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正當我兩人歡樂之時,在外面的老鴇聽的都有些臉紅,暗歎我的厲害,已經有許多年沒有聽到這麼激烈的戰鬥了,不由的進屋來看。
我知道是老鴇進房了,就沒有理會,有冷、玉二人守着誰敢動我。老鴇進屋後就從門縫望去。眼前的是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映入老鴇的腦海中。
房間開啓,老鴇幽靈似的走了進去,地上散亂的放看男女的衣褲,牀上的人兒,仍在緊摟着,貼胸疊股的周身一絲不掛,一個是白色雪團,一個雄健有力。老鴇看了,又是羞又是愛,悄悄的走到牀前一看……只見月香正緊纏着我,一條潔白的玉腿,還橫放在我的腰上,俏美的玉足,點着豔紅的寇丹,就像五個含苞未放花朵,真有點迷人。
我見這老鴇還不出去,不由睜開眼道:“媽媽,本王的身子你看夠了,如果看夠了就出去,爺要休息了。”
老鴇沒有想到我還沒有睡着,見我生龍活虎的樣子都有些吃驚,她知道我正在火頭上,連忙道歉的出去了。她也知道我不喜歡庸脂熟粉,只喜歡絕色佳人,更何況我是她的一項財源,不敢得罪我。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時月香還微笑的做着美夢,我不想吵醒她,將她的手拿開,將她的玉腿從我的腰上放下是她也只是呻吟了聲。我輕手輕腳的穿好衣褲,就走出了裡間。這裡的丫鬟給我拿來了熱毛巾,我擦把臉後就走出了房間。
此時冷、玉二人在外面等我,看樣子他們早就起牀了。我和這裡的嫖客一塊的走出天香樓,在門前我見到,我那正人君子的岳父摟着名瑤出門,名瑤見到我就嫵媚的看了我一眼,不過我的岳父的臉色就十分不好看。
我邪笑道:“睿王爺,你將我的福晉及岳母趕出了睿親王府,好不給我面子,不過也好,大爺我不用見到你,連孝心都不用講的,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再針對爺,大爺我也不會給你面子了。”
在八大胡同的還有一些官員,都聽到了我的話了,睿親王的臉更深沉了,我見到這老烏龜的臭臉開心的不得了。有本事上妓院嫖妓沒膽子承認,算什麼正人君子,拷水仙不開花裝蒜。冷、玉二人都忍着笑,我也好不給他面子的走開了。
回到王府後,就進入我的醉星居,舒兒似乎知道我回來的準確時間,連熱水都給我準備好了。她服侍我,沐浴完就去給我準備早善,等她進來時我就將早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她聽了笑道:“睿親王,一定給爺氣死了,誰要他如此對雨微,活該有次報,爺也可以不用忌諱他了。”
我高興的吃着早善道:“我岳母和未來的福晉住的還習慣,要不要多要些丫頭過去。”
舒兒微笑的給我夾菜,“爺放心,夫人和雨微都很好,只是爺您今天不可以去八大胡同了,太后下了旨誰放您出去,誰就得挨鞭子。”
我一聽知道是爲了避嫌,只好點頭道:“沒關係,大不了爺練字,和寶貝下棋。”舒兒知道我的脾氣,就沒有多說的讓丫鬟將桌子整理好。我將這小妖精摟在懷裡,吸取着她身上的香味。
就在我最高興的時候,德福來報我最不想見的人來了,不用說就是紀昀,這個我老爹都怕的人物,我的幼時老師。現在他來見我一定是爲了很重要的事。我和舒兒走道前廳時,沒有想到的是,雨微和我的岳母也在那裡。
我不由微笑道:“什麼風將你這老頭給吹來了,本王大婚你不會是來祝賀的吧!”沒想到幾年沒見這老頭,他的身子還是這麼硬朗。
紀昀紅光滿面的道:“祝賀不敢當,不過小子你到是越來越放肆了,將要大婚,還到八大胡同去,還和岳父吵架,你真是什麼都敢做。”
