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0229章

兩人一路聊着,走了差不多十分鐘,便到了宵夜檔,人還挺多的,兩人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林國平看了一下週圍,說道:“感覺跟我上次來的時候,這裡的生意好多了。以前啊,宵夜生意也不怎麼好做,晚上都是冷冷清清的。”

“所以說,這裡面你的功勞就大了,如果不是你打倒了韋亦風,哪有這種景象出現啊?”高佩蘭輕笑一聲,說道。

“其實啊,你們將我的功勞誇大了!我覺得,我那也是因緣際會,趕巧跟他了起來,然後纔會引起這麼大的變動的。”林國平搖頭說。

“不管怎麼說,這裡的人都認爲是由於你的出現,纔給了他們的春天。否則的話,以前上面也有來考察過,爲什麼就沒有得到改變呢?”高佩蘭看着他,眼裡盡是崇拜之色。

林國平一陣的無語,他也懶得再去說這個問題了,反正自己讓人當成英雄也不是什麼壞事。

服務員終於有空過來了,高佩蘭熟練地點了東西,然後問林國平:“表弟,喝點什麼酒?”

“我隨便的,你想喝什麼都可以。”林國平聳聳肩,說道。

“那就啤酒吧,我是喝不來白酒的。”高佩蘭嫣然一笑,說道。

“行。”林國平無所謂地說。

沒一會,酒菜上來了,林國平打開啤酒,各倒了一杯,說道:“表姐,我敬你一杯!”

“好,爲了我們的認識,乾杯!”高佩蘭嬌笑道。

酒這東西,有時候是好的的,但有時候會造成禍事。

酒喝多了,人就會產生一些慾望,比如,看到漂亮的女人,會想用語言調戲一下,甚至會付諸行動。

在他們旁邊的一桌上,坐着幾個年輕人,看樣子喝了不少了,說話也是粗聲粗氣的,時不時還會拍着桌子說話,那樣子,好象很豪爽的樣子。

興許是發現了高佩蘭這個漂亮的女人出現,他們一開始還能保持着冷靜,只是時不時的用眼神瞄一下,雖然帶着侵略性,但也不至於會太過分。

林國平也早就發現了周圍那些男人的目光,不過他也沒有介意,象高佩蘭這種級別的美女出現在這裡,本來就應該受到注視,這是人之常情。

他也聽到了那些人對高佩蘭的議論,雖然偶爾也有幾句有點過分的話,但想想這是人家喝多了酒說的話,他也忍了,反正人家只是小聲的說,沒有當面侮辱的意思。、

不過,也許是感覺到他的態度有點弱,那幾個年輕人的聲音越來越大了,甚至開始議論起高佩蘭的身材來,那目光也是越來越放肆,幾乎就有一種想透過她的衣服看進去的感覺。

這下子林國平有點惱火了,特別是看到高佩蘭臉上的怒色,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下去了,否則的話,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會減弱很多。

正好,這時候一個年輕人站起來,往他們這桌來,他的目光頓時冷了下來,定定地看着對方,同時一手抓住高佩蘭,讓她先別發火。

“美女,哥幾個想跟你喝點酒,你不會介意吧?”那人走到桌邊,毫不掩飾地盯着高佩蘭,特別是那胸前鼓起的位置。

“沒興趣!”高佩蘭冷冷地說。

“知道我是誰不?”那人有點惱火,緊緊地盯着她說。

“沒興趣!”高佩蘭還是那句話,厭惡地躲開對方的眼神。

“草!告訴你,我爸是副鎮長,敢得罪我,你是不想在這裡混了?”那人一拍桌子,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聽到他自曝身份,都是有點吃驚。

“就算你爸是縣長,我也一樣沒有興趣!”高佩蘭不屑地說。

“草泥馬,給臉不要臉是吧?”那人頓時覺得一點面子沒有了,又氣又怒地說。

“收起你的髒口!”到了這時候,林國平終於不得不說話了,將高佩蘭護在身後,防止對方惱羞成怒,出手傷了她。

“草,你算哪根蔥?”那個自稱是副鎮長少爺的人,用手指着林國平的臉,不屑地說。

林國平一把將他的手撥開,冷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果再不滾開,後果自負!”

