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範友善已經被慾火燒透了一顆色心,只見到眼前的美人媚態誘人,直覺得骨頭都酥掉了,哪裡還能分辨美人口中所說之話是何含義?
如今一聽美人似乎有開口從的意思,省下了霸王硬上弓的煩惱,當下毫不猶豫的回道:“在下一切都聽美人的,美人說怎麼做,在下就怎麼做……”
洛舞煙甚是合作的再次拋了一個媚眼過去,嬌嗔道:“公子說話可算話?”
“當然,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是說話算話……只要你願意,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說話之間,已是極其的****下賤的語氣。
此時見那個白衣翩然的女子媚笑入骨,只覺得渾身的骨頭已經酥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飛撲而來,一雙大掌順勢就要撫上那媚眼如絲的臉頰。
洛舞煙也不閃躲,素手微揚,皓腕一翻,範友善的那把短刀立即閃電般的直劈而下,砍向了範友喜的手腕。
範友喜終究不是普通之人,驚變之下,反應倒是迅速,一聲厲喝,撤掌回身,旋身後退了兩三步。
“你要幹什麼?”
洛舞煙掂了掂手中的長刀,媚笑再次浮上脣瓣:“玩玩啊……不是說了麼,想要本姑娘從,是要付出一點點的代價的……”
範友喜此是再傻也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旖旎的慾火霎那之間消失的蕩然無存。
三角眼中的惡毒之色將她上下的打量了一番,憤恨道:“你倒底是誰?居然敢戲弄大爺我……”
“戲弄?”洛舞煙黛眉微挑,不屑的微笑掛上脣瓣:“你還真橋的起自己……老孃是在玩你,那裡是在戲弄你?不過你還不錯,還沒有**薰心,還躲的開老孃的這一擊……”
範友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洛舞煙手中的自己的兵器,若有所悟:“你是……今天晚上,我們要殺的人是你?”
洛舞煙不置可否的將那把短刀斜插入地,擡腳踩在了刀柄之上,輕蔑道:“殺我?你們還真的是瞧得自己,老孃是負責收你們進地獄的人……”
自己的兵器被對方踩在腳下,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侮辱。
範友喜面上的肌肉不由的狠狠的一跳,怒目圓睜,看着自己的那柄短刀,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剛纔被這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事情。
一時之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紅着三角眼手起一掌,隱約夾雜着嗚嗚的風雷之音,呼嘯着卷向洛舞煙的胸口。
洛舞煙嗤笑出口,素手挽過道勁風,急如閃電,勢若雷霆的迎向了那一掌。
“砰”的一聲,一聲悶悶的聲音傳來,如同擊打在纏綿滯納的海水中一般,兩人雙雙的旋身落地。
範友善腳尖一沾地面,頓時如同狂風席捲過的樹苗一般,搖搖晃晃的再次退後了一步,下盤用力,才險險的穩站與地面。
洛舞煙迴旋之時,足尖再次輕點地面,人若流星般再次氣勢逼人而來。
範友善的狼狽她看的很清楚,這傢伙若是沒有了短刀,怕是相當於斷了一條手臂。
折翼之人,穩操勝券的搏殺,她怎麼可能輕易的擊殺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