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岳家不要欺人太甚,若是這件事被我岳家知道,你們高家別想有好日子過。”有岳家之人憤憤道。
“哼,這就不是你能擔心的了,還是看看自己能不能過這一關吧!”神色冷冽,高家之人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置岳家之人於死地了。
就在雙發氣氛劍拔弩張之時,不遠處傳來陣陣轟鳴之聲,大地似乎都在此時震動了,兩方人馬頓時驚疑不斷。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廢墟古域內的詭異存在出現了?”
“聽說過以前進入廢墟的人幾乎沒有能夠出去的,恐怕……”
轟鳴聲漸漸離此地越來越近,高家帶頭之人不由一皺,他們此次出來的目的不是能夠在廢墟古域中得到多少寶物,而是將岳家和餘家的精英儘量剷除。當然若是有什麼好處他們也不會放過。
“嗷!”
巨大的獸鳴聲在不遠處響起,如巨鍾轟鳴,震人雙耳。衆人不由向着聲響處看去,隨時準備着逃離現場。
“咻!”
一道人影從樹林中急速躍出,身上的衣服明顯有些破損。
“白天!”岳家之人認出了白天的身份,二長老嶽並夫更是吃驚,上次白天去岳家時,岳家並沒有將廢墟古域的消息告知白天,但現在白天卻在此處出現,若說是巧合打死他也不信。高家之人中也有幾人認出了白天的身份,眉頭不由一皺,白天與高家確實有些過節,特別是白天打敗過高家的大公子與長老,實在是削了他們的面子。
“哼,來得正好,連同岳家的人一起滅了。”帶頭之人冷冷地道。
白天也主意到了此處的雙方勢力,但他卻沒有絲毫停頓,身子一折向着高家重任所站之處躍去。
“嗯?”高家與岳家人都是不由一愣,白天到此處,若是選一方,那一定是岳家,但現在卻想着高家方向跑去。
“看來這小子早就和高家有勾結,真是看走了眼。”
“我看是他見高家那邊佔了優勢,想要去抱大腿吧。”岳家衆人中傳出聲音。
高家的帶頭之人也是眉頭一挑,他可不認爲白天是來投靠他高家的,即便是,他也不會同意,今日他是鐵了心要殺白天。
“轟!”
就在衆人心中各有所思之時,樹林中的轟響聲愈加劇烈,好像就快到眼前一般。
一道巨大身幕然地從樹林中穿出,那兩隻尖銳的犄角閃着光芒,陣陣熱氣從其嘴鼻中噴出。
“原始古牛!”
這身影一出現,就有人認出了其身份。不得不說原始古牛的名聲很響,通常的原始古牛頭能戰勝比自己高一階的靈獸,實屬難得的強大血脈物種。
“竟然是原始古牛,大家快跑!”終於有人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旋即大叫一聲,衆人立馬像熱鍋上的螞蟻,四處逃竄,原始古牛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即便只有二品那也不行。
白天嘴角微微上揚,全力加速向高家之處躍去,那本就是追逐白天而來,見白天逃跑,旋即向其方向追去。
“可惡,這小子原來是想要將原始古牛引向我們,他一定是故意的。”高家之人罵道。但罵歸罵,所有人立刻相遠處逃走。
岳家人還呆在那裡,被這突來的變故驚住,旋即嶽並夫大吼道:“趁現在,大家隨我逃離此處!”現在場面動亂,高家自己都保不住自己,那裡還有時間關注他們,正是逃離的大好時機。旋即,岳家衆人向着與高家不同的方向竄去,片刻間便無影無蹤。
而原始古牛也沒有在意他們,只是追着白天,但白天也是心細,混在高家人之中,如此情境,高家之人都忙着逃命,哪裡還管隊伍中的白天,只要稍停下來就有可能死去。
“小子,你快離開這裡,我高家與你不熟,別跟着我高家!”帶頭之人當然看出這原始古牛是在追白天,與他們無關,只要白天走了,他高家自然會沒事。
“嘿嘿!你讓我走我就走?我今天來上你高家了!”白天冷笑道,那臉上的神色直將高家人氣得吐血,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死皮賴臉的人。
樹林茂密,雜亂無比,不一會,白天便消失在高家的隊伍中,而高家之人卻未發現,身後的巨牛依舊在猛追。
“咦?老大,那小子不見了!”原本離白天較近的高家之人突然沒有看到白天的身影,頓時欣喜。只要白天離開了這巨牛就應該離開。
高家帶頭之人不由眉頭一挑:“真的?”他心中也是長出了一口氣,但旋即又眉頭一皺,白天是走了,但這巨牛卻還是跟着自己這一方,並未離開,想必那巨牛也沒有發現吧。
“這小混蛋,敢陰咱們!”帶頭之人不由大罵,但他們現在除了逃命別無他法。
原始古牛也是暴躁起來,牛本來就容易發怒,原本追逐一個小小的人類修士它還比較自信,但現在卻依舊沒追到,憤怒之下,不由加大氣力,蹄下猛然一蹬,龐大的身軀頓時向前衝去,樹林中的參天大樹雖然粗壯,量多,但在原始古牛發怒的衝撞下依舊如小土牆般,脆弱不堪。
巨牛一路猛追,摧枯拉朽,速度越來越快,高家之人腦門上暴汗直流。
“啊!”