“尼瑪,真以爲自己是什麼牛逼人物一般,我打死你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那人惡狠狠地說,然後馬上就付諸行動,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空酒瓶,用力一敲,然後舉着就朝林國平刺了過來。

高佩蘭驚叫起來,閉起眼睛不敢看,她深深地後悔了,自己真不應該帶他出來吃宵夜,不然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現在,她只希望林國平能躲開了,否則的話,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想像中的慘叫聲沒有響起,反而傳來了一陣譁然,她悄悄地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然後就驚喜地發現,林國平一點事也沒有,反而是那個副鎮長的少爺倒在了地上!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叫好,就看到對方剩下的幾個人衝了過來,手裡都是拿着酒瓶,氣勢洶洶地攻向林國平,頓時一顆心又沉了下去。

看到這種情況,周圍那些食客都是驚叫連連,忙不迭地閃開了,躲到邊上觀看,老闆則是大焦急地叫着,讓他們不要打。

不過那幾個人根本就不理會,大聲叫着,幾個酒瓶朝林國平身上刺來,那架勢,一看就是經常打架的主。

林國平冷笑一聲,這種戰鬥力不到5的渣渣也敢對自己出手,簡直就是笑掉大牙了!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沒花上一分鐘,那幾個人就哀叫着倒在地上,而林國平則是輕鬆無比地站在那裡,正安慰着受了驚的高佩蘭。

“草泥馬啊,小子,你敢打我們,死定了!”倒在地上哀叫的一個青年惡狠狠地叫着。

“你又是什麼大官的公子?”林國平不在意地說。

那人沒有說話,卻掏出手機來,打通了電話,將這裡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掛掉電話,這纔看着林國平,狠聲說道:“本少爺是縣警察局副局長的少爺,怕了吧?不過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就算你乖乖地將這個女人送給本少爺,也無法消除本少爺的怒火!換句話說,你死定了!”

林國平一愣,不會吧,到了這裡還能遇上縣城的人,這真是太巧了吧?

“副局長的少爺,好大的官啊!”林國平冷笑着,卻看不出他有什麼害怕之色,“我真是怕怕啊,你不會讓警察來抓走我吧?”

“你很聰明,不過再聰明也沒用,你死定了!”那人不屑地看着他,時不時還叫着痛,看起來,剛纔林國平下手可沒有留情。

“我只相信一點,有理走遍天下!你就算是市局的少爺,也得講理!”林國平冷笑着,心裡卻也有點擔心,自己在這邊是孤立無援,萬一真讓抓起來,想出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而且,這也會給張立一個很好的藉口,說自己到了外面還惹事生非,到時候再安上一項罪名,也不是沒有可能。

高佩蘭這時候反倒冷靜下來了,她看着那些食客,大聲說:“你們知道他是誰麼?他是我的表弟,也是我們整個天平的大恩人,林國平!如果你們不希望自己的恩人受到冤屈,就留下來做個證,好嗎?”

其實早就有人認出了林國平,不過懾於那幾個少爺的威勢,沒有敢說話,現在讓高佩蘭用話一擠,馬上就有幾個年輕人站出來了,說道:“我們可以做證,是這些人想調戲這位美女,然後還想行兇,如果不是林英雄身手了得,也許就遭到迫害了!”

“對,我們也要作證!”那些人一聽,這個勇敢的青年竟然就是天平鎮的大恩人,頓時一個個義憤填膺,站到了林國平一邊。

這時候,警察來了,一個隊長模樣的人走到副鎮長少爺的身邊,問道:“陳少,誰敢這麼大膽打你?”

陳少坐在椅子上,他的手讓林國平弄得脫臼了,痛得滿臉是汗,看到隊長,臉上露出了狠色,說道:“就是那個混蛋,黃隊長,你把他抓起來!”

黃隊長臉色一沉,不過他沒有馬上行動,又問道:“誰是李少爺?”

“我就是!”那個副局長的公子傲然說道,他傷得輕一點,這時候已經可以自由行動了。

“將那個狂徒抓起來,我一定要報這個仇!”他惡狠狠地看着林國平,說道。

他並不是天平人,自然不知道林國平在天平鎮的事,也不清楚林國平在天平鎮人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根本就不怕。

黃隊長沉着臉,如果僅僅是陳少他倒不需要聽他的話,還是會調查一下再說的,不過現在多了一個縣警察副局長的少爺,他就沒辦法了。

“將他抓到所裡去!”黃隊長朝幾個手下一揮手,沉聲說道。

“黃隊長,你知道你要抓的是誰麼?還有,你不問清紅皁白就抓人,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高佩蘭嬌臉一沉,喝道。

“就是,連事情都沒有查清楚就亂抓人,難道警察就可以亂來麼?”

“我看啊,他是怕了那些人的身份,想抱上大腿好升官!”

人羣中,那些人不無諷刺地叫着。

黃隊長有點拉不下面子了,他也知道自己這麼抓人是不對的,但正如那些人所言,他的確是想攀上李少爺這條線,爲自己以後的前途鋪路。

但現在讓這麼一起鬨,他又有點猶豫不決了,畢竟,自己這麼幹的話,也難逃衆口的責難。

“吵什麼吵?我只是讓他到所裡調查,又沒說他一定就有罪了!”他急中生智,喝道。

“那你爲什麼就不在現場調查一下?這裡大把多人證,我相信羣衆的眼睛的雪亮的,他們也不會隨便作僞證!”高佩蘭冷笑道。

“對,我們都可以作證!”那幾個青年人首先叫道。

“黃隊長,你還想不想長官?想的話,就特麼的給老子抓起那個混蛋!不然,你就等着回家種田吧!”李少爺酒喝多了,那會管什麼,大吼一聲。

黃隊長臉色一滯,心裡非常憤怒,這個李少簡直就是混蛋啊,你就算想讓我爲你出力,也不用這麼明着來說,這樣一來,我就算真想抓人,也會落下口實,讓人說閒話了!

