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隨口道：“可以讓小蝸發佈了，給我多弄幾個聳人聽聞的標題。那些什麼人性扭曲，道德淪喪的全給我加上，什麼驚天血案，PY交易也要。什麼帶小姨子跑了……嗯，這個算了，韓昌榮沒小姨子更沒跑路。你去找找震驚部的那些標題，照貓畫虎就好。”
雅典娜：“好的。”
他面前的黃家姐妹先是聽到他和韓昌榮的電話，又聽到張昊和大姐的電話，然後就見自己師傅閉眼在那裡坐了會兒，睜開眼。
黃淑儀問道：“師傅，需要我們幫忙麼？嵐叔可以警告下那個韓昌榮。”
張昊撇撇嘴：“你們啊，就是太特權階級了。現在是法治社會，要講究法律的，怎麼能隨便去警告人家呢？以權壓人的思想要不得啊！”
黃淑儀：……
黃武曌：……
特麼的，說得她們都羞愧了，師傅這太高風亮節了吧！
卻不知道張昊心底冷笑：我特麼要的可不是什麼警告！洗乾淨屁股去號子裡享受吧！韓昌榮。
下午，張昊練完拳在屋中給姐妹倆答疑解惑時，門被敲響了。
黃武曌過去開門，引進來了老熟人黃嵐山。
張昊都沒起身，隨意招呼黃嵐山坐下，給他倒了杯茶才問道：“說吧，老黃，你肯定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如今他待人接物越發隨意，再大的人物能比得過老陽那個大慶太上皇？嗯，反正他不信大夏首相會來找他。
黃嵐山有點愣，喝了兩口茶壓壓驚才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聽說她們倆急匆匆調動了一批頂級安保過來，我想張先生或許遇見了什麼事。”
張昊擺手：“叫我張昊就行。另外，事情解決了，小事一樁。”
黃嵐山：特麼的，你別一下就把話題聊死了啊！
張昊也就是順便見他一次，又不是去慰問退休老幹部送溫暖的，哪兒有心思和黃嵐山鬼扯。
黃嵐山又喝了兩口茶壓壓驚，組織了下語言才道：“是這樣的，張先……嗯，張昊兄弟你武學超凡脫俗，才幾個月就把我這兩個侄女調（河蟹）教得遠勝於我，想來張昊兄弟對爲師授藝頗有心得。所以，我想請張昊兄弟出山，幫我帶一批人。”
黃嵐山來之前就向姐妹倆打聽過，知道張昊是最不耐煩廢話連篇的，他要敢講什麼爲大夏嗶嗶主義現代化添磚加瓦，奉獻青春，張昊立馬會端茶送客。
所以他開門見山地道明來意。
張昊狐疑地目光瞅向了黃家姐妹，黃武曌立刻炸毛了：“師傅，這可不是我們的意思，嵐叔可沒告訴過我們是來讓你收徒。”
張昊當初可是說過，她們要是給他弄一羣人來拜師，一個就要罰她們光頭一年，黃嵐山這口氣怕是幾十個都不止，弄不好她們倆這輩子都要當尼姑。
黃淑儀也苦笑：“師傅，嵐叔這意思我們確實不知情，不過應該也不是收徒，現在也沒哪個師傅會一口氣收幾十個徒弟的，培訓班還差不多。”她可比黃武曌聰明，先從性質上把黃嵐山的要求劃出拜師這個範圍。
黃嵐山奇怪地聽着侄女們的話，道：“呃，怎麼可能是收徒這種大事？我也就是請張昊兄弟去當幾天教官而已啊！”
黃家姐妹齊齊長出一口氣：頭髮保住了，不用一輩子當師太了。
張昊眨巴眨巴眼：“大夏龍組？第五部隊？還是特警？”
黃嵐山哈哈一笑：“張昊兄弟，我十多年前可也是看過網文的。嗯，應該介於第五部隊和龍組之間。”
張昊哦了一聲：“和AIA有點類似吧？”
黃嵐山考慮片刻，微微點頭：“比較類似，不過我們是爲了和平。”
張昊：……老鐵，這種形式主義的口號留着去對奧美，去對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民說吧！我又不傻。
張昊沒急着拒絕，而是問道：“爲什麼找我？你們黃家不也是武學世家麼？”
黃嵐山呵呵：“我們那是老一套了，就日字拳，大夏系統內誰想練的，都有基礎入門的書籍，可更高層面上就不管用了。張昊兄弟你既然能哥幾個月就把她們倆教出來，想來也有辦法再弄一批速成品出來吧？”
張昊：“速成品？”
黃嵐山輕咳兩聲：“大家都是練武之人，這姐妹倆進步如此之快，要說你沒花費大力氣大資源那是不可能的。請你去當教官肯定不能讓你也這樣花力氣，只要能讓他們修煉後有那麼一些提升就好。”
張昊呵呵，就他自己來說，培養黃家姐妹根本就沒花什麼資源。但要是按照大夏的價值觀來衡量，他給姐妹倆的東西都堪稱無價之寶。
至少，嗯，那長得象蘿蔔一樣的人蔘大夏絕對沒有。
“你意思就是教他們點武學，再讓他們自己該幹嘛幹嘛去？”張昊琢磨了片刻，問出這句話。
黃嵐山有點尷尬，但還是點頭。
至於國家出錢讓張昊出資源培養一批人？呵呵，那是不可能的。
以黃嵐山估計，張昊投在姐妹倆身上的資源換成大夏幣，起碼超過五千萬以上。
因爲，黃嵐山修煉到如今的水平，時間先不提，資源就花費了超過兩千萬。黃家姐妹還是快速提升起來的，要不用點什麼天材地寶，稀有物資，那可能這麼快就超過他！
氪金變強這種原理，在武學上也是共通的。
他打算讓張昊訓練一批五十到一百人的隊伍看看效果，一個花上五百到一千萬，那整體費用都是幾億。
國家瘋了纔會給一個沒有任何歷史成績的張昊幾億資金。
黃家姐妹肯定是不能算進歷史成績的，至少國家那裡不算。
況且，張昊有資源提升姐妹倆，可未必有資源提升幾十個人，這種頂級資源那都是有限的，黃家自己也有，也沒全拿出來獻給國家。
張昊搖頭：“我哪兒有這閒工夫。”
看着黃嵐山還想說什麼，張昊擡手製止他：“但是爲國家做貢獻也是應該的。這樣，武曌淑儀，現在我正式宣佈，你們倆出師了。”
黃武曌：“啥？”
黃淑儀：“啥？”
兩女驚悚地回放了下剛纔張昊的話，終於確定是“出師”，不是“逐出師門”，可這好像也差不多吧？
她們倆才拜師一年，跟着張昊練武的時間加起來還沒一個月，這就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