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對不起,來晚了。[首發].。*”他開口,聲音很輕,甚至帶着一貫的冷漠。
可是微微顫抖的尾音,卻出賣了他的心情。
他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傷口,寧不悔似乎感覺到了疼了,皺着眉頭,掙扎着。
那人立馬把手縮了回來,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寧不悔掙扎了好幾下,可是眼睛始終沒睜開。
那人鬆了口氣,便直接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目光直直的看着昏迷中的人,連眨都沒眨一下。
寧不悔是在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的。
當她迷迷糊糊醒過來,看到自己牀邊坐着一個人,頓時嚇了一跳。
“醒了?餓了嗎?”那人開口問道。
聲音有些沙啞,眼神裡有幾分血絲,顯然是一夜沒睡。
寧不悔愣愣的看着他,好半天才坑出話來:“雲,雲邸?”
“嗯。”雲邸點頭,見她要起來,連忙按住她,讓她繼續躺着。
“好好休息。”他的態度依舊很冷漠。
半點沒有表現出任何關心。
寧不悔是很不喜歡冷酷的人,她覺得冷的人,很難親近。
她天生是樂觀的孩子,對生活熱情,對身邊的人也是十分親近熱情,所以對於冷漠的人,本能有種不願意靠近的排斥感。
對於雲邸就是如此,有種想退後,想逃跑的感覺。
“那個,你……你不是有事情嗎?”她弱弱的說道。
腦袋此時疼的厲害。
不過,她記得,跟雲邸分開的時候,他明明說一個禮拜以後才能回來的咩?
“嗯,任務發生了變化,便提早結束。”雲邸只是很簡單的解釋。
事實也確實如此。
而云邸也慶幸,這次任務的意外,讓他能夠在她危難的時候,即使的回來。
看着她這個樣子,別提多讓人心疼。
“沒事吧?”雲邸看着她問道。
寧不悔下意識的捂着臉,感覺臉疼的厲害。
她想動一下,結果渾身就跟散架一樣,又酸又疼。
腦袋這才慢慢的浮現,之前跟柳夢琴幾個人打架的畫面。
她還記得,她把柳夢琴推下樓……
寧不悔頓時臉色煞白了下。
她突然伸手,抓住雲邸的胳膊,緊張的問道:“柳夢琴怎樣了?”
“還活着。”雲邸很冷漠的丟出三個字
在寧不悔昏迷的時候,雲邸已經通過各個渠道,瞭解到了當時的一個簡單情況。
不知道是寧不悔的錯覺還是怎麼,她就感覺,雲邸似乎又冷酷上幾分。
尤其在剛纔說那三個字的時候。
寧不悔下意識的默默的縮着小身板兒,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她甚至還特別二百五的想,雲邸是因爲她把人推下樓,所以看她的眼神,變得更冷漠了吧?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是她要推我,我只是本能的不想被她推下去。所以,所以……”寧不悔小小聲的解釋着,眼眸裡都是委屈的神色。
“嗯,我知道。”雲邸淡淡的迴應。[.,
他習慣了冷漠,對誰都是如此。
而寧不悔對於他的冷漠,更讓她感覺,雲邸肯定因爲自己這個行爲,而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