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了下來。
席天承拉着歐梓昕下車,一句謝謝都沒有說,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而電梯裡,從看到她穿着這個禮服開始,就一直想要佔有他的席天承終於安奈不住了,不顧裡面的攝像頭,撲過來吻着她的脖頸。
“阿承,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着急?”歐梓昕非常鄙視他的。
“誰讓你這麼迷人?”席天承急切地聲音裡帶着一些抱怨。
歐梓昕囧,所以這件事怪她了?
電梯來到了房間坐在的樓層,席天承將歐梓昕摁倒房門上,吻住她的脣。
“阿承,開門!”歐梓昕推擠着他,“這種事,我們進去在做嘛!”
席天承在她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然後拿出鑰匙開門,只是推開門之後卻發現客廳裡的燈是亮着的,而裡面有人!
一盆冷水重重地從頭上潑了下來!
究竟是誰啊,這麼掃興!
席天承換上鞋,氣沖沖地便走向客廳,準備將對方扔出去,然而衝過去之後,看到在沙發上坐着的歐慕瑄和歐澤逸,怒火一下子便消失無蹤了……
原來是岳父大人和二舅子啊!
歐慕瑄擡眼看了一眼席天承,“怎麼,不歡迎?”
“沒有沒有!”席天承立刻否決,“伯父,二哥!”
歐澤逸皺眉,“我有承認你是我妹夫了麼?”
“早晚的事情!”席天承低聲嘟囔了一句。
“爹地,二哥!?”歐梓昕看到他們,非常的意外,“這麼晚了,你們怎麼在這裡!?”一邊說,一邊撲過去。
“昕昕,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了?”歐慕瑄抱着女兒問。
“我去參加宴會,給我的禮服做宣傳嘛!”歐梓昕在歐慕瑄的懷裡蹭了蹭,“爹地,好想你哦!”
“還好麼?”歐慕瑄問。
“非常好!”
“咳!”歐澤逸清咳,以引起妹妹的注意,然後伸開雙臂,明顯是要妹妹主動的投奔到她的懷裡。
歐梓昕轉而曾經歐澤逸的懷裡,捏着他的肌肉,“二哥,最近有沒有好好鍛鍊身體啊?”
“爲了吸引住我妹妹的目光,我怎麼可能不鍛鍊?”歐澤逸抱着她,“要不要看看?”
“當然要看啊!”歐梓昕解開歐澤逸的襯衣釦子,解開了兩顆,然後向裡面看過去,“我的帥二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完美!”
歐澤逸抱着妹妹,向來冰冷的臉上笑得一臉的寵溺。
席天承去給他們倒茶,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肌肉,明明自己的也很完美,爲什麼這個死丫頭就是不看呢?
“爹地,二哥,你們來找我有事嗎?”歐梓昕膩在他們身邊。
“沒事,爹地想你了,正好我來淺城有點事,所以爹地就非要跟過來看看你!”歐澤逸一點也不給爹地面子。
歐慕瑄皺眉,“我是跟你來辦事的!”
“是是,爹地沒有想你,是二哥想昕昕了!”歐澤逸一副很大度的樣子。
歐梓昕抱着歐慕瑄的脖頸,“爹地放心,我現在過得很好,一切都非常的順利。”
“看到你這麼開心,我也就放心了,”歐慕瑄親了一下女兒的臉,“不過女兒,我怎麼發現你瘦了?”
“沒有啊,阿承做飯很有進步的,我每天都吃很多!”歐梓昕靠在爹地的肩膀上。
歐慕瑄看到女兒晶亮的眼睛,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們在一起說笑,而席天承被涼到了一旁,給他們倒了茶水,他們也沒有喝,歐慕瑄和歐澤逸都在全心全意地聽着歐梓昕講着自己這些天遇到了這些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已經很晚了,歐梓昕讓他們留下來,而他們則說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就先回去了。
“爹地,有空要經常來看我哦,帶着媽咪一起來!”歐梓昕不捨得他們走。
歐慕瑄輕笑着,“遇到麻煩第一時間給爹地打電話,知道了麼?”
“嗯!”
歐澤逸看了一眼一旁的席天承,“阿承,可以送我們下樓麼?”
席天承點頭,他知道,歐澤逸一定有話要對他說的。
外面冷,所以歐慕瑄就沒有讓歐梓昕出來,只在門口揮手告別。
電梯裡,歐澤逸收回臉上的笑意,轉而變得非常凝重,“你認識野狐麼?”
野狐,是道上有名的殺手,在殺手榜裡,位列榜首,這是前幾年,被蘇辰抓住了,聽說被判了無期徒刑。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席天承回答,“他不是被抓了麼?”
“前段時間越獄了,而且就逃到了淺城,”歐澤逸認真的說着,“這次我來,就是爲了調查這件事。”
“他來淺城做什麼?”席天承不解。
“不知道,”歐澤逸搖頭,“總之你小心點就是了!”
“我明白,”席天承點頭,“我最近都一直在隱藏我的行蹤,所以就算這個野狐是衝着我來的,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找到我在哪裡。”
電梯達到了一樓,席天承送他們到停車場,然後看着他們開車離開,衝他們揮手,一直到車子看不到了,才走回去。
回到家裡,鎖上門,來到客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上衣利落地脫了個乾淨!
歐梓昕防備地看着他,“你幹嘛?”
“我的肌肉不好看麼?”席天承一臉的委屈。
“昂?”
“爲什麼你寧可看你二哥都不看我的!”委屈的聲音,像是一個沒有得到獎勵的小孩子!
“……”歐梓昕深深地鄙視他,靠啊,你一個堂堂總裁,二十好幾的男人了,能不能成熟一點啊!
吃醋可以理解,你這麼委屈的表情是幾個意思啊!
席天承走過去,將她的手放子自己的肌肉上,“摸吧,想怎麼摸都可以!”
歐梓昕拿開自己的手,轉而摸向他的額頭,“你沒發燒吧?”
“你想讓我的身體發燒麼?”席天承的臉上滿是不純潔的笑意。
“……”歐梓昕看着他那雙桃花眼裡隱約的渴望,瑟縮了一下身體,“不想!”
“可是已經發燒了!”席天承抱着她,“你要選擇在哪裡爲我退燒?這裡還是臥室?”
“……”席天承,你的大腦裡真的就只有這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