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真的有辦法治好他們嗎?”軍裝首長面露喜色。
連軍醫都沒辦法,如果蘇離有辦法,那就太好了。
“只要屍毒沒有擴散到全身,那就得的救,如果擴散全身了,那隻能將對方殺掉,不然他們會成爲新的吸血鬼。”蘇離解釋着。
“要是這樣,那就麻煩你們趕到市軍醫總院,他們在特級病房。我這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會我再過去。這是我的軍銜你們帶着過去,那邊的人看到後會放你們進去的。”軍裝首長說着,便從左肩將自己的軍銜摘了下來,交給夏昱然。
那三位戰士可是他們下了心血培養的,丟了哪一個他都心疼,如果能將他們換回來,區區的軍銜又算得了什麼。
“首長,不用了。您覺得以昱然的身份還進不去嗎?雖然我只是個少將,但我還有我爸爸在呀。您先忙吧,我們先過去瞧瞧。”夏昱然說完便匆匆帶着蘇離離開了軍政大廈。
市軍醫總院特級病房,所有的整條走道有五位身着軍裝的全身武裝的戰士把守緊緊的守在四周,氣氛變得異常嚴肅。
病房內,三位戰士躺在三張病牀上。
每一位躺在牀上的戰士分別有兩位戰士按着他們的四肢,還有一位醫生和一位護士在給清洗傷口。
一連幾天,這三位病人所中的毒他們都沒辦法解,除了每天給他們清洗傷口與及打一些緩凝劑不讓他們的毒素感染外,他們已經沒有辦法了。
從各個地方飛來的醫生都看過了,大家都一致決定要切斷三位戰士受傷的手腳保他們的性命。
只是這件事一直沒有得到軍方和戰士的家長同意,所以他們遲遲沒有動手。
四周防備森嚴,每一位進來的人都要盤查,再加上看到五位手裡擡着槍的戰士,是人都不敢朝這邊走來。
很快,兩道身影便闖入了他們的視線。
來人就是夏昱然和蘇離。
他們離開了軍政大廈後便直接朝市軍醫總院來了。
兩人很快走近,守在最前面的兩位戰士突然朝前一站:“兩位請止步,這裡是特級病房,你們不能進去。”
“我認識你,你是特戰旅006中班的班長。”夏昱然笑着說。
“你怎麼知道?”那攔住夏昱然和蘇離的一位戰士一臉震驚。
但很快,他旁邊的那位戰士頓時將槍收起,恭恭敬敬的朝夏昱然行了一個軍禮。
“少將好。”
微微一笑,夏昱然也回了一個軍禮:“辛苦了。”
“少將,您是?”那班一頓時愣住了。
眼前這位少年,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還長得細皮嫩肉的,怎麼看都不像是當兵的,對方竟然還是一個少將。
自己奮鬥了八年才僅僅是一箇中尉而已,他竟然是少將。
看樣子對方是真的不認識自己,夏昱然也沒有多說什麼,從口袋裡將她的證件取了出來交給這位班長。
接過夏昱然的證件,那班長迅速掃了一眼,雙眼頓時像觸電般,握着證件的手微微顫抖:“您--您是夏少將。”
“如假包括。”夏昱然笑呵呵的說。
“少將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您,請原諒。”那班長恭恭敬敬的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開什麼玩笑,牙尖班班長夏少將可是在特戰旅出了名的高手,連軍區首長都是親自點過頭的人,他可是他們特戰旅裡的戰神。
跟戰神見面,他哪能不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