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打量,這柄奇形怪狀的武器,竟有點像是死神的鐮刀。
“你,該死。”張楚天注視着白袍神秘人,只是道出了三個字。然而,最爲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當張楚天吐出這三個字後,甚至還沒等他動手,白袍神秘人的胸膛,就猛然鑽出一隻只黑色的魔爪,死死的勒住了白袍神秘人的脖子。
“額~~~額~~~。”白袍神秘人臉色漲得通紅,他想掙扎,但是在下一個瞬間,他的體內卻是猛然刺出了數百柄鮮紅的長刀,長刀將近把他的身體徹底攪碎成渣。沒人會知道,爲何這白袍神秘人的體內會出現如此之多的刀刃。唯一可見的是,白袍神秘人在身體被這些刀刃穿透以後,便徹底的死了,死透了。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張楚天從沉睡中清醒過來,醒來之後,他只感覺自己渾身僵硬和痠痛,而且,比較讓他這個人羞澀的是,此刻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雖然他沒有低眼去打量自己的身體,但修爲已經達到分神後期的他,沒理由連自己穿沒穿衣服都分辨不出來。
睜了睜雙眼,張楚天打量了自己的身體一下,身上倒是沒留下什麼傷痕。但是疼痛是實實在在存在的。眼下,他的身上只遮掩着一塊破布。清醒過後,張楚天很快就想起了銀杏那妮子。當下,他惶恐萬分的呼喚道“杏兒~~~杏兒你在哪?”張楚天忍着渾身刺骨般的疼痛,一把扭身爬了起來。
或許是張楚天突然的動作,驚醒了一旁打瞌睡的冷小。冷小見張楚天清醒,神情不由狂喜,連連朝屋外呼喚道“師母,師母!師父他醒了。”
“醒了——?”房門猛然被推開來,謝若蘭一臉難以掩飾的激動之情,推門而入。
“小謝,杏兒呢?杏兒她怎麼樣了?”見到謝若蘭,張楚天擔憂的心情始終沒有淡去,帶着一臉的不安和急迫,開口問道。
“杏兒受了很重的傷,現在不太方便和你安置在一塊,我送她去樹上的草棚裡了。”謝若蘭語氣有些梗咽的說道,淚水則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