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等你身子好些了,咱們就結婚,好不好?”
“好!”藍修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兩人的溫情還沒來及持續續多久,便有一個人匆忙的闖進了病房:“孫少爺不好了,三太太她昨天給七太太下了打胎藥,現在被七少爺抓了個正着,連老爺子都怒了……”
…………
藍修和鬱欣怡回到老宅的時候,徐雅麗正跪在地上。
渾身是血,頭髮散亂,原本華貴的真絲連衣裙也被地上的玻璃渣劃破了好幾道口子,混着沁出來的鮮血。
整個人只能用狼狽至極、遍體鱗傷來形容。
藍修看到徐雅麗這幅模樣,連忙推着殘疾車就跑了進來:“媽,我聽家裡的傭人說,你在翩然的早餐裡下了打胎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雅麗看到兒子醒來了,哭喊着撲到了他的身邊,一隻沾着血的手抓着他的褲腿,哭的那個撕心裂肺:“藍修啊,你快點幫我求求爺爺啊,他們、他們要把媽媽趕出月亮灣,不僅如此,他們還要切斷我孃家所有的客戶往來,就連你大舅姨娘那邊的人,他們都不放過啊,這是要逼死媽媽的孃家啊!”
藍洛宸已經下令,今後整個S市中,所有人的都不許和徐雅麗的孃家有任何商業往來,就算是他們以後破產倒閉,出去工作,即便是一個刷碗掃地的活,都絕對沒有人敢用他們。
他們的唯一出路,就是沿街乞討。
藍洛宸可以不殺徐雅麗,卻要讓她整個徐家,包括哪些親戚朋友,只要是姓徐的,都要因爲她受到牽連,而落得一個傾家蕩產的地步。
徐雅麗還在哭,若不是抓住了藍修這最後一顆救命稻草,她很有可能已經哭暈了過去。
“藍修啊,你一定要救救媽媽啊,要你是外公知道了媽媽被趕了出來,還連累了家裡面,他肯定會打死媽媽的。”
“媽媽不想做乞丐,媽媽不想去要飯啊。”
藍修雖然混蛋,卻也孝順,他不忍心看到徐雅麗到老了還要經歷沿街乞討的日子,他遲疑了片刻,才把目光轉到了藍洛宸的身上,戰戰兢兢的喊了一聲:“小叔……”
藍洛宸揮手打斷了他:“藍修,你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我勸你還是少說話,否則的話別怪我不顧你身上的傷,把你給丟出去!”
鬱欣怡聽了這話,就不高興了,身子擋在了藍修的面前,提醒道:“小叔,別忘了你昨天答應了奶奶的事情,你說過那件事一筆勾銷,你不會在爲難藍修的。”
藍洛宸優雅一笑,似乎一點都不把鬱欣怡的警告放在眼裡:“我是答應過不會爲難他,但現在是他非要硬着頭皮往我槍口上撞,我能有什麼辦法?”
“既然他那麼孝順,想要保全徐雅麗,那我就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
“要不,讓徐雅麗滾出月亮灣,要不就讓他帶着你一起滾出月亮灣。”
“總之你們敢在然然的早餐裡下藥,就應該料的到後果,所以這件事,總該有人出來承擔責任的。”
“你說對不對啊,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