我不由橫了他一眼,面帶邪笑,“拷,老頭子,你什麼時候成爲了,睿親王那老烏龜的走狗,大爺我就是看不順眼,明明好色還裝正人君子,他把你們讀書人的臉面全丟光了。”
紀昀一聽就知道我開始生氣了,連忙給舒兒使眼色,我見了不由窩心,舒兒每次都會幫他,我也不好拒絕,道:“好了,大爺我這兩天都會乖乖的呆在家裡,那也不去,不過大爺我要重申一遍,雨微和我的岳母都不是睿親王府的人了,她們是孤兒寡母的,那老烏龜也不是我的岳父。”
紀昀也知道我是最後讓步了,點了下頭去給我皇額娘交差。他走時我又邪笑的對他說道:“紀老頭,你知道大爺我的脾氣,這次大婚你知道送什麼過來,提醒你的同僚下,在大婚那天惹火我,我要他一輩子都不好受。”
紀昀一聽呵呵的笑,“小子你的脾氣還是沒有變,放心你大婚絕對不會收到金銀珠寶的,地方特產到是有許多。”
雨微到是聽的一怔,難道我的脾氣就是不貪,舒兒就是喜歡我這點,我笑着送那老頭出府,沒想到他倒對我說道:“小子還記得,老頭我那個被你抱在懷中,和你一塊讀書,我的寶貝孫女嗎?她可是比你的舒兒要漂亮,不過就是沒有你的舒兒溫柔,武功非常好,前幾天和她的師傅去江南了,小子如果去江南就帶上老頭我,我想見她。”
我一聽奇了,這老頭怎麼知道我要去江南,拜訪我的岳母,舒兒的母親,看來這忘年交,不是蓋的。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見到他上了馬車,我才進入王府。
在我的醉星居里,我正摟着舒兒做在椅子上,舒兒正在彈琴給我聽。
舒兒歡笑意燦然,跟着撫琴應曲:“奉掃平民金殿開,且將團扇共徘徊。玉顏不及寒鴉色,尤帶昭陽日影來。”
我連連搖手笑道:“不妥!不妥!舒兒已經要嫁給爺,圓滿了宿願,豈能再彈此怨鳳吟,得罰一盅才行。”
舒兒含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只見她嬌嫣微紅,眸波帶醺,更增添了一番風采。
我又繼續催她歌詠一曲,舒兒再轉旋律,銀鈴輕吐秦少游的鵲橋仙。我一聽就知道她的心意,她在告戒我,去八大胡同也不急在一時。可她卻不知道我對那兩個女子沒有情,不由那起酒杯到她面前道:“小傻瓜,爺不愛月香和名瑤,她們和你不一樣,如果我喜歡她們,早就給她們贖身了,還讓她們在妓院被其他男人玩,你又該罰一杯。”
舒兒乖巧的在我的服侍下,喝光那杯酒。就在我懷裡不肯彈琴了,我也誰她喜歡的摟着她,到院中欣賞風景,現在正是冬天毫無風景可言,不過還好我在溫室裡種的花,還開着。舒兒陪我到溫室內欣賞着各種奇花異草,我們盡情的分享着這一刻,時光在流逝,黃昏時我和懷中的佳人才分開,回到房內使用晚善。
舒兒陪我吃完,這頓平常人吃不到的山珍海味後,就不知如何是好,還有很長的時間,不知如何讓我開心。她不由嘆息如果天葵沒來就好了,我見她的樣就知道她在着急,“舒兒,陪爺下盤棋,如何爺好久都沒有和你下了。”
佳人一聽,高興的馬上去準備了,在暖和的房間內,我和舒兒對弈着。舒兒非常認真,她知道我不喜歡別人讓我。一枚白子下在棋盤之上。我的臉有喜色,點了點頭,意似嘉許,下了一着黑子舒兒將十餘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我又下了一枚黑子,兩人下了十餘着,我又道:“這個棋局,玄機非常,寶貝慢慢的下,不用急。”說到這裡,眼光看向我的這位正在沉思的寶貝,忽聽得拍的一聲,一粒白子,打在棋盤之“去”位的七九路上,那是破解這棋局的關鍵所在。
我以黑子相應,落在“去”位的八八路,我的黑子剛下,舒兒的一粒白子就落在“去”位五六路上。
隨之我的黑子不偏不倚的跌在“去”位四五路上。舒兒則下在‘平’位三九路上,我應了黑棋後,舒兒又下在‘平’位二八路上,我一見不由驚歎道:“寶貝,你的棋藝大有進步,爺這次可能會輸給你,讓爺大開眼界。”
