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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街面上,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不少受傷的人,這些人有的是鐵劍門的弟子,也有的是陳家的弟子。
在戰場的中央,陳銘跟那個煉體七重的鐵劍門弟子對持着,那鐵劍門弟子,明顯想要拖時間,等到陳家衆人倒下後,好有其餘的師弟們來幫他一起對付陳銘。
不過陳銘可不傻,他纔不會傻乎乎的等着這個結果出現。
“既然你不動手,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着,陳銘衝着對方咧嘴一笑,然後雙腳一滑,身體瞬間出現在了一名煉體五重的鐵劍門弟子身後,直接一劍刺出,對方根本沒有想到身後會有人攻擊自己,再加上陳銘出手極快,劍尖直接穿透了對方的身體,一劍就被打掉了半條命。
“住手!”他大聲喊着住手,但是卻不敢真的上前去阻攔陳銘。
陳銘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頓時閃過一絲輕蔑之色。
提劍衝進人羣中,陳銘如猛虎下山一般,一劍一個,乾脆利落地收拾着這些鐵劍門的弟子,很快,這裡的鐵劍門弟子便只有零星的幾個還能站着了,而他們也緊緊地靠攏在一起,以防陳銘將他們各個擊破。
“陳銘好棒!”
“陳銘太厲害了!”
“不愧是陳銘表弟,就是厲害啊!”
陳家的衆人也聚攏在一起,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勝利的笑容,看向陳銘的目光,充滿了崇拜之色。
如果說之前的陳銘在大家的眼中只是個異軍突起的黑馬的話,那麼現在的陳銘,在他們的心目中就已經上升到了家族英雄的高度上了。
今天要不是有陳銘在,他們早就一敗塗地了,到時候免不了要被鐵劍門的人欺辱一番,而現在,局勢卻是完全來了一個大逆轉,他們不但沒輸,而且還贏了。
看看地面上那些痛苦呻吟的鐵劍門弟子,陳家的衆人無不是面帶着笑容,一個個的,可解氣了。
對此,陳銘只是笑了笑,隨即便將目光放在了鐵劍門僅剩的幾個弟子身上。
“怎麼,還打嗎?”陳銘擡眼看着他們,眼神如狼似虎,兇光四溢。
那幾個鐵劍門弟子對上陳銘的目光,不由縮了縮腦袋,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驚慌之色。
“既然不打了,那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爲止吧!”陳銘也不想鬧得太大,今天這樣,已經是他們佔了個大大的便宜了,見好就收,這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陳家的衆人沒人反對陳銘的話,於是陳銘便要轉身帶着衆人離去,不過事情顯然不會這麼簡單,就在他們將要離開的時候,鐵劍門的駐地內,突然暴起了一股驚人的氣勢,原本要走的陳銘一行人,不由地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了過去。
“打了我們鐵劍門的人,就想走了?”
一道身影,緩緩地從鐵劍門的駐地內走了出來,那並不顯得高大的身影,卻是給陳銘一行人帶來了巨大的壓迫感,讓衆人不由地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氣。
等到對方走出來後,他們才發現,對方只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看上去年齡似乎跟宋健相仿,但是身上散發出來的,只有練氣期武者纔會擁有的氣勢,卻是讓人不敢小覷。
“大師兄!”
“大師兄!”
鐵劍門的弟子看到這人,紛紛開口恭敬地喊着。
他,便是他們鐵劍門的大師兄,修爲達到了練氣一重蘊氣境的白龍子。
白龍子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迴應了這些師弟們,隨即他的目光直直地鎖定在陳銘一行人的身上,再次冷冰冰地開口說道:“我鐵劍門的弟子,豈是你們這等低下的賤民可以欺辱的,今天你們每人留下雙臂,我可饒你們不死。”
譁~!
衆人譁然,不單單是陳家一行人覺得着白龍子的要求過分了,就連那些圍觀的人,都覺得這要求太過於過分了些。
留下雙臂?
這對於一個依靠雙手吃飯的武者來說,跟死了的區別其實並不大,畢竟依靠雙腿就能發揮最強戰鬥力的武者太少太少,更多的,還是依靠那一雙手。
白龍子的要求,無疑是要廢了陳家衆人的前途,不可謂不歹毒。
“做夢,我們就算死,也不會自斷雙臂的!”
陳家衆人的情緒十分激動,一個個的滿臉憤慨地盯着那白龍子,恨不得上前狠狠咬他一口似的。
此刻陳風也恢復了不少,已經可以自己站起來了,他走到陳銘的身邊,側頭低聲說道:“這人叫白龍子,是鐵劍門的大師兄,一身蘊氣境的修爲,絕對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現在我們只能等家族的增援了。”
陳銘看了他一眼,隨即點了點頭。
就像陳風所說的那樣,白龍子的修爲遠超他們,而且不是煉體層次上的超越,而是大境界上的超越,這樣的跨度,哪怕是陳銘,都束手無策,只能靜觀事態的發展,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讓他自斷雙臂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白龍子一個練氣一重的傢伙了,就算是神通境的強者,都別想讓陳銘自斷雙臂!
士可殺不可辱!
面對着陳家一衆人激烈的反應,白龍子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兇戾之氣。
“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一句話說完,白龍子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直接,直接一伸手,單手握爪,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陳銘就看到一旁的一名族人便徑直飛了出去,然後落在了白龍子的手中。
“第一個。”
白龍子殘忍地一笑,伸出去的右手,用力一握。
“不要~!”
只聽‘咔嚓’一聲,那陳家的弟子瞪大着雙眼,腦袋徹底倒向了一邊,很快便失去了生機。
一甩手,白龍子一臉輕蔑地丟開了手中的屍體,獰笑着看着眼前的一衆人。
“那麼,下一個是誰呢?”
一股寒氣,從衆人的心中升騰而起,直接升到了大腦之上。
很多陳家弟子渾身顫抖着,看着那死去的族人,打架他們經常打,但是打死人的事情,他們卻是一次都沒幹過,冷不丁的看到殺人的情景,饒是他們,也感到一陣脊背生寒,對於死亡的畏懼,一下子便籠罩了他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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