一聲慘叫突兀地從林中發出,如死亡的號角般直入人心,所有在逃跑的高家人頓時腳下生煙,只恨沒有多長几條腿。
“啊啊!”
但一個人的速度總是有極限的,哪怕是在危急情況下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高家衆人終究不是巨牛的對手,去多修士被撞飛,口中大咳鮮血,橫灑而出。數道身影向四處倒飛,將樹枝撞斷。
而其他修爲速度稍微高一點的人則趁亂逃跑。
白天脫離高家人羣,獨自向着密林深處前去。穿越樹林,大概走了數十里路,白天眼前的場景漸漸發生變化兩旁的蔥鬱密林漸漸稀少,而愈來愈多的是一些石塊,平臺。
“這是……”白天眼前一亮,他知道自己到了廢墟古域:恆凌天門舊址!
順着一些雜亂的石塊向內走去,雜草叢生,腐敗的木樁石塊到處都是,一片頹敗之景。但從那留存下來的一角可以看出恆凌天門當時的強盛。
“呼!”
白天長出一口氣道:“過去的一些前輩大能都曾來過此處尋寶,但大多數都把性命留在了這裡•,其中必定有天大危機,看來我還是小心行事爲妙。”白天不是傻子,自己的修爲太低,雖然在這天重城內還算可以,但見識到黎老與木霏兒的能力,白天知道自己還太弱,沒有狂妄的資格。當然他也不是沒有底牌,有黎老送的兩塊玉簡足夠自己保命了,實在不行還有個赤衣在玉牌內,雖然這樣會損耗赤衣的能亮,但若真是生死之境那也沒辦法。
就在此時,白天隱約聽到不遠處傳來叫嚷聲,好像是人類,提起警惕,白天向着聲音出略去。
在不遠處的一座破損房屋前,兩方人馬發生爭執。而離兩方人馬不遠處同樣頭幾處地方站着衣着各不相同的人。
“駱山,這瓶中品靈藥是我們元宣宗先發現的,你羅天門和餘家一起,不會是想要殺人越貨吧。”說話的是一個有着幾縷白髮的老者,他皺着眉頭看向對方。
此時白天來到這裡,見到有兩方勢力發生糾葛,他不想摻和,推到一邊看着。而白天來時並沒有躲躲藏藏,也沒有隱藏氣息,此處的衆人當然都看到了白天。
元宣門的人並沒有太在意,不相關的人他們沒有必要在意,而羅天門與餘家中張承的眼神突然一凝,嘴角不由露出一抹陰冷。而餘樂此時也看到了白天,沒有其他,眼神中只隱約中有意思戰意膨脹,他是隨着家族之人同羅天門一起老來的,主要在於歷練。
白天眉頭一挑,這裡的人他還真是見過幾個,張承和餘樂他自然瞭解,都是手下敗將,而不遠處的一羣女子隊伍中他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他那日同在同方客棧吃飯的兩個女子。
“咦?葉雨師姐,是上次在那客棧中的那個少年呢。”女子中那個小一點的少女對旁邊的師姐道。
名叫葉雨的女子聞之不由的向白天看去,白天那日再客棧中方下身邊女子而走讓他對白天的第一印象很差,她不由眉頭一皺,不在看向白天,嘴中還不由的輕聲道:“垃圾男人。”
白天沒有在女子那邊多看一眼,只是略一瞥過,當他看到另一邊的一處人馬是不由眼神一凝,其中的一個藍衣年輕男子他是見過的,也是那日同在客棧中的一人,從他身上白天感受到比之其他年輕之人更加龐大的元力波動,即便是他身邊的一些老者也不及他。
藍衣男子同樣看到了白天,但眼中卻是輕蔑,他上次在客棧中有心想要幫木霏兒一把,但卻被拒絕,而白天與木霏兒的關係似乎有淺。
所有當日在客棧中的人都認爲白天是個沒有什麼實力,膽小如鼠之輩,卻不知白天對於木霏兒的能力非常自信,將木霏兒留在客棧中只是想要張承吃個啞巴虧,當然之後的一些情況卻不是白天能夠預料到的。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