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虎山上,七十位僱傭兵分面三批,每批二十人輪流防禦,另外十位僱傭兵又分兩批,分別守住山頂上的一小木屋。
離小木屋約三十米遠有九個臨時搭起的帳篷,每個帳篷裡放着各放着三部棺材,每一部棺材頂上都着一個碗,碗裡裝着半確定水,水中飄着一張靈符。
在離這九個帳篷不遠處還有一個單獨的帳篷,帳篷裡放着二十個深灰色骨灰罈,罈子前擺着兩個香爐,香爐裡插着不少的燒完的香根,香爐旁有不少的香灰。
山頂的一塊石頭上,李俊正坐在那出神。當年他、血鷹、楚雲、夏龍彪、賀子龍和李閒六人是特種部隊的驕傲,結果同爲戰友的他們卻見死不救,害得他落入敵手。
幸好他福大命大活了下來,不然早就死了,什麼兄弟情義全都是狗屁,所以從那時候起,他就要找他們報仇。
只不過那五人個個都位居高官,自己想下手並不容易,這些年裡,賀子龍和李閒兩位已經被他幹掉了,上次對付夏龍彪失敗了,這次抓住了血鷹和楚雲順便將夏龍彪的小兒子引過來,到時候再將他們一起殺掉,到時候對付夏龍彪就容易多了。
看到李俊坐在石頭上發呆,孫培元便緩緩的走了過去:“李先生,在想什麼?”
“哦,是孫先生呀。我在想夏龍彪那個小兒子會不會來。如果他來了,我們能不能應付的了。”李俊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
曾經的他也是很優秀的特種兵,可是像夏昱然這麼厲害的特種兵,他還是第一是次。如果是讓他帶隊去對付夏昱然,他連一成的把握也沒有,所以這一次放出風聲要讓夏昱然出馬,他還是挺擔心的。
“李先生,我們這麼強的防禦還怕他一個夏昱然嗎?這幾次來的不全是特種兵,還不一樣被我們給嚇退了,就算那夏昱然來了也是一樣的,你還是不要多想了。”孫培元提醒着。
那麼多位僱傭兵,再加上自己,哪還用得着擔心呀,只要夏昱然那小子敢來,他們一定能將他給滅了。
“小心使得萬年船,夏昱然那小子這些年在各大軍區的名氣很大,而且那天我們也見他的演示了,無論是哪個方向,位置。他的出手、速度、準備度都是我見過最快的人。南方戰神的名號沒有半點的參水。”李俊說到這裡,人也變得嚴肅起來。
出身特種兵的他,從來都沒有這麼佩服過一個人,夏昱然是唯一一個。所以面對這樣的對手,他心裡多少有些緊張。
自己準備了這麼多年就是爲了報仇,如果現在這死了,那他多年的努力就付諸東流了。
“李先生,夏昱然再強又怎麼樣,他的槍打不死鬼,也殺不了屍體,再重要的是,他也過不了我的陣法,他再厲害,到了我這裡也飛不起來,你就放心一百個心吧。”孫培元笑着說。
雖然他不懂特種兵的情況怎麼樣,可夏昱然的現演他也見過,確實很厲害,可是再厲害又怎麼樣,只要進入自己的陣法,他再大的能耐都施展不出來,等他陷入陣法後,自己想怎麼殺就怎麼殺,一切由他說了算。
“但願吧。對了孫先生,聽說昨晚上又有部隊的人來了,而且你還缺失了兩隻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俊一臉好奇。
這三天下來,部隊的人四戰四敗,結果昨天晚上他們的人竟然連對方的影子都沒見到就損失了兩隻鬼,這其中必有蹊蹺,所以這件事自己得關心關心,不然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不及時補救,那就會大禍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