說完我就下了一顆黑子,舒兒又將白子下在‘去’位五六路,食黑棋三子我是輸了,可是我很高興的將舒兒摟在懷中,不住的親吻她的臉頰。佳人見到我輸了都這麼高興,不由驚訝的看着我,我的色手更是放肆的吃她的豆腐,弄的她叫喘連連,不住的求饒。
就在我玩的正高興時,德福來報,說是雨微來了,要見舒兒。我和舒兒連忙整理衣服,舒兒出門迎接她進屋,我則只好進入書房去讀書,不過絕對不是正經的好書,書上畫的都是男女閨房趣事。
雨微見我在看書,非常好奇的看着我,舒兒也有些覺得好笑,我要裝也不用這樣,二女來到我身邊看到書中內容,都臉紅了。“爺,你……。”舒兒驚的後面的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嫵媚的雙眸給了我一記白眼。
雨微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我邪笑道:“你們兩個,爺給時間你們說話,不去打擾,你們倒好還看爺在幹什麼。”我的眼睛卻直看着雨微,雨微覺得她自己好象脫光了,站在我面前一樣。舒兒也知道我的性格,美色當前那有不看的道理。“爺,還有兩天您都等不了嗎?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我聽的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爺的色心有起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你們這麼美豔動人的,舒兒你已經美的沒話說了,他爺爺的,現在有多了雨微,爺都給的快要瘋了。”
二女聽的同時給了我白眼,兩人到大廳中去聊天去了。我嘆息的關上書,自己去沐浴,看來今天我是要一個人睡了。沒想到的是,舒兒會送走雨微後,自行沐浴的鑽到我的被窩中來。感受着懷抱中充滿青春火熱的生命和動人的血肉,今晚所有愁思憂慮立時給拋到九天雲外。
我掀開了被子,讓她如雲的秀髮瀑布般散垂下來,感動地道:“真想不到舒兒今晚還是來陪我,讓爺開心的很。”
舒兒的俏臉立即火燒般灼紅起來,耳根都通紅了,雖把羞不可仰的俏臉埋在我的頸項間,但心兒急劇的躍動聲卻毫不掩飾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我將她緊摟在懷中,雖不能和她銷魂,但是她那灼熱的身子已讓我滿足。但她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嬌軀酥軟得除了嬌喘連連外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本來想就如此的過一晚,可是舒兒不是這麼想的。她的纖手把我的褲腰帶解開,柔綿綿的玉掌,從我的褲腰處,摸進我的胯間。
我很窩心的看着,這個跟了我八年的心肝,“舒兒我愛你,真的很愛你,答應爺一輩子都不要離開我。”舒兒聽到了,她等了很久的話,開心的緊摟着我。
“爺,你可知道,舒兒等了您這句話很多年了,現在終於等到了。人家以後都不會離開爺,只要爺不趕舒兒走,舒兒會一輩子都侍侯爺。”佳人在我的懷中,聽着心跳,玉手更是不住的撫摸我那結實的胸肌。
我和舒兒就這樣相擁着,睡着了。第二天,我在舒兒的服侍下,沐浴完就去了練功房,我有好幾天沒有練箭了。舒兒去陪雨微說話去了,我和冷、玉二人在練功房裡練習。
“大少爺,你今天的心情還是這麼好,我以爲你會被憋的要殺人。”天生就是一副女人臉的玉玄子說話着。
“拷,他媽的,你管這麼多幹嗎?又沒有人給你一個金項獎,大爺就不能心情好,少玩一下女人又不會死,到是你們兩個,連女人的小手都不碰一下,不會有斷秀之闢吧。”我沒好氣的攻擊着。
