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之餘,涼月卻也拿張楚天沒辦法,只能悶頭鑽進棉被裡。可憐了她胸前那兩團豐滿的小白兔,因爲涼月追求輕功上的造詣與卓越,所以很多時候,她都會刻意勒緊胸部。只有當夜間入睡的時候,她纔會放開對那兩隻小白兔的束縛。但是眼下,因爲張楚天在場,涼月根本不好意思寬衣解帶。
因爲沒有解開胸前的束縛,故而躺在牀上睡覺的涼月很不是滋味,頗爲不適應。於是乎,翻來覆去的涼月始終沒能睡着。
反觀一旁的張楚天,見到涼月這摸樣,當是滿臉好奇的走了過來“涼月,你是不是生病了?”
聽到張楚天的慰問,涼月一臉憋紅的搖了搖頭“沒…沒病。”
“噢,我見你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還以爲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呢。”張楚天若有所思着道。這話說出口,不免讓涼月氣得直咬牙。睡不着,還不是被你這個傢伙給害的?
也就在涼月內心畫圈圈詛咒張楚天之餘,突然這時房門被敲響了。門外響起的是銀杏的聲音,銀杏大咧咧的敲了敲房門,隨即吆喝道“秦老大,你在裡面嗎?本女俠找你有事。”
“嗯?杏兒,找我有什麼事?”聽到敲門聲,張楚天當是好奇的將頭湊房門問道。
“是那個傻皇帝的事,那傢伙嫌棄咱們給他的食物太難吃,現在竟然拒食,氣死我了。”銀杏插着她的小蠻腰,一臉不爽的嘟嚷道。
“拒食?哼,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皇帝在看呢?”張楚天聽到銀杏的話,當是冷哼了一聲。不管這穆雲是皇帝,還是什麼魔主的兒子,但是此刻是在他張楚天的船上,那麼是龍,就得給他盤着。是虎,就得給他趴着。
“走,我們過去看看。”說完這話,張楚天也懶得再多說什麼,出了房門便順手將門給帶上。
至於窩在棉被裡的涼月,當她見到張楚天離開以後,當是忙手忙腳的脫下衣服,隨即也不顧陌柔雪在場,解開了她胸前的裹胸束縛。伴隨着那根白色的布條解下來,頓時兩團令天下男人神魂顛倒,讓天下女人羞愧難當的圓潤之物,就蹦躂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