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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一笑,中年男子凝視了意天片刻,隨即轉身離去。
“有些事情我不便言明,但很快你就會了解。小姐平日裡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因而忽略了很多有關她自己的事情。那是她無可逃避的選擇,她必須面對。你可以選擇迴避,也可以與小姐一起共進退。”
看着離去的中年男子,意天臉色怪異,輕聲道:“謝謝你的提醒,我曾說過要好好照顧她,讓她過得開心。”
青衣中年男子腳步一頓,輕輕點了點頭,隨即一閃而逝。
意天靜立不動,陷入了沉思。
自己並非南宮飛宇,卻要接受並面對屬於南宮飛宇的這段感情,這可是相當尷尬的事情。
意天現在考慮的是,自己對徐若華是一種怎樣的感情?
因爲融合了南宮飛宇的記憶,意天總是不經意將自己當成了南宮飛宇。
然而實際上,意天並非南宮飛宇,他和徐若華之間,始終擺脫不了欺騙的嫌疑。
這種尷尬的處境,意天又不能言明,至少現目前,意天還不能揭穿謎底。
如今的意天還很理智,可若是長久與徐若華相處,他又能否一直保持理智,一直相敬如賓,不發生逾越的事情?
這就是意天目前心中的擔心,他無法確定自己最終會做出什麼事情。
沉默了一會,意天腦海中突然閃過柳如月的身影,這讓他猛然驚醒,又憶起了秋葉。
茫然一笑,意天收起思緒,邁步跨過大門,很快來到大廳。
南宮雲招呼兒子坐下,臉上滿是激動與興奮之情,笑道:“今日之後,飛宇將平步青雲,在南宮世家擁有極高地位,再不會受人欺凌。”
白楓比較冷靜,輕嘆道:“樹大招風,飛宇雖然晉升爲了武尊,可他要面對的敵人,也從以往的武魂變成了以後的武尊,甚至是更加可怕的武皇,處境只會比以前更加不利。”
徐若華笑道:“不管怎樣,飛宇晉升武尊,擊殺南宮正豪,這都是值得慶賀的事情。以飛宇的天資,一旦突破武尊瓶頸,就有望晉升武皇,那時候就不會再有人敢招惹你們。”
意天微笑道:“要晉升武皇並不難,眼下我們要考慮的是接下來的事情。”
南宮雲道:“不急,你先告訴我們,你是如何接下南宮正豪那玉石俱焚的一擊?那怒火訣可是南宮世家的禁忌法訣,號稱必殺絕技。”
對於這一點,所有在場觀看之人都感到不可理解,南宮雲也是一頭霧水。
之前因爲不便詢問,南宮雲一直未開口,如今回到家中,他便急切想要弄清楚箇中的原因。
意天早就料到了家人會追問,因此早有應對的說辭。
“原因很簡單,我身上有一件防禦法寶。”
白楓驚疑道:“防禦法寶?難道是靈器?”
在雲荒大陸上,九州之中以道州、佛州的煉器最爲有名。
南陽地界上也有不少煉器師,但大多來自道州與佛州,南陽本地並無專門從此煉器的組織,因此法寶在南宮境內一般較少。
意天笑道:“並非靈器,而是仙器。我目前還無法將它的功效完全發揮,因此你們知道就行,莫要多提。”
南宮雲震驚道:“仙器!那可是世所罕見的東西。”
徐若華驚奇的看着意天,問道:“飛宇,你這仙器從何而來,我怎麼毫不知情?”
意天道:“這是我在迷失森林中得到的仙器,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現在我想了解一下,爹當年被人暗算是怎麼回事?”
南宮雲訕訕一笑,有些尷尬的看了妻子白楓一眼,遲疑道:“這個…這…個…我…”
白楓瞪了南宮雲一眼,哼道:“還是我來說吧,當年你爹仗着外貌不凡,在望月鎮上風流成性,修爲也在同輩之中名列前茅,因此行事過於張揚,最終被人妒忌暗下毒手,從此修爲毫無寸進,永遠失去晉升武魂的機會。”
徐若華問道:“知道是誰下的毒手嗎?”
南宮雲尷尬無比,遲疑道:“那人當時蒙着面,但經我事後分析,出手之人並非熟人,應該是受人指使,修煉的是陰寒法訣,正好剋制南宮世家的烈火訣。”
意天沉吟道:“爹當年可有什麼明顯的仇人?”
南宮雲搖頭道:“這個應該不是外人所爲,絕對是南宮世家的人在幕後指使。經過我多年的暗中調差,我已經基本掌握了當年那幕後指使者的身份。”
徐若華問道:“是誰?”
南宮雲沉默了片刻,輕聲道:“南宮烈。”
徐若華聞言一震,脫口道:“是他!這怎麼可能。南宮烈可是望月鎮上,南宮世家的四大武皇之一,當年他就算不是武皇,也最少是武尊,他用得着暗下毒手,做這等下流之事?”
白楓比較平靜,顯然她早就知曉這一切,只是以往不願提及。
南宮雲一臉苦澀,回憶道:“南宮烈比我大五歲,當年我十六歲成爲武將時,他已經二十一歲,纔剛剛晉升爲武魂。我是十九歲那年遭人暗算,當時南宮烈二十四歲,還沒有成爲武尊。”
意天質疑道:“南宮烈爲何要暗算爹?”
南宮雲複雜一笑,看了看妻子白楓,輕嘆道:“當年我和南宮烈同時看上了望月鎮上蕭家的二小姐蕭明月,她可是當年望月鎮上首屈一指的大美女,很多南宮世家的年輕弟子都對她愛慕不已。我因爲外表出衆,很快就博得了她的芳心,彼此花前月下,感情很快升溫。當時,我是高級武將,不出意外,最多一年就能晉升爲武魂,在南宮世家擁有地位。南宮烈修爲雖然比我高,但外表並不英俊,爲了搶奪蕭明月,於是找人暗算我,以極寒之氣毀了我部分經脈,讓我從此失去晉升武魂的機會。”
徐若華不解道:“雲叔受傷後,就不曾找人治療傷勢?”
南宮雲嘆息道:“當時曾稟報長老會,但那暗算之人的手法很詭異,雖然經過長老的救治保住了一身修爲,但卻永遠失去了晉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