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晚十分,修煉中的陸凌楓被幾聲敲門聲驚醒。
他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精光一閃。清河鎮一場大戰下來,修爲又精進了不少。現在已經是力泉後期頂端了,不知道城宗這裡有沒有丹藥什麼的,要是稍微來幾顆好的丹藥,突破目前的瓶頸不在話下。陸凌楓在心裡已經想着該怎麼去敲詐城宗,敲門聲再次響起。
陸凌楓打手一揮,門無風自開。“進來吧!”
“公子,老爺宴請您共度晚餐。”一個宮娥走了進來。
“晚餐?”陸凌楓點點頭,一陣思索後問道:“知道都有那些人嗎?”
宮娥沒有迴避,老實的回答道:“有城主,少城主,慧心公主,十二天尊,四劍,還有一個年輕人,我不知道是誰。有沒有其他人要去我就不知道了。”
“謝謝你。我們走吧!”陸凌楓點點頭。
與城宗已經有過一次接觸了,短暫的接觸城宗給了他太多的震撼,東明大陸十大高手之一,一國之首,想想就讓人心驚。讓陸凌楓不解的是,這樣一個大人物爲什麼會要留住他。難道他也是爲了《玄武神決》?每次想到這個他就有種無力感。這樣一個高手想要殺死他簡直易如反掌。此時這個宴會,多少他有點害怕城宗會向他出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在劫難逃!
懷着忐忑心情,陸凌楓被帶到了赴宴場所。
宮娥走後,陸凌楓並沒有急着上去。因爲這是一個高樓,沒有梯子,它是一個獨立體,好似一個枯乾,上面架着一個鳥巢,樓閣上隱約間可以看見幾道人影,城宗等人就在上面。
而這個時候,上面的人顯然也發現下面的陸凌楓。
“要不要派人下去接一下?”十二天尊看着下方的陸凌楓對着城宗建議道。
“他們兩個也是自己上來的。”
雖然城宗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知道,城宗說的是城劍和震天霸。這讓兩人心裡有些不爽快,畢竟論起修爲,陸凌楓比兩人都要低,震天霸就不用說了,墮入魔道後已經進軍神力初期,狂暴起來堪比神力泉後期修者,而城劍服食龍髓後,也一躍到神力初期,只有陸凌楓是一個力泉後期修者。對於這個修爲,想要飛上高臺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城宗出於什麼目的,陸凌楓並不想示弱,他一陣思索後,開始在原地上下跳動。隨着他每一次落地,大地都隨之一顫,再次升起都會比之上一次跳約要高出好幾米。
“這小子在做什麼?”所有人都不解,大地顫抖,高樓隨着一起搖晃了起來。
城宗皺了皺眉,大手一揮,一股無形力量護住了高塔。
這個時候整個皇城好似發地震一樣,大地顫抖的厲害,陸凌楓此時也已經升至四十米高空之上了。
“他要上來了。”城宗好像是在提醒大家一樣。
如城宗所說,再次落到地面的陸凌楓直將地面踏龜裂了。數百道拳影出現在陸凌楓四周。
陸凌楓一聲低吼,數百道拳影集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青色拳頭,直衝地面。
“轟,轟,”地面被轟出一個深坑,陸凌楓被強大的氣波送到高樓。
“讓大家久等了,我來晚了。”陸凌楓像是沒有事兒人一樣,坐下來端起一杯清茶就飲了起來。
“小友不費吹灰之力就登上高臺,讓我等大開眼界。”城宗第一個開口說話。其他人雖然沒有表態,但是驚訝之色,盡在眼中。
陸凌楓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道:“讓大家見笑了。我上來這裡,已經消耗了我所有功力,倒是破壞了城主的皇城,凌楓過意不去。”
“哈哈……哈哈……不妨事,不妨事,今日得見小友驚天絕技,我等倍感榮幸。”
陸凌楓此時難道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不過同時他更加害怕,城宗如此待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一個城主,怎麼會對他如此上心呢?還一度恭維。
十二天尊,四劍等人自然不會說什麼,他們自然知道其中緣由,可是慧心公主,誠劍,天霸幾人可就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在他們眼中陸凌楓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雖然陸凌楓身居神字決,城宗斷沒有說到了恭維的地步。
城宗可能看出幾人眼中的疑惑,一愣後打了一個哈哈掩飾自己的尷尬後道:“你們這些同輩兒的,都是初次見面,現在我就介紹一下吧?”說道這裡,城宗指着誠劍介紹道:“他是誰,相信大家都知道,所以我就不做介紹了。”
“哼。”見城宗介紹起這個差點讓他殞命在清河鎮的兇手,陸凌楓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因爲清河鎮的事情,險些讓陸小友蒙難,在此我待犬子陪個不是。”見陸凌楓一臉的不痛快,城宗自然知道是所謂何事,當下開口道。
陸凌楓見城宗已經如此了,自然不會不知好歹。當下趕緊起身故作驚恐,說道:“城主嚴重了,晚輩自然不會將這件事情放在身上,只是讓晚輩想不明白的是,晚輩掩飾的那麼好,少城主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說來我確實對不住陸兄和天兄,我原本抱着好玩的心理,誰知道,你竟然真的是畫像中的人!以至於釀成清河鎮慘案。”誠劍對着陸凌楓和天霸拱了拱手,滿臉的羞愧。
聽到誠劍這麼說,不光陸凌楓臉色不怎麼好看,一直沒有說話的天霸,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煞白,不過很快他就恢復如常了。天霸的反應都落在了一旁陸凌楓的眼中,這讓他一陣詫異。天霸不惜煞氣入體化身爲魔,就是因爲自己親人被人屠殺,此時面對意義上的罪魁禍首,竟然不動怒,陸凌楓不由多看了此人兩眼。心裡雖然計較,不過想到畫像,他臉色一變,不過很快恢復如常。緩聲道:“畫像?來到這裡,陸某好像並沒有和什麼人接觸過,更不會存在什麼畫像了。”
“哦,就是這個。”誠劍見陸凌楓並沒有當場發作,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陸凌楓和天霸。隨後從懷裡掏出那張天山老人給他的畫像遞給了陸凌楓。當然他並不是希望陸凌楓當場發作,只是驚訝於他的定力,他自知要是換做自己是陸凌楓,他不能容忍。
陸凌楓接過誠劍手中的畫像,可當目光剛接觸到畫像,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且先不說,畫像中的人是他沒有錯,主要是那把長劍。這不是以前在祖宗祠堂看見的祖傳仙劍,又是什麼?“你……你這畫像從那裡來的。”陸凌楓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一個跨步走到誠劍的身邊拉住了他的手。激動的問道。
誠劍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見城宗點頭,誠劍纔開口回答道:“這是我師傅給我的。”
“你師傅,你師傅現在在那裡?能否給在下引見一下?”不知覺間陸凌楓手上加了把勁,掐的誠劍一陣呲嘴咧牙。他實在不知道,一張畫像爲何讓陸凌楓如此激動。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陸凌楓歉意的看了誠劍一眼,鬆開了誠劍的手。之前誠劍險些讓他丟掉性命的事情,好像已經被他忘記的一乾二淨。
“天山,有事出去了,可能要等些日子纔會來這裡。”沒有等誠劍說話,城宗就已經做出瞭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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