲雖然很低,但是仍舊被紫萱聽到。
想到從小便被寵愛的秦凌菲,竟然願意把孃家千辛萬苦積累了數千年的寶庫白白送給駙馬,一種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水的覺悟,讓她立刻惱怒的喝問道。
“沒說什麼。”
看到陷入暴怒的紫萱,秦凌菲趕緊搖頭否認,只是眼閃過一絲失望的目光。
“太后息怒,凌菲剛纔只是一時失言!”
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凌菲後,秦帝笑着說道。
“駙馬是一個視錢財如糞土的高尚之人,並不看我們陪嫁的多少,所以只要需要在原來的基礎增加三成既可。”
聽到秦帝的決定後,紫萱內心的怒火才漸漸平息下來,但是聽到自己的嫁妝一下子縮水無數倍,秦凌菲頓時不樂意了。
不過,在看到秦帝凌厲的目光後,她只能嘟着小嘴的獨自生起悶氣。
駙馬府邸前!
聽到通臂猿贈送的靈脈,不僅數量同樣翻了一倍,而且還多出一條四階下品的靈脈時,即便是身價豐厚的於浩然,都忍不住驚豔的看着它。
雖然四階下品靈脈僅五階品靈脈高出一個小品級,但是兩者之間的靈氣儲備卻有着天壤之別。
更重要的是,四階下品靈脈有着很大的機率,能夠孕育出三階七品以的靈石,五階品靈脈最高只能孕育三階六品的靈石。
連身價豐厚的於浩然,都被通臂猿的大手筆給驚住了,更別說是主動挑釁的元祖。
眼泛起的紅色血絲,伴隨着通臂猿喊出的四階下品靈脈漸漸恢復正常,原本想要通過贈送賀禮出一口惡氣的想法也徹底熄滅。
對着於浩然拱手示意一下,元祖神情落寞的領着葉俊南和騰雲傑邁步進入府邸。
看到放棄意氣之爭的元祖,於浩然暗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連忙對着主事的太監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