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個人的福運值爆滿,這絕對是天福宮,甚至是天界之中都從未出現的狀況,而這也就證明着這個人的福運達到了最頂點,是最爲好運的時刻。
一個人幸運,這在普通人看來絕對是一件好事情,但在天界的天神看來,卻是一件在劫難逃的厄運,因爲周而復始,因果循環是千百萬年就已經定下的規矩,即便天神也無法阻止。
也就是說,一件好事到來的同時,另外一件壞事也就相距不遠,現在這個人的福運值爆滿,那麼當他的福運值慢慢回落後,也將回落到最低點,而且是最低最低的低點,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飛得越高,摔得也就越疼,最後導致的問題,將是難以想象的厄運降臨。
對於這點,即便天神們想要去改變,想要去幫助這個人提升福運也是行不通的,因爲對於每個人的福運,天神只能每隔幾天提升一次,並不是無限制可以CAO控。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看到福運牆上顯示的數值,熟知此事嚴重的鄭俶也無法繼續淡定,異常緊張的對身後的靈福厲聲問道。
“我……我奉命提升這份名冊上人的福運值,可是……可是沒想到,沒想到我把這一百多個人的福運都賜福到了這個人身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說着,仍舊在驚慌中哭泣中的靈福將一份名冊交給鄭俶。
而接過這份名單,出現在第一位的,便是此時福運值已經爆滿的人,看來,這個人的福運值已經遠遠超過了福運牆所能夠顯示的高度,說通俗一點,那就是“爆表”了,畢竟,這可是一百多個人的福運值,不是一個小數目。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把這麼多的福運都賜給這個人?這不合乎常理啊?按照道理,一個人的福運值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可能再上升,你是怎麼做到的?”幾秒鐘後,看着福運牆與手中的名冊,稍微平復下心情的鄭俶不禁低頭思考起來。
“我……我也不知道,剛剛我明明將這些人的福運值都按照名冊上的調整好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當我注入福運的時候,這些福運值竟然都跑到了這個人的身上,我……我真的不知道……師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靈福一邊回憶着剛剛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一邊重複着自己不是故意,不是有意之類的話語。
見到如此,鄭俶也只好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就算你再調皮,喜歡搗亂,但這種事絕對不是一個值得開玩笑的事,事情的輕重,你應該還是清楚的。”
說着,鄭俶眉頭緊皺,看着眼前的福運牆,再次說道。“而且,我懷疑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蹊蹺,不然的話,他一個人的身上,怎麼可能揹負這麼多的福運值?難不成他前幾輩子一直都是負值不成?如果真的是,他怎麼可能一直活到現在?”
“你先別哭了,咱們想一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放心,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身爲你們的師兄,又負責監管整個天福宮,是我沒有好好監管你們……”說罷,鄭俶低頭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冊,繼續對靈福說道。
“靈福,去天官們那裡查一下這個叫袁達的底細,還有,將他前幾世的資料也都查一下,看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先別哭了,快去做事,別忘了,咱們這是在天宮之中,天上的一天時間,人界可是整整一年,咱們多耽擱一分鐘,那麼這個人的危險也就會多一分。”
“是……是師兄……我……我這就去……”靈福聽到自己的師兄說會幫自己,靈福哪裡敢耽擱半刻?一邊強忍着哭意,一邊急忙向天福宮門外跑去。
袁達?是的,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錯,此時福運爆滿,甚至可以說已經“爆表”的就是之前不久還被無良奸商騙走幾百大元的袁大頭,此時的袁達可謂是時來運轉,好運簡直猶如飛來橫運一般。
