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司玄衣頗有些無奈道:“洛舞煙隨便的撿的一個大麻煩……你去將我的金針取來,然後守在門口……”
語音一頓,低語道:“你是知道我的規矩的……”
春柳連忙的頜首道:“春柳知道……公子不打開房門,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擾……”
“嗯……下去吧……”
彩梅微微點頭,幾步的退了下去,臨出房門之時,仍然的疑惑不解的回首看了一眼牀上的女子,方纔小心的掩好房門。
金針逆轉,護住了女子的心脈,方纔推宮過血,舒緩着女子心中的瘀滯的血脈。
……
入眼之處的淡雅的鵝黃色的紗幔使得女子的眼眸不由的微微的一眯,這是一處陌生的所在。
眸子無力的轉動之時,一襲白衣落入眼簾。
恍惚之間,似曾相識的感覺油然而生。
女子的眉頭微微的皺起,這個男子的面容她怎麼會有種相識的感覺的呢?
男子似乎是在調戲,玉石一般潔淨的面頰之上,有着隱約的汗水之色。
察覺到了女子的氣息變得些有些微微的急促,司玄衣緩緩的睜開了眼眸,淡然的看着她。
“你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體內的淤血我也是以內力爲你疏散了……”
“你是誰?”
尾燈司玄衣的話語說完,女子忽然的蹙眉問道:“我怎麼會在這?”
司玄衣頓時的有些語滯,略感茫然的看着她。
“你……受了傷……是我救了你……”
“你救了我?”女子的眉頭越發的疑惑:“你爲什麼要救我?你到底是誰?”
司玄衣的眸子用力的一縮,我哪知道爲什麼要救你啊?
救了你一命,沒說些感謝的話也就罷了,怎麼着一睜眼的就質問出了這麼多的問題。
倒是好像是自己在圖謀不軌一般。
輕輕的乾咳一聲,司玄衣吶吶道:“你的人在外面……我去喚她們進來……”
“我的人?”女子很是明顯的吃了一驚,看着起身而去的男子,秀眉緊緊的鎖在了一處:“我的人?我的什麼人……”
略一猶豫,女子練忙的赤腳跳下牀,追問而去:“我的什麼人……”
說話之時,房門已是打開,茶兒焦急的面孔立即的現在了面前。
一見她站在那裡,頓時的掩住而來因爲驚喜而大張的嘴巴,高興的淚水順頰而下。
“主子,你沒事了?嚇死我和鍾叔了……”
說着,張開了雙臂想要上前擁住眼前的女子,孰知她卻是極其戒備的側步滑出,閃到了司玄衣的身後,戒備的露出了上半個身子疑惑的看着她。
“你又是誰?我們認識嗎?”
茶兒的擁抱的動作頓時的僵住,面色竊喜的神色也是緩緩的凋零。
倒是彩梅一臉疑惑的看着她:“你們搞什麼呢?你們不是一夥的嗎?”
茶兒的笑意漸漸的凝固,回首看了一眼聞聲趕來的鐘叔,甚是無奈道:“怎麼辦呢,鍾叔?主子的病好像又犯了……國……那先生又不在,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