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張藝興去找了德啞之後,邊伯賢莫名其妙的倒是有些生氣了,雖然張藝興無一例外的甚至將德啞的表情都描述的淋漓盡致全部告訴了邊伯賢他們見面談話的過程,但是不得不說邊伯賢卻還是有些氣憤。
“藝興哥,你不要總是以爲你這是爲了我好,我並沒有要求過或者希望你去找她說些什麼,甚至我反倒希望你們一個一個都遠離她不要跟她談起任何關於我的事情纔好,我自認爲我自己可以做到的我家一定會去做,我做不到的。也自然並不需要你們任何一個人幫忙,無論我對待德啞是怎麼樣的感情,但是我並不希望你們介入我與她的感情之中,很多時候你們不僅僅不會打倒我想要的結果並且會幫了倒忙,藝興哥,我知道了你是爲了我好,但是什麼纔是爲我好,你爲什麼不問問我需要不需要,你爲什麼不好好想一想到底什麼事爲了我好,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邊伯賢憤怒的與張藝興發泄着自己的不滿,頓了頓,邊伯賢冷聲道:“藝興哥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子,和阿島真的很像,讓人很討厭。”
語畢,邊伯賢便轉身出了房間。
張藝興愣了,而吳世勳則依舊是那個萬年不變的姿勢窩在牀邊上拿着手機不斷的刷着INS和微博,時不時還看一些粉絲們給自己照的圖片什麼的,聽到邊伯賢的甩門聲和張藝興的嘆息聲,吳世勳淡淡的開口道:“我一開始就說過,或許你所謂的好心好意並不是伯賢哥所需要的,所以藝興哥,很多時候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伯賢哥一向很敬重你的,你對清雨的好,大家有目共睹,就連我,作爲你的情敵,作爲清雨的男朋友,我也不得不承認藝興哥對清雨的心,自然作爲清雨的哥哥,伯賢哥對藝興哥你也是很佩服與尊敬的,今天伯賢哥說的這麼過分的話,一定是真的很生氣的,所以藝興哥你需要好好檢討一下了。”
張藝興看向吳世勳,而吳世勳卻還是盯着手機,手裡的動作也沒有停止,他輕聲發問:“世勳啊,我真的錯了麼?”
確實,以前的邊伯賢也不是沒有和張藝興生過氣,但是更多的時候邊伯賢是最爲尊敬張藝興這個哥哥的,一方面是因爲張藝興對邊清雨是真的好,另一方面,怕也是因爲張藝興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做的都很有道理很對,但是這一次,邊伯賢居然會這樣和他說話,難道他,真的做錯了麼?
吳世勳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或許錯了,或許沒有,我知道藝興哥是爲了伯賢哥好的,伯賢哥也是知道,藝興哥出於好意,但是未必達到的就是好的效果,所以並不是所有的好心都會有好報,藝興哥,你何必呢。”
也對,何必呢?
在乎一個女人是怎麼樣的,他又不是不清楚,誰會聽誰的勸說呢?
如果換做邊伯賢去和邊清雨說一些張藝興以前的感情歷程,怕是
張藝興也會生氣的,如果提起鹿花語,那麼張藝興一定會和邊伯賢徹底反目的,然而張藝興這麼做,自然也想到了邊伯賢一定會不高興,但是張藝興沒有想到的是邊伯賢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大,或許是因爲真的很在乎那個女人麼?
張藝興不知道,但是張藝興明白自己當聽到邊伯賢說“讓人很討厭。”的時候,張藝興的心是痛苦的,自己的兄弟這樣說自己,僅僅只是因爲一個女人,到底是可以證明那個女人對於邊伯賢的重要性,還是可以說明他們兄弟感情的破裂呢?
