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我剛接到消息,勾爾謙和傑瑞已經兵分兩路前往了死亡森林,而我基地的鑰匙,在昨晚也已經被盜,如果我沒預料錯,藍洛宸這是想炸燬我的秘密基地,來一招釜底抽薪,打得我措手不及?”
“好啊,既然他已經決定和我爲敵,那就別怪我讓勾爾謙和傑瑞有去無回,更別怪我心狠手辣,先拿藍驀和藍沐淇開刀!”
說着,顧璟樺扭頭看向薩姆,下了嚴令:“傳我命令,從現在開始,任何人不得接近藍驀和藍沐淇,更不許他們踏出別墅一步,切斷他們和外界的所有聯繫,有違令者,家法處置!”
最後四個字,顧璟樺是故意說給夏楚涵聽的。
夏楚涵現在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的處境,滿心滿腦的全都是兩隻寶寶的安危,她小跑到了顧璟樺的身邊,死死的攥住了他的手腕,不可置信的凝視着他,眼底瀰漫着濃濃的擔憂和失望。
“顧璟樺,你到底要做什麼?他們只是孩子,是兩個無辜的孩子!你和藍洛宸要怎麼打要怎麼鬥,那是你們大人之間的恩怨,爲什麼要傷害兩個無辜的孩子,讓他們承受你們這些年來積攢下來的仇恨?”
顧璟樺的胳膊都被夏楚涵的指甲捏的子青一片,可他卻沒有推開她,而是慍怒的低吼了一聲:“藍洛宸都不顧他親生兒子的安危鐵了心的要和我作對,我又何必在乎他們的死活?!”
“尤其是你,夏楚涵!”顧璟樺攥着她的手腕,將身前的女人拉扯到了懷裡,垂眸嚴厲睨着她。
此時的他,已不是那個對她言聽計從,寵愛縱容的丈夫,而是威嚴的不可拂逆的顧家主公:“我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這兩個孩子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那麼寵着他們縱容他們,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清楚,你是我顧璟樺的妻子,是顧家莊園的主母,是Shirely的母親。”
“你的決定,你的選擇,還有你的心,只能永遠站在我這邊,而不是爲了兩個和你沒有絲毫關係的陌生人而質疑我的決定,阻礙我的計劃!”
顧璟樺從未像現在這樣聲嘶力竭的斥責過她,也許大戰將至,他的心情他的神經,已經緊繃到了從未有過的高度。
按照顧璟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處事風格,一定不會允許藍洛宸如此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威嚴,尤其是竟然盜走了他秘密基地的鑰匙,打上了他軍火庫的主意。
夏楚涵的眼眸,漸漸的黯淡了下來,透着一片死灰:“一定要打嗎?就不能好好的商量一下?說不定事情還會有轉機?”
而這時,一個屬下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先是在薩姆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兩句,薩姆眉間一蹙,便走到了顧璟樺的身邊,恭敬的說了句:“先生、夫人,顧家宗親來了,現在正在祠堂大廳裡候着呢。”
顧璟樺疲憊的揉了揉眉尖:“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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