而讓他感覺到好運從天而降的便是這天晚上的校紀突擊考覈。
大學的校紀考覈,可是一項大學生入學時必考的科目,一般也都是大一剛剛入學之時纔會進行考試,可是誰曾想明明身爲大二學長的袁達等人,竟然也遇到了如同新生一般的待遇,不光這樣,就連大三大四的學長們,也是如此。而這,其實也都是歸功於學校的某位同學在外面惹是生非,被請進派出所喝茶的結果,學校爲了嚴明校紀,恐怕出現類似的情況纔會如此去做。
袁達的學習雖然說在班機還算是可以,但又有幾個人還能記得一年之前所背的整整一厚本校紀呢?又偏偏還是臨時突擊考覈,連抱佛腳的機會都沒有,別說是袁達,就是他們班裡的班長學委都不可能,所以面對這樣的考試,幾乎所有人都做好了重考的準備。
但意外卻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那就是在袁達滿頭霧水,其他人也是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向被人遺忘在角落中的校紀手冊竟然出現在了袁達所在的書桌裡面,而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沙漠中的礦泉水,宅男們心中的蒼老溼啊。
更爲關鍵的是,這本校紀手冊之中竟然全部被劃分了重點,其中大部分更是這次的考試題目。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袁達可不想錯過,急忙翻閱了起來,而也就是這樣,除了袁達之外,身爲袁達死黨的譚永林和其他幾名舍友毫無意外的通過了考試,而他們幾人,也是整個院系裡面唯一的幾個通過考覈的學生。
當然,爲了避免抄襲與雷同卷的事件發生,通曉“抄技手冊”的袁達幾個人不約而同選擇xing的故意寫錯幾道題,只要保持總分及格就萬事大吉。
“我靠,大頭,你那本校紀手冊,從那弄到的?別告訴我你常年帶在身上,你以爲毛ze東手冊呢啊。”在考試還未結束之時,率先交卷離開的袁達與譚永林兩人信心百倍的從考場中走出來,興奮之餘,譚永林還不忘問起校紀手冊的事情。
“湊,我哪知道啊,記得我剛剛坐下的時候,還沒有呢,可是後來伸手一摸,竟然就摸到了,我還以爲是我眼花呢。”對於這件事,袁達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如實的回答說道。
“不管了,反正這次考試咱們宿舍是沒問題了,看班長他們那幫學習好的有啥用,學的東西還不是拌着飯吃了?忘得一乾二淨……哈哈……”譚永林大笑着,拉着袁達向學校的後門小吃街跑去。“今晚老哥請客,必須好好吃一頓,這可是整整兩學分啊,可以少修一門課程了都……”興奮的譚永林高聲對袁達承諾說道。
“兄弟,小兄弟……唉,對,就是你們……”就在袁達被譚永林拉着向一家燒烤店跑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對袁達兩人喊道。
“嗯?是你?”聽到有人喊自己,袁達轉身看去,只見前幾天自己被騙的那家通訊商店竟然開門了,而當日賣自己手機的中年老闆竟然就站在門口喊自己。
“誰啊?”停下腳步的譚永林對袁達低聲問道。
“他啊,他就是這家店的老闆……喂……歌神,你幹什麼,等等……”袁達的話語還未說完,便只見譚永林挽起袖子就要跑上前去,似乎要好好找一找這個老闆的麻煩,如果不是袁達及時叫住的話,譚永林還真的沒準會上去胖揍這個老闆一頓。
“老闆,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難道你還想賣我手機?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攔住譚永林後,袁達走上前去,毫不客氣的對這名中年老闆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早就報警了,這個就不用麻煩你了……呵呵。”看到袁達如此保持戒心,這名中年老闆笑了笑,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憤。
報警?不會是來抓自己的吧,自己也沒怎麼樣啊。袁達心中剛剛如此想着,便聽見身前的中年老闆從懷中拿出三百塊錢,對袁達說道。“這是上次你買手機的錢,拿着,電話你就留着用吧,不用還回來了,就當給你的補償。”
“啊?怎麼回事?這……這是演的哪出?不會又跟我玩什麼詭計吧。”看到中年老闆遞過來的三百塊錢,袁達驚訝的低聲自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