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謝小帥他們感到奇怪的是,他們越是往裡面走,受損的建築物就越少。
待他們來到中心區域的時候,建築物竟然全部完好無損,沒有遭受任何波及。
只不過,所有的房屋全部空置,居民們帶着貴重物品,紛紛離開了家園區避難。
因此,整個城市裡的街道,全部都是冷冷清清的,連只老鼠的影子都看不到,更別說人的了。
“太靜了,靜得有些可怕”走到一個街道的十字路口,雷威擡頭在周圍掃視一圈,有些憂心的朝謝小帥說道。
“是啊,確實太安靜了,這有些不正常”
謝小帥之前就觀察過周邊的環境了,早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臉色非常鄭重。
“咱們還是趕緊找到那二百公民,帶着他們毫髮無損的去機場,離開這個鬼地方”雷威沉聲說道。
“沒錯,現在咱們的首要任務就是找到那些公民雖然這座城市面積不是很大,但如果咱們繼續這樣一大路人挨條街道的搜索,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找到他們這樣,咱們分成兩組人,以這裡爲中心點,朝四周輻射搜索,一旦有任何發現,立即在無線電裡相互通告”
謝小帥點點頭,表示贊同雷威的意見,而後跟雷威分配任務。
雷威手一揮,帶着沙暴突擊隊朝東面跑去,開始實施搜索任務。
謝小帥帶着沙狐小帥則是朝西面跑去,沿途將那些空置的房屋或者商場、寫字樓等等上下仔細搜索。
直到城市邊緣區域,謝小帥他們在這邊,除了空置的房屋之外,沒發現一個人影子,也沒看到街道上有一臺車。
在城市外圍饒了一個大圈子,謝小帥他們又從正北面開始,順着中央大道朝城市中心區域慢慢接近。
既然敢號稱中央大道,那麼起規模自不用說,雙向八車道外加兩旁的人行道,整整將近五十米寬。
然而,這麼寬的一條路上,此時卻是顯得非常悲涼,除了街道上被風吹過的垃圾之外,竟然連一個人影子都看不到,汽車更是一臺沒有。
“叮鐺”城市正中央最高的建築上有一個巨大的鐘,隨着時針和分針一起指向最頂端的位置,兩下洪亮的鐘聲響起,傳遍城市每一個角落。
謝小帥眼睛一亮,立即朝兄弟們一揮手,帶頭朝鐘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幾分鐘以後,謝小帥和沙狐小隊成員順着寬闊又無障礙的中央大道,來到一座巨大無比的寺廟面前。
這座寺廟不但佔地面很寬且非常高,一個至少不下百步的階梯,從地面一直延伸到寺廟入口處。
一陣紛城的誦經聲從寺廟裡面傳了出來,緊跟着,謝小帥只聽到四面八方都有誦經聲傳來,絕對是真實的人聲,而不是播放的錄音。
不多時,這些人聲的主人出現,他們從四面周圍的建築裡走了出來,而後全部聚集在寺廟門口的階梯下面,開始最最焚城的禱告。
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寺廟周圍,他們無一不是跪在寺廟門前,焚城的禱告着,更甚至有些婦女痛哭流涕,顯然希望戰火儘快平息,這樣就可以早點回家了。
“難怪這座城市距離首都那麼近,竟然沒有受戰爭太多影響,原來是因爲它的原因”
劉雨欣擡頭望着眼前這座恢弘大氣的寺廟,在感慨前輩們鬼斧神工的同時,也推測出戰火沒有波及城市的原因。
“說說爲什麼唄”李剛媚笑着說道。
“因爲這座寺廟是a國所有國民信奉的那個神的出生地,在他們的心裡邊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武裝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攻擊這裡,除非他們想引起所有國民的公憤”劉雨欣淡淡的解釋道。
謝小帥他們一臉恍然的微微點頭,明白了爲什麼城市的中心區域並沒有受到戰火波及,並且還有居民沒有逃難的原因。
禱告整整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人羣慢慢散去,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再也沒人踏出門口一步。
人羣散盡,剛剛還熱鬧非常的廣場,此時空蕩蕩、靜悄悄的。
雷威帶着沙暴突擊隊,完成了兩個方位的搜索,來到寺廟的廣場和謝小帥他們匯合在一起。
雷威告訴謝小帥,他們並沒有找到我國公民的藏身處,這讓謝小帥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到目前爲止,整個城市不說被地毯式搜索了一次,起碼能夠容納下兩百人的建築物,全部被謝小帥他們挨個找了個遍,但那些公民連影子都沒看到
就在謝小帥準備進入寺廟,去查找那些公民是否躲在裡面的時候,一個黃皮膚、黑眼睛,身上穿着一套合體西裝、個子不是很高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急匆匆的朝謝小帥他們這邊走來。
“你好,請問你是”中年男人氣喘吁吁,胸口劇烈的起伏着,一邊拿手絹擦汗,一邊朝謝小帥伸出了右手。
謝小帥先是立正敬禮,而後伸出右手跟中年男人用力的握了握,笑着說道:“唐領事您好,我是謝小帥,也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這個中年男人名叫唐義國,我國駐這座城市領事館的領事,也是這次任務的接頭人。
關於唐義國的資料,是謝小帥在臨出發前陸陽明交給他的,並且鄭重的告訴他,要無條件信任唐義國。
謝小帥非常瞭解陸陽明的爲人,既然把話都說道這個程度上了,那就說明唐義國這個人非常可靠,是值得信任的人。
“你們比我想象中,要提前很多時間到來呢不管怎麼說,見到你們實在是太好了,我的心終於可以放回去了”唐義國儒雅的一笑,顯得涵養非常好。
“對了唐領事,那些公民都還好吧”謝小帥最關心的,還是那二百公民的安危。
“放心吧小謝,他們現在很安全,只不過這兩天打仗外面不太平,所以沒法出來活動,有點憋得慌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唐義國笑着解答完謝小帥的問題,便四處望了一圈,朝着他出現的那個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衆人跟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