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完,他把沙瓊雪扔給了魏喬翔便離開了。
魏喬翔關上了門,這纔將沙瓊雪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剛剛一將她安置在牀上,她就開始乾嘔。魏喬翔馬上弄來了垃圾桶,扶着她吐完才重新安置到牀上。
不一會兒,魏喬翔拿來了熱毛巾,幫她擦臉,擦手,替她蓋上被子。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溫柔,都是那麼呵護備至。
幫她收拾好了,魏喬翔才坐在牀沿看着她。她臉上的疤痕服帖的貼在皮膚表面,魏喬翔伸出了大手,輕輕摸了摸那塊疤痕。指腹感應到疤痕粗糙的表面時真的心如刀割,魏喬翔真的很後悔當時爲什麼沒有陪在她的身邊?
如果陪着她,坐在身邊,也許受傷的就是自己,也許留下這麼重傷疤的人就是自己了。
魏喬翔握着她的手,心疼的說道:“瓊雪,對不起。是我回來打擾了你的生活,是我讓你受傷的。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咱們一輩子都不會分開,還和當年一樣。你說好不好?”
可是牀上的沙瓊雪迷迷糊糊的,根本就聽不清他再說什麼。沙瓊雪只是在醉酒之間喊着他的名字,很小聲,很小聲。
魏喬翔附在她的嘴邊,聽着她思念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心更痛了,手也握得更緊。魏喬翔在心裡暗暗發誓,不會在讓她承受這種痛苦。用不了多久,這一切都會過去。
……
第二天上午,沙瓊雪頭痛的醒過來。她揉了揉還在發痛的太陽穴坐起來,頭疼讓她都睜不開雙眼。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才赫然發現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而是喬翔的房間。
她喃喃自語的問道:“爲什麼我會在這裡?昨天……昨天我不是在酒吧喝酒的嗎?可是後來的事情爲什麼不記得了,我昨天喝完了就來的這裡嗎?”
而魏喬翔這個時候端着稀粥走進了臥房,瞧見沙瓊雪醒過來,他便將粥放在牀頭櫃上,體貼的對她說:“把粥了吧!昨天你喝了很多酒,現在胃這麼空,必須要吃點兒東西。”
沙瓊雪端起來,只是看了一眼牀頭櫃上的小碗,隨後看着魏喬翔問:“魏喬翔,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跟朋友到酒吧喝酒,我應該回的是我家。”
魏喬翔想到她昨天被送到家裡來的樣子,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他說:“昨天你被人送到我這裡,那個人說你一直喊着我的名字,還把我家的地址告訴他,他就把你送過來了。”
沙瓊雪聽到魏喬翔說的話也十分驚訝,可是很快就將這份驚訝藏了起來。她急忙掀開了被子,起牀說:“那我謝謝你昨天晚上收留我,我要先回去了。”
魏喬翔並沒有放她離開,而是拉住了她的手臂,說道:“先把粥喝了再走。”
沙瓊雪再度看了牀頭櫃上的那碗粥,隨即撥開了魏喬翔的手,將那碗粥一下子喝了下去。她問:“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