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陽城,西城廣場!
在於浩然施展朝天一棍的棍法,輕鬆抹殺武皇九品巔峰的高手時,一股十分強悍的氣勢,有如閃電一般的從內城方向快速撲來。
不過,在感受到朝天一棍棍法剛纔散發的恐怖力量後,那股氣勢達到武聖七品巔峰境界的強者,最終停留在距離於浩然二十米左右的位置。
冷冷的看了一眼停留在二十米開外,一身青色盔甲的將領後,於浩然變身的大力金剛猿緩緩落在廣場。
“現在你是否還要讓我交出匕首、黑珠和樹葉!”居高臨下的看着吳姓老頭,於浩然冷漠的問道。
被於浩然腥紅的雙眼給盯住的吳姓老頭差一點嚇破膽。
但當他看同樣降落在廣場的青色盔甲將領後,內心的恐懼立刻被興奮給取代。
“小子,你現在考慮的不是該不該交出匕首、黑珠和樹葉,而是關心接下來你是否能夠活命。”
說到這裡,吳姓老頭直接對着青色盔甲將領雙膝跪下,神情激動的行禮道。
“小民見過統領大人!”
“你是誰?”沒有理會雙膝下跪的吳姓老頭,被青色盔甲給包裹的將領,語氣冰冷的質問道。
“一個被冤枉的好人!”收起手的紫色棍棒,於浩然同樣語氣冰冷的迴應道。
而聽到於浩然的回覆後,被青色盔甲給包裹的將領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不管是不是被冤枉的,只要是人,只要不是真正的大力剛猿,他們城衛軍沒有瀆職的罪過,那麼做爲城衛軍統領的他,也不會被斬首。
心念一動,包裹在身體的青色盔甲自動收起來,露出盔甲下相貌堂堂,氣質威嚴的年男子。
雖然主動的收起青色盔甲,率先表示出友善的舉動,但是武聖七品巔峰的修爲,給於浩然很大的壓力。
所以,他只能繼續保持着大力金剛猿的變身,以防出現意外時,能夠擁有反擊的手段。
眉頭微微一皺,年男子對於於浩然過於警惕的反應,略微感到有些不滿。
不過,想到剛剛得到的那個消息,跟眼前這個能夠變身大力金剛猿的年輕人有着直接關係時,年男子內心的那一絲不滿,立刻消失的一乾二淨。
隨後,他更是強行擠出一絲笑容的主動自我介紹道。
“本人姓秦,名勝源,既是咸陽城城衛軍的統領,同時也是凌菲公主的親表叔。”
“晚輩於浩然,見過秦統領!”
主動的自我介紹,並且提及凌菲公主,於浩然立刻猜到對方恐怕已經知道自己跟秦凌菲之間的婚約。
而且,剛纔還刻意點明他跟秦凌菲之間的親戚關係,足以說明他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惡意。
所以,打過招呼後,於浩然打算散去變身秘法,恢復本來的面貌。
但在這個時候,數股強大的氣息快速衝來,隨之出現在秦勝源的身邊。
“秦統領,一頭五階七品巔峰的狂暴異獸進入內城都不知道,你這個城衛軍的統領是怎麼當的?”
沒等秦勝源主動的行禮問候,出現在他身邊一個身着太監總管服飾的老者,臉色陰沉,聲音尖細的連番質問道。
“蔣總管,不要怪罪秦統領,剛纔的大力金剛猿是我!”
看到蔣總管誤會自己現在的狀態,以至於打算問罪秦勝源,於浩然趕緊散去變身秘法,恢復本來面貌的招呼道。
“駙馬爺,原來是您啊!”
看到恢復本來面貌的於浩然,想到自己替萬歲爺收集有關於浩然資源的蔣總管,立刻想明白事情的原由,原本陰沉的臉色,瞬間被笑容給取代後,主動的招呼道。
駙馬爺!
知道於浩然和凌菲公主婚約的秦勝源,神色到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現場不知道兩個人婚約的衆人,卻紛紛的臉色大變。
這其包括大理寺少卿江宏偉!
因爲江宏偉跟禮部侍郎秦志昌之間的關係非淺,也知道於浩然曾經轟殺過禮部的一位官員。
做爲禮部侍郎的秦志昌,此刻正打算聯合六部要員,以及朝十幾位大臣,在明日早朝時聯名書,重懲於浩然,以及於浩然所在的百尺門。
如今,於浩然竟然成爲駙馬爺,說明萬歲爺非常的器重他,秦志昌等人的聯名書,會不會過於冒險。
想到這裡,江宏偉擡頭看了一眼於浩然,眼閃過一絲遲疑。
“駙馬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指着四周散落的一些破損雜物,以及被轟殺成肉末掉落滿地的血跡,蔣總管關心的問道。
“唉,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唄!”看了一眼悄悄退到人羣的吳姓老頭,於浩然立刻裝出一幅委屈的表情述說道。
“駙馬爺,在咸陽城,在大秦帝國,除了萬歲爺和凌菲公主以外,誰敢欺負您啊!”
雖然於浩然影帝級的表演,讓現場衆人瞬間相信他遭受到的委屈,但是早見識過於浩然狡猾手段的蔣總管,卻沒有那麼容易的相信。
“唉,事情是這樣的…!”
看到蔣總管竟然不相信自己,於浩然更加委屈的嘆息一聲,然後把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誰,是誰敢敲詐萬歲爺最器重的駙馬爺!”聽到於浩然的詳細述說後,蔣總管這才知道自己剛纔確實冤枉了於浩然,立刻臉色陰沉的喝問道。
“蔣總管大人,是那個人!”一指混入人羣,打算趁亂逃離咸陽城的吳姓老頭,於浩然示意道。
“區區一個靠着坑蒙拐騙爲生的小商販,也敢敲詐駙馬爺!”
陰沉的看着吳姓老頭,蔣總管尖細的聲音,流露着讓現場所有人都忍不住感到畏懼的寒意。
“總管大人,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面對蔣總管的質問,吳姓老頭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替自己辨解,也不知道該怎樣求情,只是一個勁的磕頭。
“駙馬爺,你看?”指着頭破血流仍然磕頭的吳姓老頭,蔣總管問道。
“既然他自己都說該死,那麼成全他一心求死的心意吧!”
絲毫沒有因爲對方頭破血流的磕頭,內心有一絲的憐憫,於浩然冷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