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貴妃的寢殿?”太后聞言又是一怔:“皇上宣召……她到儀貴妃的寢殿幹什麼?”
說話之時,卻是發現周備的眼睛在悄然的瞄着身側滿臉淚痕的皇后,心中不由的一動,沉聲問道:“周備……那洛舞煙可是還說了什麼?”
周備心中暗暗的叫苦,心下責怪着那惹事精的洛舞煙,卻是也不敢回答太后的問話,囁嚅道:“回太后,那小東子就在外面候着……要不,將他宣進來一問便知……”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是交回給別人穩妥一些。
全東在聽宣進殿的那一刻,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洛舞煙的那句大逆不道的話語,自她的口中說出來,或許沒有人會動她,可是若是經由他的口中出來的話,怕是就是不是那麼的好命了。
囁囁嚅嚅的,全東蹭到了大殿的中間,拜倒於地:“奴才叩見皇上……”
“起來回話……”皇上淡漠的回道:“你不是在洛家的門口等那洛舞煙的嗎?怎麼如今反倒是你自己回來的呢?”
“回皇上……那洛家的三小姐說要去儀貴妃那裡報個平安……所以就先到了儀貴妃娘娘那裡去了……”
“報個平安?”太后的眉毛微微的一挑:“報什麼平安?”
全東略微的猶豫了一下,垂眸回道:“回太后的話……三小姐似乎是接到了七王爺的信件……所以說是怕儀貴妃娘娘擔心七王爺的安危,先過去報一個平安……”
“這倒是應當的……”太后微微的闔首道:“那儀貴妃最近的這些日子也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寢……先是告知於她也在爲人子女的情理之中……”
冷美人的瞳孔不由的一縮,太后的這句話擺明了是在向着那洛舞煙在說話。
君爲臣綱,夫爲妻綱。、
儀貴妃終的是皇上的臣子,妻妾。
不論從哪一個角度來說,她儀貴妃縱然的再如何的惦記這七王爺的安危,這洛舞煙也是應該先回皇上的傳召,再見那儀貴妃。
可是如今這洛舞煙如此的作爲,很是明顯的沒有將這皇上的宣召放在眼中。
可是饒是如此,太后依舊的在偏袒着這個丫頭說話。、
真不知道這洛舞煙究竟的對着這兩個人施了什麼妖術,竟然得到了這兩個人的這般的維護。
太后不追究,皇上自是也是默不出聲。、
冷美人的心思一動,雙眸與皇后交換了一個眼神,看向了那全東:“聽說那三小姐似乎是讓你帶回了一句什麼話……是什麼話?”
全東臉色立即的垮了下來,想到了洛舞煙的那個讓他先討免罪牌的話語,不由的爲難的瞧了一眼皇后,囁嚅道:“三小姐的那句話是要奴才說與皇后聽的……還請皇后不由怪罪於奴才……”
皇后的眸子不由的一縮,寒光閃過,灼灼的看向了全東:“說與本宮聽得?本宮倒是很有興趣聽上一聽……這位三小姐究竟是有何話要說與本宮聽……你但說無妨……不論是什麼話,本宮都不會遷怒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