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那錦袍男子的質問,張楚天咧牙一笑道“你問我有什麼本事對不對?那殺人算不算本事?打仗算不算本事?秦某倒是想給各位展現一下我的本事,只可惜見過我本事的人,大多都化作了一堆白骨。”
“很,匹夫到底是匹夫,除了打打殺殺什麼也不懂了。三公主嫁給你這樣一個粗魯的傢伙,她又怎麼會幸福?”
“幸不幸福幹你屁事?”張楚天給了對方一記白眼,隨後聳了聳肩道“吟詩作對很了不起是麼?本將軍一聲令下,可以讓十萬將士俯首效命爲其衝鋒陷陣,護佑登皇江山以保登皇國千萬百姓的安寧。你一介書生,就憑那幾句破詩爛詞,能拯救萬民於水火,能讓十萬將是替你賣命麼?”
張楚天隨口一番反駁的話語說出口,當是讓那錦袍男子無言以對。論官職,他的父親或許都不配與張楚天相提並論。論成就,那更是比都不用比。張楚天才二十出頭便已是偌大一個城池的城主。可他呢?連七品芝麻官都沒混上一個。最爲可氣的是,張楚天麾下有二十萬將士替他壯勢,錦袍男子卻只有家裡一個年過半百,既無實權也無兵權的糟老頭子撐腰。這事該怎麼比?
眼見錦袍男子啞口無言,張楚天得瑟了,他呵呵一笑,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呵呵,小夥子,這敵國入侵,打仗還是得靠我們這些山野將軍來辦的。一個國家比拼的不是有多少個你這樣的才子書生,而是看有多少能上戰場的將士。你們啊,有事沒事呆在這不羨仙酒樓感慨感慨世俗紅塵,談論談論風花雪月就行了,多餘的閒事少管,明不明白?”
“你…你…。”錦袍男子想出聲反駁,但迎着張楚天一臉森然的笑意,卻是沒有了任何勇氣。
囂張?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想淋漓盡致展現一番的姿態,可在張楚天面前囂張的傢伙,唯一能得到的,就是更爲深切的明白囂張是個啥意思。只是,學費有那麼點貴。
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才子書生,去跟張楚天這種每天不知道要屠戮多少生靈的冷血禽獸談論本事,那不是老壽星吃砒霜自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