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四六分成不是這楊氏家族的底限，那麼他們的底限又是怎樣的呢？張楚天眯眼思索起來。
看到張楚天猶豫，陌柔雪不由緊張的替自己捏了一把汗。這秦大人該不會連這樣的交換條件都不答應吧？
張楚天思索了半響，突然呵呵一笑，道“真是可惜啊，其實我那內衣的銷售權，早已跟其他幾個商行有過交接了。所以這事恐怕……。”
“秦大人，我們楊氏家族乃是這一方面最大的商行，難道跟那些二流商行相比，您也不能率先考慮一下我們家族嗎？要知道我們家族可以替您爭取到最大的利潤。”
“利不利潤倒是次要的，可是陌夫人，你知道那些商行給我開出的價碼是什麼嗎？”
“請說…。”陌柔雪嚴肅着臉色，出聲道。
“那些商行給我開出的價碼是，只要我將內衣和服裝的銷售權讓給他們，他們只從中收取成本費用，至於內衣和服裝所產生的盈利一律歸我。也就是說，他們開出的條件是…零分成。”張楚天說完這話，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事可能嗎？一個大型商行與他合作不要任何報酬，只收取內衣和服裝的成本價格，除非張楚天是那些商行的親爹，否則沒人這麼幹。
但是，有時候事情就是有這麼的不可思議。內衣的價值是明擺着的，而張楚天那些昂貴到令人髮指的服裝，也是極具盈利價值的。一旦這兩者普及至整個大陸，必然有許多陳舊的產物要被替代。就好比肚兜這玩意，所有人都穿上內衣了，誰還要肚兜這玩意啊？
再者，許多商行囤積了大量的布料和棉絮，然而，張楚天的服裝一旦做大做強，他們這些布料生產出來的衣服必定無人購買。布料做出來的衣服賣不了錢，那無疑就等於這些布料得囤積在倉庫裡浪費。
楊氏家族是這一行業的巨無霸，所囤積的布料也是驚人海量的。若是受到張楚天這內衣和服裝的衝擊，他們的生意將會面臨大範圍的縮水，甚至於一夜之間，楊氏家族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