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的白皙程度絲毫的不遜色於女子,這樣的肌膚似乎和他那四十歲左右的面孔多少的有些不相符。
“這樣的棋子,捨棄了而已……難爲了你居然還會爲他們感到惋惜……”
“他們全都是我精心所挑選出來的……”楚問天的聲音有着無比的痛心之音:“如今逼不得已的不許棄子……我怎麼會捨得?”
這些人,都是他多年的心血,每一個都是花了大大的心思細細的培養而出的。
如今的局勢使得他已是沒有時間再來培養這樣的一羣人,這樣的人,已是註定了死一個少一個,他怎麼會不惋惜。
“可是若是以這樣的棋子換的那修羅的合作……你還是賺到了……”
“蒼老……”楚問天似乎很是猶豫的關上了僅僅的打開一條縫隙的窗戶,低聲道:“我們可是已經的破釜沉舟了……若是那修羅不與我們合作……我們豈不就是雞飛蛋打,一無所有?”
倉學的眼底浮出了些許的笑意:“無妨……雖說我與那修羅沒有接觸過,但是以江湖上衆人對此人的傳言看來……他堂堂的一個門主,應該是不會也是不謝與與你玩什麼空口的遊戲的……”
眸光閃爍之間,一絲微不可查的墨綠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再說了……就算給他棄你於不顧……你還有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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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迎接楚梓冉的行動來說,似乎是隻有那鈕家的出面。
出乎衆人預料的是,竟然連那皇上都沒有派御衛隊的人來迎接一二,似乎是完全的不知道此事的存在一般。
皇上都沒有出面,下面的文武百官哪一個敢露頭?
所以,就連那有心的想來抱一抱楚梓冉大腿的人都乖巧的避而不見,更別說那些那些本來就是立場不堅定,模棱兩可之人。
自是樂得裝着糊塗,躲於家中,避而不見了。
只是,就算是他們怎樣的一避再避,終究還是避免不了那最終的一見。
今日的早朝,破天荒的,所有的朝臣都選擇着掐着那最後的覲見的時間進了那宮門。
爲得,就是避免遇見那爲讓人立場尷尬,不曉得該如何的保持距離的二王爺楚梓冉。
可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的是,無論他們是如何的想要避開這位身份尷尬的王爺,卻是在躍下馬車的那一刻,目光的第一眼,就是被那個筆直的跪於那宮門之前的楚梓冉給吸引了過去。
他跪在宮門口,衆人自是不敢僭越而過,可是就這麼的僵直的陪站於一側的也似乎不是那麼回事的啊。
洛石笠端坐於高頭大馬之上,還未近前,遠遠的,就見到了那跪於宮門之外的藍灰色衣衫之人。
隨行於側的洛棟天也是在第一時間看到了那個人影,不由的眉頭一皺:“這是什麼人?怎麼會在一大早上的就跪在這宮門口的呢……”
洛石笠卻是一聲冷笑:“昨日裡鬧騰的那般的沸沸揚揚,今日裡卻是如此的虔誠的跪在這裡請罪……這位二王爺,端的是敢作敢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