“都給我抓回去,不管是誰!”他大喝一聲,然後自己走到李少身邊,小聲說:“李少,你就暫時委屈一下,到了所裡我會另有安排的。”

李少聽他一說,頓時醒悟,卻假裝大怒,說道:“好你一個黃隊長,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帶走!”黃隊長黑着臉說。

“怎麼辦?”高佩蘭小聲問道。

“沒事,就跟他們去,我倒想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林國平平靜地說。

第一卷_010章第五卷_0341章第一卷_005章第五卷_0339章第七卷_0586章第八卷_0629章第七卷_0561章第五卷_0354章第八卷_0617章第七卷_0522章第六卷_0433章第七卷_0558章第二卷_091章第三卷_0208章第五卷_0413章第八卷_0656章第七卷_0528章第七卷_0524章第二卷_0154章第八卷_0595章第四卷_0320章第五卷_0393章第二卷_083章第九卷_0718章第七卷_0569章第二卷_0156章第五卷_0405章第五卷_0388章第五卷_0337章第八卷_0614章第四卷_0254章第四卷_0328章第八卷_0669章第二卷_0142章第四卷_0301章第一卷_026章第八卷_0606章第一卷_015章第一卷_071章第八卷_0605章第七卷_0549章第五卷_0404章第五卷_0359章第五卷_0351章第五卷_0394章第四卷_0277章第一卷_052章第八卷_0668章第一卷_006章第六卷_0503章第三卷_0210章第四卷_0266章第三卷_0235章第五卷_0335章第一卷_028章第一卷_003章第八卷_0686章第三卷_0240章第一卷_030章第一卷_045章第二卷_0100章第一卷_073章第七卷_0573章第六卷_0435章第八卷_0614章第六卷_0452章第七卷_0524章第五卷_0381章第七卷_0552章第六卷_0446章第四卷_0293章第三卷_0187章第八卷_0670章第七卷_0514章第三卷_0227章第五卷_0371章第一卷_041章第四卷_0298章第一卷_001章第八卷_0648章第五卷_0360章第六卷_0455章第一卷_076章第七卷_0551章第一卷_021章第二卷_0125章第四卷_0306章第八卷_0661章第七卷_0569章第二卷_0143章第一卷_050章第四卷_0304章第八卷_0592章第八卷_0593章第九卷_0703章第五卷_0350章第三卷_0225章第二卷_0122章第二卷_092章第五卷_0410章
第一卷_010章第五卷_0341章第一卷_005章第五卷_0339章第七卷_0586章第八卷_0629章第七卷_0561章第五卷_0354章第八卷_0617章第七卷_0522章第六卷_0433章第七卷_0558章第二卷_091章第三卷_0208章第五卷_0413章第八卷_0656章第七卷_0528章第七卷_0524章第二卷_0154章第八卷_0595章第四卷_0320章第五卷_0393章第二卷_083章第九卷_0718章第七卷_0569章第二卷_0156章第五卷_0405章第五卷_0388章第五卷_0337章第八卷_0614章第四卷_0254章第四卷_0328章第八卷_0669章第二卷_0142章第四卷_0301章第一卷_026章第八卷_0606章第一卷_015章第一卷_071章第八卷_0605章第七卷_0549章第五卷_0404章第五卷_0359章第五卷_0351章第五卷_0394章第四卷_0277章第一卷_052章第八卷_0668章第一卷_006章第六卷_0503章第三卷_0210章第四卷_0266章第三卷_0235章第五卷_0335章第一卷_028章第一卷_003章第八卷_0686章第三卷_0240章第一卷_030章第一卷_045章第二卷_0100章第一卷_073章第七卷_0573章第六卷_0435章第八卷_0614章第六卷_0452章第七卷_0524章第五卷_0381章第七卷_0552章第六卷_0446章第四卷_0293章第三卷_0187章第八卷_0670章第七卷_0514章第三卷_0227章第五卷_0371章第一卷_041章第四卷_0298章第一卷_001章第八卷_0648章第五卷_0360章第六卷_0455章第一卷_076章第七卷_0551章第一卷_021章第二卷_0125章第四卷_0306章第八卷_0661章第七卷_0569章第二卷_0143章第一卷_050章第四卷_0304章第八卷_0592章第八卷_0593章第九卷_0703章第五卷_0350章第三卷_0225章第二卷_0122章第二卷_092章第五卷_04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