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偶然絕非巧合,那女人出現的時間,太過微妙,現在左溢已經調查到了她的通話記錄,背後應該是有什麼人,而且她的照片我看了,那張臉不是和你同樣的易容術,而是直接動刀,整成了你的模樣。
”談亦初開口說道。
他對易容術很瞭解,所以是可以一眼看出來那張臉究竟是易容還是動過刀了。
“整容?!”蘇小甜驚愕了,怎麼還會有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可以直接完全的放棄自己,整容成她的樣子?
談亦初淡然的點點頭,“手術做的很完美,幾乎沒有什麼破綻,看來對方也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而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你有沒有什麼印象?比較懷疑的人?”
事情這麼的撲朔迷離,對方竟然能夠下這麼大的狠心,想而知,對於這件事情,多麼的勢在必得。
蘇小甜皺眉,腦海裡面一次一次的想着她認識的人,最後她的思緒猛然定格在一張臉上面,然後眼睛緩緩睜大了一些。
“不會吧……”蘇小甜有點兒失神的呢喃着。
談亦初和夜凌星全部都看向了蘇小甜,她應該是想到了什麼人。
“怎麼?想到了誰?”談亦初眯眼問道。
夜凌星也緊張兮兮的看着蘇小甜。
蘇小甜擡頭,複雜的看了二人一眼,猶豫好半天,終是道:“我現在能夠想到的人,只有一個,只有她會有理由這麼做了。”
之前是不知道對方竟然是直接整容變成了她的樣子,所以不能斷定,而如今,知道了對方用了這麼極端的方式,可想而知,有多麼大的恩怨。
“誰?”夜凌星也趕忙皺眉問道。
蘇小甜咬了咬脣,“這個人,凌星你也認識的……”
“我……認識?”夜凌星愣了愣,什麼情況?
但是夜凌星並不是傻子,在蘇小甜用這麼複雜的眼神看向他的時候,他腦海裡面突然閃過一張臉,無比清晰果斷。
夜凌星眼睛緩緩睜大了一些,有點驚愕的看着蘇小甜,“你是說……喬小悠?!”
蘇小甜神色複雜的點點頭,她之前完全沒有猜測那女人是喬小悠,或許是因爲喬小悠纔剛剛出獄不久,她不認爲喬小悠會在這麼快的時間裡面振作來對付她。
況且,喬小悠已經沒有任何靠山,她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可能做到現在這種地步?
不過如今看來,喬小悠的背後,應該是有一個神秘人在幫她了。
“你們都認識?”談亦初看着蘇小甜和夜凌星的表情,挑眉問道。 蘇小甜表情十分複雜的點頭,“嗯,認識,我的同學,也是我曾經最好的朋友,當初這個女人還害的我流產過一次,破壞我和夜辰夕之間的感情,當初就是因爲她也喜歡夜辰夕,所以她做了一些極端的
事情,最後被夜辰夕送進了監獄裡面,前一段時間出獄了,時間都對的上,也只有這個女人,會如此恨我了。” 她沒有什麼仇人,非要說仇人,恐怕也只有喬小悠一個人了吧,尤其喬小悠還認爲自己害她坐了牢,心中的怨恨指不定更加的深刻,而且重點是喬小悠才入獄一年的時間,就從監獄裡面消失了,完全
的不正常。
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答案了,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
夜凌星也覺得匪夷所思,那個女人竟然還賊心不死?竟然能夠用這種方法回來搞破壞,果然是一個極端又可怕的女人。
夜凌星突然後悔,當初在夜家,他知道喬小悠那女人的真面目的時候,爲什麼沒有直接把喬小悠趕出夜家,如果不是一時被喬小悠苦苦哀求而心軟,也估計不會有後面的那些事情了。
當初要是當中揭穿,恐怕蘇小甜也不會再承受後面的那些事情。
夜凌星心中有一些愧疚了,他沉重的看着蘇小甜,“小甜……對不起,當初我已經知道了喬小悠是什麼人,卻沒有揭穿,害的你後面受到了那種傷害……”
他就不該因爲那個女人的苦苦哀求而心軟,當初還以爲那女人只是一時糊塗,可是如今看來,那女人就是一條劇毒的毒蛇,太過可怕了。
蘇小甜見夜凌星這樣自責,她連忙拍了拍夜凌星的肩膀,安慰道:“不怪你,我知道喬小悠是什麼人,就算那個時候把她趕出去,這女人仍舊會想別的辦法進行破壞,結果都是一樣的,你沒有錯。”
錯的,只是他們誰都低估了喬小悠的偏執,事到如今,竟然還是被喬小悠這個女人插進來了,也真是陰魂不散了。
談亦初不知道她們說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情況,但是如今也有了一個線索。 “不管她過去是什麼樣的,但是既然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突然從牢獄之中出去,被人救走,並且還發生了後面這一系列的事情,那麼基本上也可以推斷了,這個背後的神秘人物,同樣是你認識的人
。”談亦初分析着。
讓蘇小甜和夜凌星都怔住了,還是她認識的人?
“爲什麼會這樣說?”蘇小甜不理解的問道。 談亦初垂眸,徐徐道來,“你想,這個人爲什麼要救喬小悠這個女人?畢竟喬小悠已經身敗名裂,救她的理由呢?而且喬小悠出來之後,幾乎沒有什麼時間空隙,直接就做了那麼大的一個整容手術,一般人恐怕是做不到的,然而喬小悠卻完成了,並且時間上有點倉促急切的樣子,再然後就直接出現在了夜辰夕的面前,所走的每一步,幾乎都是毫不猶豫的朝着夜辰夕去的,當然這表象之下,是在對付你
,而這一切明顯的都是已事先決定好的,如果真的是喬小悠一個人的想法,不可能會有這種效率,所以真正對付你的人,是喬小悠背後的人。” 這一切,絕非偶然,不是喬小悠遇到了什麼貴人,而是這個人本身就是衝着蘇小甜而來的,目的非常的明確,沒有任何的猶豫。而喬小悠,也恐怕只是那個人的利用對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