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順着大家的眼光看過去,看見蘇成煜與談靜柔站在一起。
談靜柔挽着他的手,她的身高剛好到他的耳朵下面一點。
男的器宇軒昂,女的恬靜貴氣,一個似王者一般從遙遠的國度走來,一位似王后一般,伴隨着男人的左右。
她與他,的確挺般配的,這是小北腦海裡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藍星竹撇了撇嘴:“不要臉。”
“你說什麼呢?”
“你家老公還沒與你離婚吧,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與別的女人出雙入對,他想幹什麼?想要甩了你,直接說啊,用得着這樣,看着真噁心。”男人果真都是一樣的,看着碗裡的吃着鍋裡的。
“我與他的婚姻本來就是假的,隨時可以離。”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上很平靜,只是心裡的難過無人能知。
她知道,他不過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告訴她,他與她現在是什麼關係?
“對,離了好,離了找一個居家過日子的男人過日子。”
“我要去趟洗手間,你要不要去?”小北看着蘇成煜與談靜柔要朝她們這邊走來,突然心虛。
不想與他的目光碰上,一刻都不想。
藍星竹拽着她:“你躲什麼呀,大不了大家當作不認識就好,你一走,那姓談的不定怎麼高興呢,坐下來,我們看我們的,關她們什麼事?”
藍星竹的小姐脾氣一上來,絕對氣勢十足。
小北被藍星竹按在椅子上,哭笑不得。
她與他們撞上,不是他們尷尬,是她尷尬啊。
她真的覺得挺尷尬,挺不自在的。
就像是她在他們的跟前無所遁形一般,真的是奇怪的感覺。
兩人坐在位置上,看着連氏夫婦滿面春風的的迎向蘇成煜。
“蘇總,談小姐,您們來了,您們能來可是爲我們連氏增光了不少,這裡請。”連建軍招呼着蘇成煜以及談靜柔坐在發佈會最中央的位置。
昨晚突然接到蘇成集團秘書處的電話,說是蘇成煜會來參加這場發佈會,可把他們高興壞了,爲此,昨晚他半夜過來檢查會場,就怕哪裡不到位,讓蘇總過來不滿意。
蘇成煜只是點點頭,坐到中央的位置。
談靜柔優雅一笑:“連董事長客氣了。”
“談小姐,這邊請。”連建軍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談小姐能與蘇總出雙入對,說明二人的關係絕對不簡單,說不定,正好他們猜測的一般,蘇總要娶談小姐。
蘇成煜的到來,讓來參加發佈會的人興奮了,也爲連氏集團的珠寶發佈會添了一種神秘的色彩。
連蘇總都帶着女伴來參加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今天晚上要發佈的珠寶款式鐵定不凡,心裡不由的猜想,這位幾乎沒有女友緋聞的蘇成當家人,到底會爲女友拿下什麼樣的珠寶。
距離上次他的女性緋聞時,還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聽說他當時高調示婚,更是大筆送出粉鑽戒指首飾作爲禮物,這次呢。
這次發佈會的重點是一件千年古物重新打造的戒指,上面鉗有紅寶石,連氏在原來的基礎上加入了一些現代的元素,讓其更加神秘與好看。
大家心裡都在猜想,蘇成當家人肯定是爲那件寶貝而來。
聽說那件寶物通靈性,有緣人帶上,紅寶石會越來越亮,越來越有光澤,如果不是有緣人帶上,紅寶石也會失去其的光澤,變得黯淡無光。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商家編出來的一些傳說,爲了的就是增加寶貝的神秘氣息與氣勢。
小北看着前方坐着穩絲不動的蘇成煜,覺得他坐下來的動作萬年不變,都是挺直腰背,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雙眼看着前方。
小北看了他一眼,迅速的看向別處。
談靜柔坐在蘇成煜的邊上,對每個人都友好的笑着。
那種笑容,你明明看着她在笑,笑的親和,卻給人一種不可以靠近的感覺。
“唉,這不是安小北嗎?你也來了呀,還真是稀奇呢。”小北剛想起身,出去透透氣,邊上就響起一個聲音,聲音裡的嘲諷味道明顯。
小北看過去,只見連思曼挽着洛橋的手坐在她的旁邊,勾脣:“嗨,洛橋。”
洛格想要打聲招呼,被連思曼擋住了身形:“安小北,咱能不能要點臉,蘇總現在看不上你了,你又想來勾搭洛橋,沒有你這樣的吧.”
“你緊張什麼?難不成洛橋心裡現在還記着我,讓你這麼緊張,再怎麼說,我們都是彼此的前任,朋友一樣的點個頭應該不至於讓你產生什麼不該有的錯覺纔對。”“誰知道你心裡按是什麼想法呢,不過,只是可惜了,有人想要嫁進蘇家,最終只會變成一場夢,安小北,我要是你,早就離開了這裡,總比坐在這裡受人嘲諷要好。”真是笑話,她猜的果真沒有錯,安小
北還沒有死心,還想對蘇總怎麼樣?
蘇總去哪,她就想盡辦法出現在蘇總的眼前。
可是現的安小北不是以前的安小北,現在的安小北是蘇總的仇人之女,蘇總要是再多看她一眼就奇了怪了。
再看看前排的蘇總與小姐,可真是般配呢,那纔是真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你少說兩句。”洛橋聽不下去了,扯了扯她的手臂。
“橋,我這是提醒有些人這想法要現實,我可是好心,橋。”連思曼撒嬌般的挽上洛橋的手臂。
洛橋朝小北抱歉的笑笑。
小北不再理她們,看着主持臺上一樣一樣的珠寶被擡上了臺。
每一件都光彩奪目,熠熠生輝。
“看見了沒有?蘇成集團的當家人果真來了,看來傳言的那個消息是沒有錯的,連氏與蘇家之間肯定是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後邊,一個小記者與另外一個人低着頭嘀咕着什麼。
“商業之間有往來這很正常啊,說不定人家有親戚關係也不一定呢。” “你沒有聽說嗎?”那人的聲音又小了一些:“我聽知情人講過,說是連氏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了蘇太子,最後連家的女兒死在了蘇太子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