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孞夜擡眸,看向以欣,毫不掩飾的鄙夷深深刺痛了她。
以欣避開他的目光,起身逃離,她不想面對他,手剛搭上門把守。
“何小姐!”低沉的聲音帶了幾分薄怒。
以欣像被施了咒般定在原地。感覺到無形的壓迫在靠近,捏門把守的手收緊。懶
“這麼急着走,是在怪我壞了你的好事嗎?”他一如那個時候,往人心窩上捅刀子,用那樣輕藐的語氣。
“唐書記,我真的不明白,爲什麼您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於我!”她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這招欲擒故縱,何小姐真是玩的出神入化!”脣湊近她耳邊,“你用這招勾//引了多少男人,嗯?”
以欣氣急,不想再與他理論,扭下把守拉開門,門纔開一條縫,被唐孞夜猛地關上,雙手抵着門板將她困在門板和他胸懷之間。
薄熱氣息噴在她雪白的頸項,她僵直了身子不敢亂動,“我不懂唐書記的意思!”
“不懂?”他冷哼輕笑,“何小姐真的很會演戲……”擡手,修長的手指勾住她耳邊的一縷青絲順着滑下,不經意碰觸到她的肌膚,引起她陣陣顫慄。
“你在扮演誰?”驀地揪緊她的頭髮。
以欣吃痛擰起秀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唐孞夜猛地翻轉她,讓她面對自己,修長的腿毫無預兆地擠進她雙腿間,將她牢牢定在門板上動彈不了絲毫。蟲
以欣滿臉驚恐。
唐孞夜脣微彎,譏誚,“需要做出這樣的表情嗎,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你們的計劃是什麼?爬上我的牀,然後呢?”
以欣有些慌了,“你放開我,我發誓,我何以欣從來都不想與你有任何瓜葛,一分一秒都不想有!”
大手扼住她下顎,唐孞夜顯然被她這句話激怒了,她寧願強顏歡笑陪那個什麼張總,卻這般厭惡自己。
“你以爲,你陪張總,你的公司就沒事了嗎?”
以欣瞪圓美目望着他逼,“你怎麼會知道……難道,所有的事都是你安排的!”憤怒掙扎,唐孞夜大手收緊,以欣吃痛,身子有些虛軟。
“不錯!”沉穩的聲音。
“爲什麼?”
“你心裡明白!”
“對不起,我不明白,堂堂市委書記跟我一個小女人過不去,您不覺得可笑嗎?”以欣怒吼。
唐孞夜脣角掠過一絲殘忍的笑,“小女人?城府如此之深,如此擅長算計的女人,我怎麼能放過!”逼近她,“即然敢用這種方式算計我,就應該有承擔所有後果的覺悟!”突然鬆手,放開她,“你有一句話說得很對,ji女也有挑選客人的權力,我現在就把主動權交到你手上!”
回身,陷進亞麻色的沙發裡,掏出一張卡放上茶几,“這是頂樓私人會所的房卡,我今晚會在那裡等你,等你來求我!”
“妄想!”以欣憤然轉身。
“何以欣,十八歲就進歡場,這樣的要求對你來說是家常便飯吧!”
以欣愕然,“你查我,你…你還知道什麼?”
唐孞夜眼底迸射冷厲寒光,“你所有重視的東西我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包括家人!”
以欣感覺像掉進無底冰窟,從心到身冷得凝住,顫抖出聲,“你不能,你不可以……”
“不能?不可以?怎麼,怕了,後悔了?這個遊戲即然你已經開了頭,我不喊停,你就要一直玩下去……”起身,“她一定沒有告訴過你,算計我會有什麼後果!”自顧打開門。
以欣拉住他,“她是誰?我沒有要算計你,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唐孞夜冷着臉,一根一根扳開她的手指,“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
以欣無力地滑倒在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爲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所有重視的東西我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推毀……包括家人!’他狠厲的話不斷在腦海回放,以欣撐着頭,“不…不可以,他不能這麼做,他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這樣對……”
唐孞夜大步向前,穿行於霧夜明珠的大堂,墨黑的長款風衣及膝,筆挺的衣角隨着寬闊的步伐起落,熠熠生風般,周身是一片凜然的肅殺。煩躁的扯開領結,這種莫名的煩躁從他剛進這裡,在監控室看到她對那個男人委屈求全開始。這是他一手安排的,爲什麼煩躁,這源頭他不願細想,確切說是他不敢細想,他突然發現,面對她的時候,他不敢正視自己的心!
他一遍一遍告訴自己,天晴已經死了,她不是天晴,沒有任何人可能代替天晴,永遠都沒有!那個女人只是一個利用‘天晴’算計自己的陰險女人,她最大的錯不是算計他,而是她不該利用‘天晴’,他要羞辱她,折磨她,讓她悔不當初!
以欣怔怔盯着桌上的房卡,突然很想笑,笑命運多麼諷刺,笑她多麼愚蠢,她以爲只要自己努力就可以跟命運掙爭,到頭來,她始終被命運耍得團團轉,多麼可笑!撐起身子,拿起桌的卡,他不就是要把我當ji女嗎,自己在他眼裡從一開始不就是這角色嗎!她突然大笑起來,笑着笑着淚就流了下來,踉蹌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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