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並不知道什麼大自在道觀,我也不認識閣下。”說完,陸景清就要自顧自的走進屋。
竹紅棉微微一笑道:“你一身龍氣,難道要我當面直說嗎?”
陸景清腳步微微一顫,隨即轉頭淡淡地道:“觀主裡面請吧!”
兩人進得陸景清的府坻,竹紅棉頗爲欣賞地說道:“好一個雅緻的小院。”
陸景清道:“尋常小院罷了!不知觀主找我何事?”
雖然陸景清不知道這大自在道觀是什麼,但是他能夠感覺到這女子很強。
絕對是達到了天人境界!
“我的人發現了一處龍脈,但是龍氣濃厚,我的人很難進入。”竹紅棉眼睛緊盯着陸景清說道。
陸景清心中一突:“龍脈?這裡也會有龍脈?”
竹紅棉輕笑一聲,隨後點了點頭說道:“而且這處龍脈就在天明城附近。”
“天明城附近?”陸景清心中輕咦一聲,自己在這呆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過。
竹紅棉點了點頭說道:“在天明城以南百里外,如今天明城,來了許多別派的高手,他們那些人對那龍脈可是眼熱得很。”
“觀主,我還是沒聽明白你這次來是要幹什麼。”陸景清道。
竹紅棉冷冷地道:“當初八大仙官有過規定,在覈心地盤內發現的礦脈無論大小都是歸地盤的擁有者。”
“這次這個龍脈就是在我們大自在的核心地盤內,還有一些的其他勢力都是派了高手到了我天明城了。”
陸景清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觀主,我還是沒聽明白你這次來要幹什麼。”
竹紅棉臉色微微一寒,隨後說道:“八大仙官還曾規定,所有勢力都可以參與爭奪,每一個勢力都派出一人,決出實力最強者,實力最強者所代表的勢力得到龍脈。”
“所以你來找我,是讓我代表大自在參加那鬥法?”陸景清皺眉問道。
竹紅棉無奈地點了點頭:“你是最優的選擇,我不想在諸多強者面前丟面。”
“什麼時候舉行?”陸景清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竹紅棉眼睛一亮,當即說道:“還要商議地點以及諸多的程序,鬥法的時間應該是在一年以後了,具體的時間暫時還未確定。”
一年,陸景清心裡暗暗思量了一下,隨後說道:“觀主,我答應了,不過之後,我希望龍脈對我開放。”
竹紅棉微微地皺了皺眉,點了點頭:“好,時間定下來之後我會告訴你的。”
等到竹紅棉離開,陸景清很快地進入了屋子裡的一條暗道之中。
突然,陸景清也是意識到了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蹤自己。
陸景清心中一動,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天幻眼也是施展開來,在外人看來,他的身子也是消失不見。
數息之後,一男一女兩個人先到了這裡。
“人呢?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那女的輕聲地問道。
“吳哥,你辨認一下。”
那女子口中的吳哥鼻子四處地嗅了起來說:“氣味在這裡就消失不見了,此人不簡單,咱們小心點。”
那女子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任務雖然也重要,但是和性命相比,那還是性命更加的重要一點點的!”那男子沉聲道。
在那一男一女離開後,又有數人到得了這裡,不過以他們那修爲,自然是不可能看到陸景清的。
“盯梢的人居然這麼多。”陸景清心中暗道,自己和天坤那一戰,也是引來了許多人的注意。
心中也是沒有多想,極爲迅速地離開了此地。
在他離開後不久,那對男女居然又出現在了這裡。
“氣味又出現了,是這個方向。”那個吳哥道。
那女子嬌笑道:“吳哥,還是你厲害,想逃離你的追蹤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男子眼裡閃過一絲自得,嘴上說道:“咱們追上去!不然靈石可就沒咱們的了,而且我聽說這人很是富有。”
“吳哥,你怎麼會知道這些?”那女子詫異地道,眼裡異光閃動。
“花了五千靈石買來的。”那男子說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肉痛。
那男子沉聲道:“如果失敗可是損失五千靈石罷了,可是如果成功……佳妹,你的選擇?”
“吳哥,若是被他發現了,他會殺了我們的。”那女子臉上有些驚慌的說道。
“富貴險中求!”那男子眼中露出了一絲狠色道。
輕脆的掌聲忽地響了起來,那一男一女的臉色頓時變得相當的難看。
“真以爲能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陸景清從暗處走了出來冷笑道。
陸景清知道那一男一女並沒有離開太遠,於是現出身來假裝走了一段路,可是很快地就隱身趕了回來,正巧聽到了那一男一女的對話。
就在那一男一女想要逃離之時,陸景清擡手對着兩人眉心一指,眼中閃過一道白光。
當即,這兩人也是被陸景清給控制住了。
“跟我來。”陸景清淡淡地道。
帶着那一男一女,陸景清花了一盞茶的功夫,向着深處走去。
“你們是什麼勢力的?”陸景清走在前面問道。
“主人,我們隸屬於暗影樓。”那男子道。
“暗影樓。”陸景清微微地皺了皺眉。
這段時間陸景清也是有所瞭解的,這暗影樓是一個刺客組織,遍佈這座星球,有大有小。
在這天明城也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勢力了。
“你們回去,給我收集情報,不能說的不要說。”陸景清淡淡的說道。
“是,主人!”那一男一女恭敬地行禮之後便離開了。
接下來,陸景清也是來到了隧道的最深處,一陣陣翻滾的岩漿在陸景清的面前出現。
陸景清想都沒想,脫去衣物之後,緩緩地走進了這岩漿之中。
一道道火龍在他身邊出現,倒是陸景清的身旁環繞着一條綠色的小龍。
在那火龍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綠龍張口就把火龍給吞進了腹中。
“再給我點時間,甚至能一鼓作氣突破到空我,真不知道他們是在害我還是在幫我。”陸景清嘴裡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