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戴蒙不敢相信地問道。
admin於是給了戴蒙一個路徑,戴蒙循着這個路徑看去,果然發現了admin所說的東西--木馬
戴蒙有些懊惱地摸了摸下巴,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
這時候admin給他發話道:“你不用覺得丟臉,對付你的人,不是一個,而是兩個。而且兩個都是世界級頂尖高手。就算是我,如果身在局中的話,恐怕也無法發現。”
“你是說,假aya故土在這裡設置了一個陷阱來等我?戴蒙問道。
“這是毫無疑問的。”
戴蒙皺了皺眉頭,問道:“但是……他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裡的?”
“假aya跟凌夢碟之間有着某種必然的聯繫。”admin說道,“他跟我們一樣,也從始至終都在關注着倪慧臨在網絡上的一舉一動。”
“你的意思是說,假aya是凌猛蝶的手下嗎?”戴蒙又問道。
admin說道:“具體是什麼關係,我也不知道。不過。。。。。。主導這件事情的人,我猜並不是凌夢蝶,也不是假aya。”
“是這次跟假aya勇氣合夥進攻我的人?”
“僅就假aya的技術,跟我們都已經在伯仲之間。而他居然甘願爲那個人做助攻,那麼你想想看,那個人的技術實力又到了什麼程度?”admin說到這裡,緩了緩說道,“這兩個人加在一起,絕對不是凌夢蝶眼下所可以完全控制的力量。所以,他們跟凌夢蝶很可能是合作關係。”
戴蒙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有這兩個人的幫忙,我們再想控制凌夢蝶。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最重要的是,先把這兩個人的身份確定下來。現在他在你的計算機中植入木馬,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戴蒙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用蜜罐?”
“對,我剛纔跟你說話之前。已經做了僞裝。所以在三分鐘之內,對方看不到我們地對話。現在這僞裝的有效時間,只剩下十五秒了,你等下要記得一切如常。蜜罐的事。我們明天再仔細商量,這是一個天載難逢的機會。”admin說到。
“好地。”
重慶,孫雲夢宿舍。
“哈。”坐在段天狼旁邊的孫雲夢。看着段天狼終於成功地將木馬植入之後,就趕緊下線,笑着在段天狼身邊撫掌大笑,“原來面具島嶼也不過如此而已嘛,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被我們搞定了。”
段天狼沒有跟孫雲夢說話,只是託着腮幫子。仔細地看着從戴蒙那裡回饋過來地數據。
看了約莫兩三分鐘之後,段天狼轉過頭,看了看孫雲夢。“你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哪有?我一直看着的,所有反饋都很正常啊。”孫雲夢說道。
“對啊。問題就是太正常了。”段天狼嘖了一聲,搖頭道,“可能是我太敏感了,除非他早就知道我們在給他下套,不然他一個人不可能反應這麼快的。”
“嗯,這次是你太過謹慎了。”孫雲夢笑着拍了拍段天狼的肩膀。
接着,段天狼又坐在電腦面前,看了大約十分鐘地反饋,後面這十分鐘依然沒有出半點異樣。
於是,段天狼也覺得沒問題了,他揉了揉眼睛,打算將監視的工作交給“天道”繼續去完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腦屏幕上突然出現一行字,“你植入木馬地計劃已經被發現。”
一看到這行字,段天狼和孫雲夢兩個人都頓時一驚。
面面相覷了好一陣之後,段天狼回道:“你是誰?你是鴻鈞嗎?”
段天狼打完這句話,屏幕上又再次出現一行字,“不要再跟任何人合作,不要再做任何事,也不要再想要對付任何人,做得越多,錯得越多,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段天狼皺起眉頭,定定地看着屏幕上的這第二行字,好一陣之後,他又寫道:“你一定知道些什麼?”
“你的前面看似有無數個方向,然而其實你只有一個方向,那就是跳入萬丈深淵。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不要太高估自己,在你的人工智能徹底成形之前,你只是顆棋子。最後,送你八個字,韜光養晦,閉門造車。”
這句話剛打完,段天狼的屏幕就猛地一黑,電腦自動重啓起來。
整個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除了電腦重啓地聲音之外,什麼聲音也沒有。坐在段天狼身邊的孫雲夢一臉的瞠目結舌,而段天狼則是眉頭緊鎖。
“這個突然出現來提醒自己,並且用這種口氣說話地人,究竟是誰呢?”段天狼在心裡自言自語,“不像是鴻鈞。但是除了鴻鈞之外,還有誰有這麼強的技術實力呢?他說這番話地目的又是什麼呢?”
