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往南飛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終於是見到了一座小島。
小島不大,看上去也就上千平方公里的樣子,上面有幾座小山頭,樹木長得鬱鬱蔥蔥的,在島的中央,有着幾個精緻的院子。
陳銘和樑志浩之所以肯定這座島就是通吃島,實在是因爲島上的一塊大大的石碑上就赫然寫着通吃島三個字。
陳銘兩人到的時候,海邊正有一個人站在一塊礁石上對着海浪練着劍。
似乎是感受到了兩人的目光,他擡起頭看了過來。
皺了皺眉頭,他看了眼兩人後,便停下了動作。
陳銘和樑志浩落在島上,向着那人走了過去,畢竟以後大家要住在一起,必要的關係,還是要搞好的,雖然看起來對方好像不怎麼歡迎兩人。
“你好,我叫樑志浩,這是陳銘,我們兩個是新加入玉玄宗的弟子。”樑志浩主動開口介紹道,並且用詢問地目光看着對方。
他看了眼兩人的袖口,而後淡淡地說了一句:“李樂。”便轉身往身後的樹林走了進去。
陳銘和樑志浩尷尬的在原地站了會,不由苦笑着相視了一眼,然後也向着樹林內走了進去。
……
通吃島上有着三處院子,剛好夠三個人居住,李樂住在最左邊那一間,他這人不喜歡說話,也不喜歡被人打擾,反正自從那天跟他見過面後,陳銘第二天也沒有看到過他。
陳銘住在最右邊那一間,樑志浩住在中間那一間,兩人約好了第二天去四處熟悉一下環境,就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的時候,兩人看了眼院門緊閉的那間院子,而後互相聳了聳肩膀,就結伴向着北面的傳送島飛去。
按照入門須知的玉簡中的內容,陳銘兩人通過傳送島去了一趟演武島,演武島一共有幾百個,沒有編號,都叫一個名字,演武島。
這個島的用途,就是用來讓同門的弟子互相切磋比試,島大小一般的都挺大的,並非自然形成的島嶼,而是用特殊手法煉製出來的島嶼,十分的堅固,至少他們這些外門弟子是不可能對島嶼造成任何的破壞的。
在演武島上匯合了酒狂徒後,三人又去了藏書島,藏書島只有一座,島上有一座高大的寶塔,別看寶塔從外面看上去不大,但是等你進去後纔會發現,塔內的空間實際上卻是大的很。
三人並沒有在藏書島待多久,他們今天的目的是好好遊覽一下着星辰外海的一些公共島嶼。
去了藏書島之後,他們有去了幾個比較有名的外門長老講課的島嶼,然後他們又去了發佈一些任務的島嶼,以及領取每月的修煉物資的島嶼。
整個玉玄宗的外門,就是由無數大大小小的島嶼所組成,並且陳銘他們一路上也認識了不少的同門,並不是所有的老弟子都十分排斥他們這些新人的,還是有着很多的老弟子,願意接受他們這些新人,而且他們三個實力夠強,也得到了不少實力弱小的老弟子的尊重。
一整天的時間,他們三個逛了十幾個島嶼,來來去去傳送了十幾次頭都感覺有點暈乎乎的。
在功勳島上領取了第一個月的修煉物資後,三人便分開了,酒狂徒住在比較外面的一座小島上,跟他一起的,也有好幾個新人,更多的卻是一些老弟子,一個島上住着十幾個人,跟他們比起來,陳銘他們的居住環境就要好很多了。
旁晚的時候,陳銘他們纔回到了通吃島。
依舊沒有看到那個李樂,兩人撇了撇嘴,也沒有要去敲門交流一下的想法,直接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陳銘就從修煉之中甦醒了過來。
他推開房門,從房間走到了院子中,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秋菊怎麼樣了?這麼久都沒有她的消息。”陳銘一邊嘆着氣,一邊擔心着秋菊的安全。
不過現在他已經進了玉玄宗,如果秋菊在的話,肯定會知道的,到時候以雪凝內門弟子的身份,應該不難找到他纔對。
想到雪凝,陳銘又想起了秋菊那複雜的身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這時候,院門外想起了樑志浩的聲音。
“陳兄,你起來了嗎?”
陳銘笑着站了起來,走過去打開了院門。
門外,樑志浩正提着一壺酒一隻烤的金黃的兔子。
“你一大早就在燒烤?”陳銘指了指那隻兔子說道。
樑志浩笑了笑,走進來後將烤的金黃的兔子放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將酒壺也放了下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一邊的石凳上。
“剛纔我去後山走走看看,沒想到碰到了一隻傻兔子直接一頭撞在了一顆大樹上暈了過去,我就順便把它烤了。”
陳銘坐了下來,驚訝的說道:“還有這種事情?”
一邊說着,他手可沒停下,直接就撕下了一隻兔腿就放在嘴邊咬了一大口。
“恩,問道還可以!”陳銘點了點頭,大口咀嚼着說道。
樑志浩笑了笑,也撕下了一隻兔腿,一邊吃着,一邊吹噓着他的烤肉技術有多麼多麼的厲害。
就在這時,真打算再接再厲,再吃一隻兔腿的陳銘突然看到了門口站在的一道身影,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李樂?”
“恩?什麼,李樂那傢伙來了?”樑志浩嘴裡慢慢的都是兔子肉,虧他還能把話說的清楚。
他轉過頭,也跟着看向門口,果然看到了一臉漠然的李樂正站在那裡。
“李樂兄弟,也進來吃一點吧,我烤的可香了!”樑志浩揮了揮手上的半隻兔子腿,笑着說道。
李樂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的意思,他只是看着兩人。
半響後,李樂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你們來玉玄宗是來享樂的嗎?”
他就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看方向,應該是往北邊的傳送島去了。
被李樂這麼一句話頂過來,兩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半天后,樑志浩才氣呼呼地丟下了手中的兔腿,一臉不貧地說道:“這傢伙有沒有搞錯?我那麼客氣的請他吃東西,他還反過來教訓我們?還一副欠他好多錢的樣子,看了就來氣!”
陳銘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李樂離開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