不會的,不會的,張藝興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翻身躺下,面朝裡面,打算在沙發上小睡一會兒。
吳世勳這次略微擡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張藝興,他知道張藝興是好心好意,但是很多時候,這樣的心意時並不被人所需要的,尤其是關乎自己重要的人的時候,很少會希望有外人來插足的,吳世勳就知道邊伯賢一定會生氣,他有些開始後悔當初爲什麼不一定勸住張藝興不要去找德啞了。
邊伯賢懷揣着對張藝興的歉意和對德啞的如何解釋開始糾結的往二樓德啞的房間走去,其實剛剛撂下那句話摔門而出邊伯賢就有些後悔了,畢竟大家都是朝夕相處的兄弟,邊伯賢不應該說那麼過分的話的,並且淺島怎麼說也是張藝興的女朋友,邊伯賢居然說出了“你和淺島一樣,讓人很討厭。”這樣的話,怕是真的很傷人心的吧。
邊伯賢嘆了口氣,自己當時真的是太沖動了,想想如果冷靜一點就好了,張藝興現在一定又自責又傷心,等會兒回去和張藝興道個歉吧,邊伯賢這樣想着,已經到了德啞的房間門口,再次嘆了口氣,眼下最重要的,怕是和德啞解釋張藝興所說的話吧,雖然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總是不要讓德啞多想要好。
“簇簇簇”輕輕的扣着門,邊伯賢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這是經歷那場混戰以後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邊伯賢心裡還是有一些緊張的,過了一會兒德啞纔過來開門,見到是邊伯賢,德啞的面部表情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可以看出些許的無奈,卻也不是針對邊伯賢的,只是這些日子來,一個接着一個來找她的人太多,德啞本身是喜歡清淨的人,再者因爲不會講話的緣故德啞也並不是很喜歡與人交流,而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她原因都是一個不說,每一個又都好像有很多的話要說一般,都不會重複一句的,但是德啞已經聽煩了。
只是相比較之前的兩個人,見到邊伯賢,德啞的心裡也稍微好受一些吧,怎麼說呢,一方面是自己對待邊伯賢也不能說一點感情也沒有,只是不能表現出來而已,另一方面,邊伯賢對自己的感情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儘管可能也說明不了什麼,但是邊伯賢對德啞的好,德啞也是看的見的。
總是覺得,見到邊伯賢,就會稍微
安心一點吧。
德啞側着身子讓出一條路,示意邊伯賢進去。
邊伯賢也沒說什麼,擡步走進去,德啞關了門,朝牀邊的單人沙發揚了揚下巴,然後自己坐在牀上,邊伯賢在單人沙發上坐下,猶豫着應該怎麼開口之際,德啞卻拍了拍自己,然後衝他搖搖頭,邊伯賢不明所以。
德啞指了指邊伯賢,又指了指自己,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再次搖搖頭。
是想要告訴邊伯賢,有些話,就不必說了。
邊伯賢抿了抿脣,半晌纔開口:“可能你不太想要聽吧,但是我過來,是想要跟你說藝興哥來找你的事情的。”德啞再次搖頭,想要邊伯賢打住不要再說,可邊伯賢卻執意說道:“我知道你不想聽我解釋什麼,也覺得這解釋並沒有什麼必要,但是我並不這樣覺得!德啞,我想要告訴你,告訴你我的心,我的心裡想法,並不是像他們所說的那樣的,你要聽我說,然後相信我。”
本來還想要搖頭的德啞不知道是不是被邊伯賢真摯的眼神給打動,只是望着他不說話,邊伯賢便繼續說道:“那天阿島來,你也在,我說我的心裡只有柯訫夜一個人,柯訫夜,我原來最愛的女孩,我邊伯賢這輩子上學時代就交了無數個女朋友,又曾經和少女時代的泰妍前輩戀愛過,我**不羈閱人無數,但是我真正愛上的,卻只有柯訫夜一個人。”
所以呢?德啞如果可以說話,怕是會很淡然的問出這一句吧,不知道邊伯賢爲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但是德啞卻覺得心裡有些堵得慌,只有,柯訫夜一個人麼?這麼說來,德啞對於邊伯賢來講,是不是就如同邊伯賢以前的那些女朋友和金泰妍,市醫院的感覺呢?
德啞突然覺得有些失落,面上卻還是什麼表情都沒有,就算心裡再怎麼樣,也不可以表現出來,自己不能開口說話,表情就變成了所有人揣摩自己的心的唯一途徑,德啞已經學會了如何控制的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讓對方對自己依舊一無所知,如果她真的不想要表現得出來的話,那麼無論是誰,都看不出來,哪怕一點點。
就比如現在,德啞的心裡有些難受,邊伯賢卻以爲德啞的風輕雲淡是因爲很不在乎,是一樣的道理。
看來邊伯賢也不顧如此,和其他人是一樣的,德啞突然有些質疑自己爲什麼要以爲邊伯賢和其他人不一樣了,有哪裡不一樣呢?對於自己的意義不一樣,是麼?
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邊伯賢雙手合十抵在下巴繼續說道:“然而我愛上這個女還也並沒有用多久的時間,只是她卻令我無法忘卻,儘管我知道她最愛的人是我的兄弟,我也知道,我的兄弟比我還愛她多少倍,就算他們在一起了,結婚了,有孩子了,我的心,卻還是在她身上,無法收回,我覺得自己要命,卻無法阻止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