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三的眼睛瞪的越來越大,但是眼中還是露出了乞求的光芒,春柳配合的再次解開他的穴道,“明白了就說吧。。。”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金老三憤恨的說道:“可知道我是誰嗎。。。”
司玄衣不耐煩的舉手又點上他的穴道,這個貨怎麼就不漲記性呢?
春柳一副同情的表情看着他,“你完了。。。公子不耐煩了。。。都告訴你了,我們只要聽實話,不要說廢話的。。。”
金老三既恐懼又鬱悶的看着她:心中直喊冤:你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的?
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似乎已經越來越大,越來越漲,金老三隻能拼命的用眼神示意司玄衣住手,可是司玄衣卻依舊不緊不慢的將金針依次刺入他的穴道。
春柳倒是故作疑惑的問道:“你是不是有話要說?要是想說,就眨眨眼吧。。。”
金老三的眼睛立即的眨個不停。
“你是不是那日裡刺殺了洛舞煙?”
金老三的眼神一滯,隨即還是又眨了眨眼。
春柳滿意的點點頭,淺笑道:“這就對了嘛。。。爲什麼不早說呢?”
司玄衣並沒有要收回金針的意思,但是已經住了手,春柳立即解開金老三的穴道,臉色也瞬間變得一片冰冷。
“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若是還敢亂說的話。。。你就真的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金老三氣喘吁吁的答道,“你們只管問吧。。。”
司玄衣一聲冷哼,生理上的痛楚遠遠敵不過心裡上的痛苦,只要他不想死,就不會等待着自己被爆體而亡的那種絕望的感覺。
誰願意等死呢?
只要有一線生機,每個人都會抓住的。。。
楚修塵一回到王府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極其的怪異,仔細去體會,卻又忽然的消失不見。
王府一片寂靜,唯獨自己的挽塵苑裡還有一絲的光亮。
楚修塵的眉微微一皺,白靈這是怎麼了?不是說過了嗎?要暗中保護,如今怎麼反倒是燭火大亮了?
再說了。洛舞煙已經睡下了,怎麼還用點着燈守在那裡嗎?
心中疑惑着,隨手推開了房門。
房門微開之時,陡覺得一股馨香襲面而來,一個粉嫩的人兒已撲入懷中,還在猶豫着該怎麼應對的時候,那雙柔若無骨的玉臂已纏上了自己。
只見洛舞煙面上的那塊胎記已赫然不見,一頭如精鍛般順滑柔軟的青絲隨意的挽了一個髮髻,幾縷鬆散的髮絲垂於胸前。
一雙美眸如水晶般晶瑩剔透,光彩奪目,沒有了胎記的臉上線條更加的柔美圓潤,肌膚細膩至極的光滑,特別是那豔如花瓣的雙脣此時正極盡誘惑的微啓着。
更要楚修塵想死的是,這個妖精居然只穿着一件小小的淺紫色的抹胸和短短的褻褲。
那如絲緞般潤滑的肌膚在燭火的搖曳下泛着微弱的熒光,那一對飽滿的柔軟就似要從抹胸裡跳出來一般的刺激着楚修塵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