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陽城,北城門前!
“小子,你長的這個熊樣,還妄想迎娶尊貴的凌菲公主,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個相貌俊秀,氣質過於陰柔的年青人,一臉不屑的嘲諷道。
主人長了一個熊樣!
聽到陰柔青年的評價後,站在於浩然身邊的黑熊,忍不住疑惑的看了一眼於浩然,發現他跟自己一點都不像,忍不住的撓了撓腦袋,一臉的疑問。
“滾一邊去!”黑熊剛纔對相貌的舉動,讓於浩然深感鬱悶的同時,忍不住的喝斥道。
“你是誰?”隨後,他前一步,臉色陰沉的質問道。
“平箭侯之子,喬易木!”陰柔青年傲氣的自我介紹道。
“喬易木,你爲何要阻攔我進入咸陽城?”
平箭侯,大秦帝國一個老牌的王侯世家,曾經跟隨大秦帝國的第三任秦帝征戰四方,立下赫赫戰功。
但時過境遷,曾經輝煌一時的平箭侯府,如今也只是咸陽城一個普通的王侯世家。
所以,於浩然也用不着給他留任何的情面,直呼其名的質問道。
“大膽,小侯爺的名諱,豈是你這個賤民叫的。”聽到於浩然直呼喬易木的大名後,站在喬易木身後,一個武王九品巔峰的護衛,立刻怒斥道。
“剛纔是你叫我賤民,對不對?”臉依舊掛着笑容,但是質問的語氣,卻讓現場無數人感到一絲寒意。
同樣感受到於浩然語氣寒意的黑熊,立刻興奮的擡起熊掌,做好了隨着準備出擊的架勢。
“沒錯!”
並沒有覺查到氣氛有些不對勁的護衛,傲氣的說道。
“難道我說錯了嗎!”
也不知道百尺門衰敗更加嚴重的平箭侯,有何狂傲的資本,於浩然已經懶得跟對方繼續計較,直接對着黑熊吩咐道。
“把他拍成肉餅!”
於浩然吩咐的聲音剛剛說出嘴,一隻熊掌便直接把剛纔出聲喝斥他的護衛給拍成了肉餅。
“你、你、你竟然敢街殺人!”緊緊夾着雙腿,喬易木臉色蒼白的責問道。
左手在鼻間扇了扇,於浩然輕蔑的看了一眼喬易木,然後轉身打算進入咸陽城。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不管遇到的對手有多麼貪生怕死,卻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像喬易木這種直接被嚇的尿褲子的人。
想必後輩子孫的無能,纔是平箭侯府衰敗的真正原因。
“朋友,在堂堂秦國都城的城門口殺人後,便想安然無事的離開,你是不是太不把大秦帝國的律法放在眼裡了。”在於浩然邁步越過喬易木,打算進入咸陽城時,依靠在城牆的一個青年,輕笑着的威脅道。
相對於略顯輕浮的喬易木,氣質透露着一絲儒雅的青年,不僅顯得更加沉穩,而且手段也更陰險毒辣,直接把自己剛纔的暴怒殺人,定性爲挑釁秦國的律法。
“你又是誰?”眉頭微微一皺,於浩然有些不耐煩的喝問道。
“禮部侍郎之子,秦豐曲!”青年同樣有些傲氣的說道。
滿心的歡喜,已經被喬易木消磨的差不多了,所以面對秦豐曲陰險挑撥的手段,內心更是升起一絲殺機。
“既然你是禮部侍郎之子,想必知道前段時間我跟禮部發生的衝突,按照我於浩然無法無天的性格,睚眥必報的手段,難道你不怕我當場轟殺你。”
雖然內心殺機涌現,但是考慮到秦豐曲的來歷不凡,而且又是跟秦凌菲一個姓,他擔心萬一錯殺了凌菲的什麼表哥堂哥的,影響到幾天後的訂婚儀式。
所以,他只能儘量壓制着內心的殺機威脅道。
“你敢嗎!”輕蔑的看了一眼於浩然,秦豐曲挺直身子,主動的挑釁道。
“於浩然,距離那小子十米開外的老頭,是一個感悟速之法則之力的武聖七品巔峰強者。”
“而且,他已經暗調動速之法則之力,等着你讓黑熊出手,然後藉機斬殺黑熊。”
面對秦豐曲的挑釁,按照於浩然快意恩仇的性格,豈能慣着他,所以於浩然下意識的打算吩咐黑熊直接出手轟殺對方。
但在這個時候,識海的塔靈突然提醒道。
根據塔靈的提醒,於浩然的視線投向距離秦豐曲十米外,那一個身着灰色粗布汗衫,略微有些駝背,頭髮髒亂的老頭。
若不是塔靈的提醒,誰也不會認爲這個看似農家的老頭,竟然是一個掌握着速之法則之力的武聖七品巔峰強者。
充分利用自己無法無天的衝動性格,通過挑釁的手段逼自己出手,藉此除掉自己最大的臂力黑熊,秦豐曲的心機和手段,讓於浩然感到警惕的同時,也瞬間想出了應對的辦法。
深吸一口氣,壓制內心涌現的殺氣,臉突然浮現出乎衆人意料的笑容。
隨後,於浩然從儲物戒指取出一枚玉佩,一枚背面刻有如朕親臨,正面刻有一條五爪金龍的玉佩,然後舉起玉佩,一言不發的看着秦豐曲,看着那個隨時準備出手斬殺黑熊的布衣老頭。
“如朕親臨,聖隨身攜帶的玉佩!”
在看到於浩然手舉起的玉佩後,秦豐曲大驚失色的念道兩句,然後滿臉不情願的主動雙膝跪下來,高聲喊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到連禮部侍郎之子秦豐曲都主動跪下見禮,無論看城的將士,還是身着錦衣的紈絝子弟,以及四周圍觀的民衆,全部都曲膝跪下,然後高聲喊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唯獨那個身着粗衣布裳的老頭,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大膽,見到聖親賜如朕親臨的玉佩,你區區一個的賤農,竟敢不跪。”
一邊利用神念通知黑熊暗戒備,於浩然一邊舉着手的玉佩高聲喝斥道。
冷冷的看了一眼於浩然,布衣老者眼閃過一絲輕蔑的寒光,依然是紋絲不動。
對此,於浩然心冷笑一聲,然後神情陰沉的對着秦豐曲問道。
“秦公子,做爲禮部侍郎的公子,想必你熟知大秦帝國的律法。”
“那麼做爲秦國的臣民,見君不拜,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