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封印獸皇的地方嗎?”上邪站在十萬大山最高的一處山下,仰望着巍峨高山。
“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就封印在這裡。”面紗女子點點頭,聲音有些清冷。
“可是我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啊。”
“這個封印很嚴實,一般人確實感覺不到任何氣息。”女子並沒有否認而是的踏着虛空慢慢朝上方飛去,上邪遲疑了會,也跟在女子的後面。
等他們飛到半山腰的時候,女子突然停下來不敢置信地看着前方的空地處。空地處站着兩個女人,而這兩個女人彷彿料到自己會來這裡一般就這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其中一個女人,她能夠感受得到身體懷着一些神通,而另外一個女人身上卻平靜無奇似乎感覺不到任何東西,但她卻沒有因此而開始輕視反而更爲凝重起來。在這個地方突然出現了兩個神秘女子,說這兩個神秘女子很普通傻子纔會信。
“你們是誰!”上邪兩人落下來警惕地盯着風婉兒與九幽,如臨大敵。
“南疆守護者嗎?”九幽上下看了女子一眼,絕美的臉上帶着淡淡嘲弄的笑容。
上邪身邊的女子一愣,因爲她看到眼前這個神秘女子額上竟有三目,雖然第三目緊閉着,但憑藉多年的感覺她知道這眼前三目女子非常可怕,而且能夠一語便道破自己身份。
等等,她的表情是什麼?她的表情竟然是嘲弄?
“我叫姬心,你是什麼人?”不知道爲什麼被這三目女子一註釋,姬心便覺得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秘密,爲了不讓自己的心境受到影響,她索性便自報家門反問道。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的事情你少管,對你無益。”九幽聽到姬心自報家門倒是有些許訝然,但隨後臉上表情依舊是淡漠帶着嘲諷,似乎在看什麼笑話一樣。
“閣下似乎是對自己太過於自信了點吧?而且我從一出生開始便有自己的宿命。”姬心皺起眉頭。
“某一天,當你所付出一切所守護的人反過來背叛你自己,反而將你投入火焰中受盡火焰焚燒折磨,你就不會相信那所謂的宿命了。”九幽笑了起來,她想到了什麼東西。
“你到底是誰?”
“哈哈,姬心是嗎?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們有舊,我不會害你的。”九幽笑,笑得花枝亂顫,在笑的時候,姬心突然感覺到一陣磅礴的力量襲來,同時竟隱隱有些抵擋不住這股力量而退後十來步,她下意識地護住了上邪,心中異常駭然。
這個人,單單憑藉着一股氣勢就能將自己震退,那麼她來到這封印山中到底想做什麼事情?
“你到底想做什麼!”姬心猛地握緊拳頭。
“回去吧。”九幽又笑了起來,只是隨手一揮手,隨後剎那姬心只感到自己身上的力量不受控制地翻騰,同時周遭吹起一陣風,吹得她身體不穩想抵抗竟難以抵抗,終於被吹了起來。
上邪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任何話,就在姬心難以抵擋要被吹走之時,上邪突然面容一肅,另一股氣勢化爲一陣風,與九幽揮出的風撞在一起終歸消散。
“嗯?”九幽訝然地看着姬心旁邊這個少女,少女也看着九幽,正逢相對不相上下。
“姨娘,我不會讓她欺負你的!”上邪擋在姬心的面前,姬心面色潮紅,但眼神更是痛苦。
“嗯,不錯的力量,你的氣勢也很不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你們所謂的神力吧?”九幽隨後臉恢復了平靜。
“你既然知道什麼是神力,那麼你就應該知道我們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姨娘,你別拉我,我不怕她的!”
“如果你得了什麼神力傳承,繼承了力量或許我會覺得稍微有點棘手,但是現在的你,太弱小了。”弱小了這三個字說完後,九幽猛地衝向上邪,隨手一拍便拍下去。
這一掌看似簡單,但卻帶着天地哲理,九幽從心劫痛苦折磨中甦醒過來,此刻的她力量已經不再是當初那般了。
感受到驚濤駭浪的氣勢,先前還能與九幽對視的上邪突然傻了,她感覺自己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上邪,走!”還是姬心反應過來猛吐口鮮血,便拉着上邪騰空而起……
九幽即將拍下去的那一掌卻是停了下來,默默地看着驚慌失措遠去的兩人。
“你爲什麼不殺了他們,殺他們對你來說易如反掌,爲什麼只是嚇唬他們?”風婉兒站在九幽身邊,她自然清楚九幽雖然看似力量磅礴但沒有任何殺氣。
“我在那個叫上邪的少女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九幽笑了起來。
“熟悉氣息?”風婉兒自言自語了幾遍但還是搖搖頭“就算再熟悉,你可知道如果等她擁有了神力的傳承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我明白,這小女孩擁有女媧血脈,僅此而已。”
“你可知道女媧血脈有多強?”
“我知道,可是這血脈卻沒有什麼用,而且,即使她真的獲得傳承了我也不用懼怕。”
“爲什麼?”
“我在她身上聞到了無道的氣息。”說到這的時候,九幽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嚮往。
她在成長,他也在不斷地成長。
“葉無道?”風婉兒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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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妙依回家對着阿克蘇表達了自己的立場,說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搬離寨子,即使死也要和寨子共存亡之類的話,她原本以爲會和阿克蘇吵一吵,甚至將葉無道都拉過來了,但沒想到最後只換得阿克蘇長長一嘆,便沒有聲響了。
阿妙依有些傻眼了。
夜晚降臨,寨子裡有幾家的燈光始終沒有亮起,那些沒有亮起的燈光中,有些是離開寨子,有些則是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留下的人活得人心惶惶,生怕在晚上下一個死的人就是自己,即使那些並沒有養畜生的人也是一樣。
當這一晚度過去以後,寨子裡卻是風平浪靜,始終沒有聽到什麼慘叫聲。
一切已經過去了?
就在所有人懷着忐忑不安的情緒起牀後,卻聽到了一個非常絕望的消息。
昨天,那些搬離寨子的幾戶人家,有些死在了路上,有些死在了另一個寨子親戚的家中,而且死狀如之前一樣,都是被野獸撕咬的痕跡……
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搬家,沒有用。
該死的還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