“大爺,別把我和這個,像女人的人牽連在一起,女人是拖累,我不需要。”一塊冰塊在和我說話。
“他奶奶的,冷冰,我可沒有得罪你,有副女人臉,你以爲我喜歡,每次都要遭到,女人的非禮,光眼神就可以將你強姦好幾便,我看不只是女人,男人都只怕有過。”玉玄子越說越離譜。
“拷,你他媽的好厚的臉皮,不過我是給正常的男人,只會對絕色美女動心。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對我們兩給正常的男人說這話。”我連中三箭的說着。
冷冰也在一邊開始練習我教他的,五百年前的武林怪傑“龍虎真君”遺留下來的一套掌法。昔年龍虎真君仗着“龍騰虎躍”輕功步法及一雙鐵掌縱橫江湖一甲子,由於他也正也邪,誰也不敢惹他。
玉玄子知道我們沒空理會他,所以他也知趣的練習起來,他練習的是“九元陽神”及“混元罡氣”,練習這門武功的人,要是童子之身,所以玉玄子沒有娶妻的打算。我教他“混元罡氣”正是因爲他早已要用童男之身,練習“九元陽神”這門功夫。
時間是越過越快了,我和冷、玉二人就連中飯都是在練功房裡吃的。二人見我還有功夫打坐,都很好奇。
“大爺,您今天是怎麼了,我見你好像有些變了,你不是非常討厭和尚嗎?怎麼學他們一樣打坐起來了。”玉玄子好奇的問。
我睜眼邪笑道:“我拷,誰說我要學習那羣凸驢,我是在看,這任督兩脈的交匯,早在十歲時就已打通。“天地雙橋”也在那時被旺盛的真氣衝開,因此使得真氣暢通無阻,功力憑空倍增的百尺竿頭更上一層樓了。我給舒兒打通了任督二脈,我與她和體就是陰陽結合了,當乾坤陰陽各達至極時,便能自然而然的陽極生陰或陰極生陽,而成爲陰陽太極之境,若乾陰坤陰再能融合爲一時則又變爲“無極”之境。我的“乾陽神功”及舒兒已身俱陰陽合一的‘無極’之境,就已超越了“太極’之境。我是在看我可不可以達到無我的境界。”
“爺,您的功力真的以有‘無極’之境了?那我們也已經打通任督二脈,是否也可以達到‘太極’境界呢!”冷冰問我。
我面帶些小道:“老大,我也很想幫你,可是你視女人如無物,陰陽不交匯,如何在進步功力,你還是先找到喜歡的女人再說,我的姐姐冷月就很合適你,她可是我們這位不男不女帥哥的師姐。功力也在他的大獻殷情下,將我的丹藥給我姐吃,讓她也打通了任督二脈,最重要的是你們兩個郎有請妹有意,多好。”
我的話的確讓冷冰臉紅了,可是玉玄子聽到我的形容,那殺人的眼光無時不在,我也懶得理會。冷冰在考慮我的話,而玉玄子道:“爺,你的‘神形魅影’應該練習的如火純請了吧!”
拷,真是沒話找話,“廢話,大爺可是天才,別說是施展如虛如幻的“神形魅影”身法。就是內功真氣皆已高達七十年之上,纔可施展的“凌空虛渡”頂尖輕功,我也熟的不能再熟了。”
我誰後又對冷冰說道:“大哥,當兩人真氣互通循行不止,“三陽三陰”經脈皆暢通無阻,並且將兩人體內所積存的靈果精氣全然吸出融匯。就可以達到太極的境界了,我給了那麼多的丹藥給你們吃,應該可以吧!想娶我老姐還不下手,難道要等她嫁人才說。”
冷冰被我一點就懂,而玉玄子則開玩笑的說:“大爺什麼時候開始做紅娘了,你們兩個都有拌後,我怎麼班,我可是終生不可以娶妻的。”
我和冷冰哈哈大笑說着:“誰讓你練習這門武功的,將來收個徒弟陪你,你就不會孤單了的。”我更放肆的說:“大不了,你爺爺的,娶個老婆算了,將來還練什麼武功,和老婆安閒的在家多好。還有,你沒有女人不知道她們的好處。”
玉玄子被我們說的臉都綠了,我也不摔他的繼續練箭,在弓箭方面,我老哥說我是第一神箭手,百發百中非常的利索。就連習武之人也逃不過,我也是靠它纔在沙場勝利的歸來,那年我只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