就在段天狼在心裡納悶的時候,孫雲夢問道:“天狼,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什麼人一直在旁邊看着我們?”
“一直看着我們?”段天狼轉過頭看着孫雲夢,有些疑問地問道,“哪個我們?”
“你,我,龍過海兄弟,凌夢蝶,還有面具島嶼,甚至羅斯切爾德家族,所以我們接觸的所有人,甚至於我們知道的所有人。”孫雲夢說道。
孫雲夢的話說完,段天狼靜了一陣,又問道:“究竟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能力,竟然可以同時關注這麼多人呢?難道真是傳說中的神嗎?”
“沒錯,就是神,不過是電腦之神。”孫雲夢說道。
“你是說鴻鈞?”段天狼看了看孫雲夢,搖了搖頭,“不,今天這個不是鴻鈞。我跟鴻鈞說過話。他不是這樣說話的。”
“我也知道不是鴻鈞。”孫雲夢說道,“鴻鈞不會這麼提醒你的。不過,我猜今天跟你說這番話的人,應該跟兩個人莫大的淵源。這兩個人,一個是鴻鈞。另一個……就是你。”
“我?”段天狼驚訝地看着孫雲夢,“會是誰呢?”
“這你怎麼能問我呢?”孫雲夢笑了起來,“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多年來,都跟什麼人有過淵源?這件事情你應該問你自己。”
“問我自己?”段天狼眨了眨眼睛。坐在椅子上沉思起來。
一個小時後,山西,和山鄉。
“老鬼。你去哪了?”在門口等了老半天的王廉站了起來,衝着走回來地方衝問道,“我在門口都等了好久了。”
“我不是給你配了鑰匙嗎?”方衝瞅了王廉一眼,說道。
“我忘在辦公室了……本來以爲你就在附近遛彎,很快就會回來,所以懶得跑回去。誰知道會等這麼久。你再不回來,我就回去了。”王廉說道。
“好在你沒走,你看看……”方衝晃了晃手裡的三瓶茅臺。“上品茅臺,從劉礦長那兒誆來的。”
“老酒鬼。”王廉笑着罵了一聲。然後嘴饞地摸了摸鼻子。
王廉原本是滴酒不沾的,但是跟方衝相處了這麼幾年下來,對於酒精也開始有點依賴了。
“你還不是一樣。”方衝說着,笑呵呵地打開門。
兩人進門之後,二話不說,端了兩碗煎花生米出來,一人一個小杯,就開始開懷暢飲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兩個人就乾掉一瓶。
王廉雖然被方衝帶成了個半酒鬼,但是在酒量上跟方衝還是沒得比,喝到這時候,已經有些面紅耳熱了,腦袋裡格外興奮,“果然是好酒,喝了還想喝。”
“好啊,那就再喝咯。”方衝說道。
“啊?”王廉有些吃驚地看着方衝,“這可是上品茅臺,平時一瓶要分三天喝,今天怎麼變得這麼大方啊?”
“酒嘛,釀出來就是爲了讓人喝地呀,來,來,來,滿上。”方衝說着,再次給王廉倒滿。
王廉呵呵一笑,“反正不要錢的酒,不喝白不喝,你只不要明天心痛就成。”
就這樣,兩人又再次喝了半瓶,這時候,王廉不行了,他搖了搖手,“不成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不省人事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地,以後不要說我小氣。”方沖沖着王廉笑了笑,自斟自酌起來。
王廉趴在桌上,看着方衝氣也不喘的,一杯一倍地接着喝,一口氣喝了六杯之後,他忍不住說道:“老鬼,你今天好像特別能喝。”
方衝醉眼朦朧地看着王廉一眼,然後醉醺醺地用手比劃了一下,“老傢伙,你知道嗎?我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了,我只想看着天狼平平安安地讀大學,娶老婆,生孩子。我現在只想要這個……真的。”
“我知道。”王廉雖然很奇怪方衝爲什麼突然說這個,不過他還是點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去找面具島嶼和羅斯切爾德家族報仇的。只要他們不找上門來,我會讓段天狼只求自保地。”
“你不知道。”方衝眯着眼睛搖了搖頭,“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嗯?”王廉奇怪地看了看方衝,“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
“沒什麼。”方衝說着,站了起來,向裡屋走去,“老傢伙,這幾天來我這裡記得帶鑰匙,酒我就放在牀底下,要喝自己拿。”
“自己拿?”王廉看着方衝,“你要出門嗎?”
“嗯,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