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天笑道:“這個你不必擔心,龍瑤珠擁有中級武尊的修爲,且身份只有我們知道,外人並不知曉內情。”
白楓道:“即便如此,我們也得格外小心,可不能出任何岔子。”
徐若華道:“晚上我就住在瑤珠隔壁,我會密切留意她的安危。這一次我留下瑤珠,實際上是另有用意。”
南宮雲眼波微動,若有所悟的道:“你是想利用她來化解飛宇的危機?”
徐若華頷首道:“正是如此。我仔細想過,後天就是南宮滅舉辦盛會的日子,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一次的盛會,南宮滅與南宮建華是早有預謀,專門爲飛宇而準備。我們目前的行蹤都在南宮滅的監視之內,已經別無選擇。到時候我們可以邀約瑤珠一起前往,她也是武尊,有資格參與。只要瑤珠一直陪在飛宇身側,南宮滅就會投鼠忌器,從而化解這場危機。”
白楓聞言大喜,笑道:“這個辦法好啊,龍瑤珠的父親龍傲雲可是武皇,只要龍瑤珠願意護着飛宇,南宮滅就不敢妄爲。”
南宮雲點頭道:“辦法確實很好,只是龍瑤珠是否願意,我們還把握不定,畢竟得罪南宮滅也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一般人都不會願意。再者,龍瑤珠是南陽十大美女之一,她與飛宇走得太近,只怕也會惹來更多人妒忌。”
南宮雲的擔憂不無道理,僅一個徐若華就給南宮飛宇帶來了諸多麻煩,如今又添一個龍瑤珠,即便雙方之間並沒有什麼,但外人卻容易誤會。
白楓聽完南宮雲的分析後,臉上的喜悅之色正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奈的苦笑,還有那一縷擔心。
“烈火帝國兩大美女都齊聚此地,這或許是無上榮耀,可對於目前的飛宇而言,卻不見得就是好事。”
徐若華臉色奇異,白楓此言只是有感而發,並非刻意針對她。
但就事論事,這也確實是實情。
意天比較淡定,笑道:“娘不必擔心這些,若華的考慮確有一些道理,只是並不周全。以龍瑤珠活潑開朗的性格,邀約她參加南宮滅舉辦的盛會那是毫無問題。屆時,有龍瑤珠的存在,確實可以讓南宮滅有所顧忌。但我推斷,南宮滅不會就此放棄,一定會想方設法找藉口把我除去。”
徐若華道:“那時候只要瑤珠挺身而出,我估計南宮滅也不一定敢撕破臉皮。我暗中留意了一下,瑤珠對你甚有好感,她若知道你有危險,以她的性格,她一定會全力護着你。”
意天道:“就算如此,我們也要做最壞的打算,將危險降到最低。”
南宮雲輕嘆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一旦南宮滅下了必殺之心,在他的府上,誰也救不了你。”
意天笑道:“這個你們用不着擔心,我自有應對之策。”
白楓道:“飛宇,這可是生死大事,不是兒戲,你可別逞強。”
徐若華一臉疑惑的看着意天,輕聲道:“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化解這場危機,我一直在苦思這個問題,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好的方法,我就不明白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
意天微笑道:“這個你們暫時別問,等明天我接回蘭馨之後,我纔會做出最後的選擇。”
見意天不願說,三人也不好勉強。
南宮雲換了個話題,說起了眼下的形勢。
“下午有不少前來祝賀之人,都流露出了想投靠我們的意思,我暫時沒有回答他們。”
白楓道:“在望月鎮上,我們現在是徒有虛名,沒有實力。下午那些人也都是些牆頭草,根本就不值得信任。”
意天道:“娘不必心急,大鵬展翅,志在天下,區區一個望月鎮,我還不看在眼裡。眼下,關鍵是提升你們的實力,我的弱點就是你們。”
徐若華輕吟道:“修真之路,遙遙無期,非朝夕可成,不能心急。”
南宮雲贊同道:“若華之言有道理,修煉貴在堅持,須得不懈努力。”
白楓道:“嘴說無濟於事,要行動才行。飛宇明天還要去接蘭馨,今晚就早點休息。”
起身,白楓叫上徐若華,一起離開了大廳。
意天坐在原位,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南宮雲看着兒子,疑惑道:“你還有事?”
意天頷首道:“我確實有點事情想問一問你。”
南宮雲好奇道:“什麼事情,之前幹嘛不問?”
意天笑道:“當着娘與若華的面,有些事情不方便問。”
南宮雲更是疑惑了,不解道:“什麼事情這麼神秘,不能讓她們知情?”
意天凝視着南宮雲的眼睛,慢條斯理的問道:“爹對洪天寶此人有多少了解?”
南宮雲愕然道:“洪天寶?他可是望月鎮上的厲害角色,據說擁有巔峰級武尊實力,距離武皇僅一線之隔。”
意天道:“還有呢?”
南宮雲驚愕道:“還有?你到底想問什麼?”
意天正色道:“我就想知道,洪天寶是在爲誰賣命。”
南宮雲脫口道:“南宮烈啊,這個你都不知道嗎?洪天寶可是南宮烈府上的人,憑藉自身的實力,以及南宮烈的威名,在望月鎮上爲所欲爲,誰也不敢招惹。”
意天劍眉皺起,自語道:“南宮烈,原來如此。”
南宮雲驚疑的看着兒子,問道:“什麼原來如此,你怎會無緣無故問起關於洪天寶的事情?”
意天回過神,俊美的臉上泛起了笑意,不答反問道:“爹當年與南宮烈爭奪蕭明月,最終遭人暗算被迫退出,可知道蕭明月後來嫁給了誰?”
南宮雲臉色微變,訕訕道:“你幹嘛追問這些成年舊事。”
意天反駁道:“既是陳年舊事,爹又爲何不願提及?”
南宮雲遲疑了片刻,最終輕嘆一聲,苦澀道:“這是爹心中的一道傷痕,也是爹平生的憾事。”
意天眼波微動,輕聲道:“說來聽聽。”
南宮雲看了一眼兒子,見他一臉執意,不由得長嘆一聲,講述起了當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