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火麒麟肚=兜和紅玉手鐲究竟和你有什麼淵源?”明月兒焦急地追問。!
尉遲寒鬆開了明月兒,反手抓住了她的小手,“來,跟我回房間,我告訴你。”
尉遲寒拉着明月兒回了房間,抱着她朝着一旁的臥榻坐下來。
“月兒,這兩天,兒子踢你踢得厲害嗎?”尉遲寒手掌輕柔地捋着明月兒額頭前的髮絲。
“能不能說正事?你爲什麼一看見那兩樣東西,情緒會失控?”明月兒焦急地追問。
“最重要,爲什麼段曉悅她會知道,而你爲什麼又會去見她?”明月兒凌厲質問。
尉遲寒眉目深了,聲音沉了,“月兒,記不記得我告訴過你,有個孩子小時候殺死自己的奶孃?”
明月兒聽了,若有所思道,“你該不會要告訴我,那個孩子是你?”
“嗯,你猜對了,那孩子是我,我發病時候,把自己的奶奶殺死了。”尉遲寒低頭,聲音壓抑,可以聽出很痛苦。
“然後呢?”
“火麒麟肚=兜是我奶孃最喜歡繡的肚兜,繡給孩子穿的,紅玉手鐲是她戴的。。”尉遲寒雙掌痛苦揉着零碎的髮絲。
“我殺死她的時候,她倒在血泊,紅玉手鐲摔成了兩半,火麒麟肚=兜散在了地,還沒繡完。。”
尉遲寒瞳孔驟然擴大,他可以想起曾經的一幕幕。。
明月兒看着男人痛苦的樣子,蹙着秀眉,“我還是不懂,因爲你發病了,所以才殺死了自己的奶孃?”
尉遲寒雙臂緊緊抱住了明月兒,目光溼潤落向了遠處,看着那一盞吊燈,璀璨的燈光在眼底閃爍着光芒。
“月兒,你一直問我爲什麼要畫蘭花,因爲蘭花是她最愛的花,而前陣子我經常夜不歸宿,發病,都因爲那是她的忌日。。”
尉遲寒聲音低沉說完了這一席話,漆黑的瞳孔布了一層水霧,凝視着燈光。
明月兒感受到男人落寞的情緒,靜默了片刻,“對你奶孃,你是不是有很深的感情?”
“別問了。”尉遲寒喉結翻滾了一番,雙掌捧住了明月兒的臉蛋,低頭,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段曉悅也只是知道這些,她是在我四年前發病時候,無意間知道一些,而且不全。”
明月兒水眸凝視着男人的眼睛,那漆黑的瞳孔,很深邃,很複雜,夾着一絲絲彷徨不安。
“你爲什麼會去見她?”
“。。。”
“你若是沒有去見她,也不會受到刺激,還是你對段曉悅根本放不下,對不對?”
“不對!”尉遲寒沉聲打斷,雙掌扣住了明月兒的雙肩,“我去見她是因爲她告訴我,她有證據證明小宵是我的兒子。”
“所以你激動了?”明月兒厲聲質問,眸色慌亂閃爍,“知道自己有親生兒子了,你激動了?”
“不是這樣,月兒,我是怕她把證據給你看,我怕你多心,後來我趕到了,發現只是一個圈套,根本沒有證據。”尉遲寒一臉疲憊,極盡全力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