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那掛新拍下的鑽石項鍊怎麼沒戴?不喜歡嗎?”尉遲寒一下子注意到明月兒空蕩蕩的脖子。
“大帥,項鍊斷了,不知道何人所爲?”小水連忙開口道。
“斷了?”尉遲寒震驚的神色,看了小水一眼,又轉向明月兒,“項鍊被人弄斷了?”
明月兒微微點頭,神情凝重,“是的,斷了。。”
尉遲寒一聽,怒聲下令,“鄭副官!!立刻派人樓去查!”
“慢着!”明月兒打斷了,伸手掏出了信函,遞給了尉遲寒,“大帥,在調查之前,你還是先看看這封信,是所爲之人留下來的。”
尉遲寒伸手接過信函,快速拆開,他看着信紙一行行字。。。
濃黑的劍眉漸漸皺緊了,那一雙深邃的眼睛漸漸凝滯住了寒芒。
明月兒一直觀察着尉遲寒的反應,平平淡淡地開口,“尉遲寒,這首詞是有名的《江城子》,是蘇軾悼念亡妻所做之詞,詞句行間,都可以感受到他有多麼思念他的亡妻,千里孤墳,簡單四個字,體會那位亡妻的孤苦。”
明月兒微微頓了頓,眸色凌厲地盯着尉遲寒,“你覺得該是何人所爲?”
一旁的鄭副官聽了,前一步,“大帥,該不會是段墨派人所爲吧?”
“我覺得不是!”明月兒平靜地打斷,“先不說這信的字跡娟秀清晰,一看是出自女子之手,再者,段墨身爲堂堂成系軍閥的少帥,未來接班人,他是不會用死貓死耗子,甚至弄壞項鍊,這些不入流的手段。”
鄭副官聞言,贊成地點頭,“夫人,您真睿智,分析得在理!”
明月兒另一隻手變幻出那朵醬紫色的蘭花,“還有這朵蘭花,也是所爲之人留下的。”
尉遲寒目光精銳射向了蘭花,眼底的光澤頃刻間波濤洶涌。
“這。。。”一旁的鄭副官十分震驚的神情,指着那一朵蘭花,手微微顫抖,“大帥,這。。這該不會是。。”
“鄭副官!”尉遲寒重聲打斷,“這裡沒你的事,先去安排接下來的事。”
鄭副官頃刻間明白過來,立刻低頭,“屬下領命!”
話落,鄭副官快速離開。
明月兒看着鄭副官離開的背影,她明顯看見鄭副官吃驚的表情,他似乎猜出是誰了?可是尉遲寒竟然不讓他往下說。
尉遲寒刻意隱瞞自己!
明月兒目視着尉遲寒將手的信函和蘭花揣入懷,前一步,“她是誰?”
他的雙掌扣住了女人的雙肩,低頭,眼睛底滿滿的真誠,“月兒,這事我會處理,你不用擔心。”
明月兒擡眸,“爲什麼不告訴我?”
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微瀾,“還不確定,有可能是有意之人借題發揮。”
尉遲寒雙掌捧住了女人的臉蛋,低頭,溫柔地親吻她的櫻脣,“走吧,外頭的賓客來了很多,大家都想一睹本督軍的夫人,究竟是如何的國色天香。”
明月兒沒有再多說什麼,任由尉遲寒摟着自己,朝着客廳走去。
。。。。
尉遲公館大門外,一輛馬車停下,何長白喬裝成一位南洋歸來的富商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