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一片地帶晚上比較混亂,我們找個地方落腳歇息,明早再繼續趕路。”張楚天轉頭朝謝若蘭和冷嫣離道了一句,三人便駕駛着馬車朝一處小村落方向趕去。
來到這村落裡頭時,三人並沒有在這座孤僻荒蕪的村莊裡找到任何人煙。想來是戰亂迫使村子裡的人遷移了。不過這正好合了他們的心意,因爲張楚天他們反正也只在這裡住一晚上。
在村子裡逛了一圈後,張楚天找了一間不是很破舊的草屋,便領着兩女住了進去。在這草屋裡,還有一間木牀,木牀不是很寬敞,但三個人擠一擠,還是足夠睡覺的。
隨後謝若蘭將馬車裡的棉被行囊給搬到了木牀上,又去外碼的井邊打了一桶水,生起火燒起了熱水。
夜色已漸漸的沉了,洗完腳後,三人便一併擠在牀上睡覺起來。這出門在外,兩女也沒什麼講究,甚至於冷嫣離連衣裳也沒有脫。
長夜漫漫,張楚天卻無聲睡夢,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會習慣性的懺悔自己所犯下的重重罪孽,還有思戀許久不見的幾個妮子。或許是天色有些微涼了,睡夢中的謝若蘭往張楚天懷裡蹭了蹭,臉上疲憊之色顯而易見。接連幾日的奔波,讓謝若蘭這不會任何武功的弱女子有些吃不消。說真的,張楚天心裡頭還是挺心疼的。
閒暇之餘,張楚天不由又開始修煉起法決來。雖然不能吸收靈力來運轉體內的真氣,但是張楚天卻可以反覆凝實自己體內少有的真氣,並且感悟各大道法的玄妙。不知不覺,一夜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早上,是冷嫣離的尖叫聲驚醒了張楚天。
隨着冷嫣離的尖叫,張楚天和謝若蘭都是滿臉警戒的從牀上彈跳起來。張楚天更是步伐狼狽的朝草屋外面跑去,因爲冷嫣離的聲音是從外面傳進來的,也不知道這冷嫣離是什麼時候起牀的。
“嫣兒,發生什麼事了?”出了門,張楚天正好見到安然無恙,但臉色卻倍顯嚴肅複雜的冷嫣離。
“秦大哥,我們…我們好像遇到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