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和我們去進行新生入學吧,”另外四名老師中的一人說道。
“是,”方武和杜牧對着幾個老師行了一個禮。
“哎呀呀,真是一個比一個強大了,”無上神院的屋頂上一名穿着黑衣的少年盤腿而坐,少年眯着眼,右手拿着一隻玉龜把弄,少年樣貌俊朗,帶着陽光的微笑,從他的雙眼中似乎有點點的白色微光,而他的頭頂,有三顆不同顏色的星辰閃耀,少年擡起頭,手指輕點一道道神秘的符號隱入虛空,無上神院是一片蔓延的山城,整個學院都建立在一片懸崖之上。
“來了?”眯眼少年突然發聲道,而他的身後被天體球照耀而形成的影子中一道身影從中鑽出,來人一身白色的長袍,灰色的長髮披在身後,他臉頰旁是一朵紅色的神秘花蕊,臉色冷淡眼神沒有精神,此人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輪迴殿神子肖明霄,”眯眼少年沒有回頭而是說出了他的身份。
• “嗯,你身上的氣息讓我感覺很奇怪,”這是肖明霄第一次發聲,準確的說他並不是用聲帶說話而是用靈魂力進行交流。
“道起與神,言源與則,天勸於勤,證萬物規則,神體之一,天勤神體,”眯眼少年依然看着夜空,可他的話卻讓肖明霄身體一震。
“我身上有輪迴殿至寶連神帝都無法看透我的身體,你是如何看破的?”肖明霄手中出現了一柄短刀,刀身上有一層淡淡的紅色光暈。
“別激動,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人傑,星皇神體的擁有者,這些不過是我看星空看出來的,不過我還是不喜歡這個神體的名字,也不知道上一任擁有者是什麼惡趣味,”人傑低下頭,不再看星空。
“星皇神體嗎,難怪會讓我感覺到一種奇怪的感覺,”肖明霄收回手中的紅色短刀。
“我用神體影響了你,推動了所謂的命運,讓你來找我,”人傑淡淡的話讓肖明霄眼神一震,星皇神體作爲最爲神秘的一種神體,能夠推演和影響命運和世界的推動。
“你找我?”
“是的,星皇神體雖然能夠推演未來,干擾一定程度的命運,但是,這些都會有受到一定的懲罰和干擾,雖然現在我們的境界不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不過如果有你的天勤神體進行規則合理化還是可以試一試。”
“試什麼?”
“試一下我們這所謂的命運究竟有什麼意義,”人傑低頭撫摸着手中的玉龜。
“有意思,我該怎麼做?”肖明霄走到人傑旁邊坐下。
“我需要你幫我構建一個穩定的能夠規避一切法則制裁的領域,”人傑擡起手中的玉龜,只見玉龜的背上普通星辰一般的點點光輝在流轉,彷彿是一片星空附着在它的背上。
“你還真敢說啊,”肖明霄笑了一下,法則是維持着世界平衡的一部分,天勤神體作爲代表規則的神體可以將法則與天地間規則進行改變和重組,而針對與人傑的星皇神體窺看天機後帶來的規則懲罰,肖明霄可以將這些規則進行一定的削弱。
“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我們好像認識,”肖明霄莞爾道。
“我們確實認識,開始吧,”人傑說了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後開始將靈氣注入手中的玉龜,只見玉龜背後的星空圖投影而出,在人傑上方那片星空的投影不斷的轉動,裡面不各種靈氣不斷的流淌,肖明霄搖了搖頭,他身後十幾條灰色的符文閃動,形成了一片半圓形的屏障,屏障上各種看不懂的文字似乎有生命一般不停的在流動。
“要來了,”人傑擡起頭,他們頭頂上本來晴朗的天空中,出現了一道白色的天秤虛影,天秤上一層層符文將它包裹。
“連天秤都出來了,你到底要看怎麼樣的未來?”肖明霄苦笑了一下,站起身,他沒有什麼精神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認真的感覺,他擡起手,天秤上的符文彷彿與他溝通上,開始慢慢的從天秤身上消散,這是天秤的一道虛影,而維持這虛影的能量就是這些代表天地間規則,法則的符文。
“先說好啊,我現在只能做到消弱它,”以他現在煉魂的境界能夠已經很勉強了,能做到這種地步還是因爲他的天勤神體的特殊性。
“夠了,就讓我看看,我們這些人所謂的命運!”人傑的頭髮慢慢的被染上一層星光,,整個人如同坐立在這片星空中的仙人,超凡脫俗,他慢慢睜開眼,他的雙眸瞳孔如同兩個小世界,其中星河流動,繁星閃耀。
“他?”人傑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額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整個人身體出現了一道道傷口,鮮紅的血液將他的衣服染紅,肖明霄暗感不妙,引動法則,將那一道侵入人傑體內的印記給抹除,肖明霄嘴角溢出鮮血,剛纔那道印記明顯也將他傷到了。
“這兩個怎麼老是這麼強的好奇心,”無缺睜開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究竟看到了什麼?”肖明霄將滿身是血的人傑扶着。
“一雙眼睛,一雙彷彿看破了一切的眼睛,”人傑閉着雙眼,白色的液體從他的眼中流出,“我還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人?”肖明霄震驚了。
“東煌書院的一個人,她就是關鍵!”說完這句話,人傑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需要我阻止他們嗎?”無缺端坐在一個王座上,而他的下方閻王單膝跪地,詢問着他。
“不必了,”無缺擺了擺手,“這兩個體質一起總會出現這種事情的,不會影響什麼,你
準備好後可以去一趟乾元書院。”
“是,主上,”閻王站起身退下,空蕩蕩的大殿只剩下無缺。
“我又安排了一次劇本,這一次,希望你能把握機會,”整個大殿再次陷入沉靜,沒有了任何聲音。
“嚯喲,”東煌書院煉丹公會門外,獄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咋了?突然鬼叫一下,”他旁邊童虞橘看着他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感覺有人在背後議論我一樣,而且還是很不好的那種,”獄晨搓了搓手臂,讓自己冷靜冷靜。
“好傢伙,怕不是你已經惹上了某個大……”佬字還沒說出,童虞橘也感覺一整寒顫。
“咋了?”獄晨看着臉色不好的她問道。
“不是,爲啥我也有這種感覺了,就像有那個狗東西在偷窺一樣。”
“鬼知道,等考覈完了我們還是去問問專業人士吧,”這兩人嘴中的專業人士此時打了個噴嚏,正在揉鼻子。
“有人在想我嗎?”童葵拿着紙將噴出的鼻涕擦了擦。
“咋樣我昨天和你說的事?”童虞橘用手肘頂了頂獄晨。
“好說,敲詐一波七三分賬,我七你三。”
“唉唉唉,我可是中間人耶,不行,對半,五五開。”
“几几開??”
“你別扯開話題,一人一半,”童虞橘嘟着嘴,不讓一步。
“六四開,最後底線,”獄晨讓出一步。
“成交,”童虞橘磨着晶瑩的小虎牙,笑的很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