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高臺!
聽到高臺下,十萬精兵強將們差參不齊,沒有一絲激情的高呼聲,於浩然感到非常的失望。!
本來,他以爲憑藉着自己剛纔一段看似謙虛,實則相當高明的一番言論,能夠獲得現場十萬精兵強將的認同和信任,從而能夠迅速提升整支軍隊的氣勢。
但現在看來!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很骨感的。
自己根本沒有小的時候,長輩們口述的故事,那些主角們擁有的王八之氣,也不具備虎軀一震,萬物生靈立刻屈服跪拜的魅力。
好在,事先已經預料到這種情況的出現,內心的失望也只持續了幾秒鐘,於浩然便徹底恢復正常。
擡起雙手,示意現場安靜,於浩然接着說道。
“你們當有些人應該聽說過我於浩然的事蹟,知道我一個行事無所顧忌,不太喜歡遵守道德論理的人。”
“所以呢,原本一些應該鼓勵士氣,激勵你們奮勇殺敵,報效祖國的廢話,我現在也不想在多說。”
於浩然有如閒聊的舉止,讓原本一些並不認同他的將士,頓時來了興趣,也讓他們的注意力頓時集了很多。
“接下來,我只是簡單說一下作戰的計劃。”
看到成功引起現場很多將士的興趣,於浩然並沒有太高興致的繼續閒聊着。
“剛纔本駙馬已經說過,我衆多的身份,有一個陣法巔峰宗師的身份。”
“雖然四象宗的護宗陣法四象凝神陣很厲害,但是對於本駙馬來說,想要攻破它輕而易舉。”
連修爲接近準武尊境界的大將軍古越,都拿四象凝神陣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且,實力最強的黃宗凌將軍,更是敗在四象凝神陣,導致他現在一直暈迷不醒,無法主持大局。
所以,衆人對於浩然剛纔自信能夠破開四象凝神陣的話,不僅不相信,一些看不慣他這種姿態的人,臉更是流露出嘲諷的神色。
“當然,在沒有真正破開四象凝神陣之前,我知道你們肯定以爲本駙馬剛纔在吹牛。”
衆人眼神和氣息的變化,怎麼可能瞞得過於浩然,對於衆人的不信服,他同樣沒有在意,依舊有如閒聊的說着。
“沒關係!”
“因爲本駙馬既不期待你們能夠相信,也不需要你們幫着去攻破陣法。”
“你們現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陣法前,看着本駙馬和五位將軍是如何輕鬆攻破四象凝神陣的。”
“行了,暫時說這麼多吧!”
“至於其它的話,等攻破四象凝神陣法後,看本駙馬的心情在說。”
沒有得到一開始想像十萬精兵強將的擁戴,然後一幅誓死追隨的待遇,讓於浩然原本準備一肚子用來調動現場氣氛的話,頓時失去繼續說下去的慾望。
現在,他唯一的想法,便是帶着韓光北等人,以最快的速度攻破四象凝神陣,用最震撼的場面,狠扇這些鼠目尺光,涇渭不分的蠢貨們一個重重的耳光。
“出發!”
擺了擺手,很是隨意的吩咐一聲,於浩然騰空而起,然後直奔距離軍營百里外的四象宗。
“駙馬爺,你不必惱怒,那些將士之所以熱情不高,主要是因爲他們沒有見過您真正的手段。”
看到興致不高的於浩然,做爲侍衛隊長的韓光北,趕緊追到他的身邊,然後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等到您利用雷霆手段破開四象凝神陣後,必定會讓十萬精兵強將心悅誠服,從此對您誓死跟隨。”
“光北,你用不着解釋,我心裡有數,也不會怪罪那些將士。”
隨便應付了幾句韓光北的解釋,於浩然突然加快速度,直奔已經出現在視線的四象宗。
“唉!”
看着加速衝向四象宗的於浩然,韓光北忍不住的嘆息一聲。
隨後,他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大軍,看向帶領大軍前進的季清宇等人,眼閃過一絲寒光。
年紀輕輕便能同時在武道、丹道和陣道取得驚人的成,以及隨心所欲的行事風格,於浩然的種種驚豔表現,正是那些修爲不算是很高,渴望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身命運的將士們的偶像。
面對偶像的鼓勵,他們應該爆發出極大的熱情纔是。
他們之所以如此冷淡的對待於浩然,肯定跟季清宇等人暗的挑撥有關。
若不是因爲現在正是攻破四象凝神陣,蕩平四象宗的關鍵時候,他必定會狠狠的教訓一下季清宇等人,讓他們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看着眼前跟記憶沒有太多變化的四象宗,於浩然的眼流露出濃濃的恨意。
前世,他第一次逃離大秦帝國時,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二個同歸於盡的武皇九品巔峰高手,意外得到他們遺留在屍體的兩枚儲物戒指。
但較倒黴的是,在他剛剛撿起兩枚儲物戒指,便被四象宗的高手給發現。
而當時他的修主僅有武宗三品巔峰,根本不是四象宗高手的對手。
所以,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當時根本沒等四象宗的高手索要,便主動交出二枚儲物戒指。
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得到儲物戒指的四象宗高手並沒有放過他,反而把他抓進四象宗內。
也正是因爲被抓進四象宗內,他在受盡了長達二十天的非人折磨後,知道了四象宗擁有的那件寶物。
“駙馬爺,藍將軍他們已經緒。”
隨後趕來的韓光北,打斷了於浩然的回憶,也讓他的視線,重新投向了正在逐漸開啓的四象凝神陣。
“走吧!”
對着韓光北提醒了一句,於浩然加速飛到四象凝神陣的前面。
看着逐漸被青色、紅色、白色和灰色能量給籠罩住的四象宗,於浩然悄悄吞下藍蛟的精血,然後尋找融入陣法的時機。
“韓將軍,俗話說的好,事不過三!”
在於浩然尋找融入陣法的時機時,從陣法內傳來四象宗宗主不威自怒的聲音。
“第一次你們攻打四象凝神陣的時候,我們只是把古越將軍驅逐出陣法內,沒有傷他半分。”
“第二次你們攻打四象凝神陣的時候,我們只打傷黃將軍,並未取他的性命。”
“如今,你們第三次來攻打四象宗,莫非以爲本宗主不敢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