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見着尉遲寒一如往常地審閱公,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明月兒站在書房門口,看了良久。!
書房裡,尉遲寒彈了彈指尖的菸灰,餘光察覺到門口的身影,微微擡眸,若有似無掃了一眼。
他的脣角微微揚起一抹釋然的深笑。
尉遲寒伸手,抽了一口煙,深深吐着菸圈。
再擡眸,門口的身影消失了。
尉遲寒手的公緩緩落下,閒然地彈了彈菸灰,一雙深邃的鷹眸微微眯了眯。
“成寒,我愛你。。”
“成寒,我好愛你。。”
“成寒,我真的愛你。。”一道道聲音在他的腦海迴盪,他的心口騰起一絲絲孤寂,突然感覺到,這個世界,再次只有自己一個人。
不過如此。。呵呵~
尉遲寒勾脣輕笑,彈了彈菸灰,火星子猩紅了他骨節分明的手指。
。。。。。
雲州,夜深人靜,一彎新月躲入雲層裡。
房間裡,牀帳下方,灑落了凌亂的衣裳,兩雙鞋子,一雙是棉布繡花鞋,一雙軍靴,凌亂擺放。
牀帳有節奏地搖晃。
“段墨,放了我。”尉遲秋雙手緊緊抓着枕巾,額頭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放了你?做夢!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囚徒,懂嗎?”段墨壓低了臉龐。
“段墨。嗚嗚~”尉遲秋承受不住地哽咽出聲。
“不要哭!吵死了。。”段墨紅了雙目,無休無止折磨她。
那一張稚嫩白皙的小臉蛋,軟綿綿乖巧哭求的聲音,段墨看久了,愈發癮了,這種稚嫩和溫順,令他無法適從地想要更多更多。
“嗚嗚~~”尉遲秋哭得淚水漣漣,梨花帶雨般楚楚動人。
昨夜折騰不休,今夜再次演。
原先在湖心島,段墨只是隔着大半個月纔去看尉遲秋,每次折騰之後,第二天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之後是十幾天的安靜。
被帶來段府,這纔來了兩夜一天,連着兩個晚被折騰。
尉遲秋快要抵不住了,她的雙眸顫抖閃爍看着頭頂的男人,好似出閘的猛獸,完全沒完沒了的索取。
“不要只會哭哭哭,要學會討好取悅我!”段墨脣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不要了不要了”尉遲秋不停地搖頭,雙眸猝然一片空白,撇頭暈了過去。
段墨突然察覺身下女人沒了動靜。
“啪啪~”段墨伸手拍了拍女人肉乎乎的臉蛋,這一張肉肉臉,她的身再瘦,她的臉依舊白嫩嫩的肉乎乎。
“喂!尉遲秋,別給我裝死,醒過來!”段墨伸手再次拍了拍女人的臉蛋。
尉遲秋一動不動地昏睡過去,渾身都是汗水,還有斑駁的吻痕和掐痕。
段墨滿臉的汗水,弄得是進退兩難,任誰都不喜歡一個死人。
“真是出息了,還能暈倒。”段墨冰冷地落聲,下一刻,翻身躺下。
這一躺下,段墨這才意識到倦意,二十五年的清心寡慾,第一次感覺到這女人的滋味的確會癮。
段墨閉了雙目,沉沉睡去。
天色快要泛亮時分。
“嗯嗯。。”尉遲秋喃喃囈語,翻了個身,痠痛的小腿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