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那麼久,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我使勁地把那個叫愛莎的虛僞女人摔倒了地上。
“你……”
“蔣鵬先生,如果沒事的話,我想先走了。”雖然我知道那個叫蔣鵬的公子哥不會這麼容易就讓我離開,但是這句話我還是要說。
“本來嘛,我也不想爲難你的!”蔣鵬瞄了一眼地上的愛莎,吩咐一名手下把她扶起來,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了我。 “但是你居然在我兄弟面前打我的馬子,那擺明了是讓我難堪。你做了這麼不給我面子的事……總得解決一下吧?”
解決?
“那你想怎麼解決?”
蔣鵬沒有說話,只是靠在他的黑色夏利上,點燃了一根菸,然後朝他身邊的人使了個顏色,那幾個人便開始慢慢地想我靠攏。
這麼看來的話,是要動手了?
“想殺我?”我問。
蔣鵬只是笑,卻沒有說話。
“你有自信?”
蔣鵬把菸頭一扔,笑得很狂妄。
“很多事情我都以爲自己做不到,但是後來發現,那都是我不夠自信。所以啊,只要有信心,很多事情都會超出你的想象,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不要那麼自卑。”
哼,現在他是在幹嘛?說教嗎?
“少羅嗦!”我掃視了一週這些人,最後把目光落到了蔣鵬的身上:“想怎麼樣就直說,別婆婆媽媽的!”
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不管你是誰,最好不要惹我!
“要麼讓我走,要麼……”
“我是不會讓你這麼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裡的!”
蔣鵬把手裡的菸頭扔在地上,用他錚亮的皮鞋把它踩得粉身碎骨。
“上!”
只不過是蔣鵬的一個字,那些人手臂上有着刺青的人漸漸向我靠近,手裡還握着剛剛從摩托車上拿下來的西瓜刀和長木棍。
想傷我?!
好歹我也是跟姜友爍學過幾年的,別小看我!
好幾次的襲擊都被我靈活地避開,但是因爲他們手裡都有武器,而我只是赤手空拳,所以我對他們幾乎不能構成多大的威脅。打了近十分鐘,還是看不出究竟哪方的勝算大些。
前面又有個笨小子拿着木棍劈向我,我閃開,再抓住他拿木棍的手,狠狠地在他小腹上踹了一腳,誰知右手臂不小心卻被另一個人砍了一刀。
被我抓住的那個人摔倒在了沙地上,也許是因爲我那一腳對他來說代表着一種屈辱,所以他精神很亢奮地舉着木棍向我走來。
“停!”
那個正在和愛莎卿卿我我的男人,深情地咬了一口愛莎的嘴脣,品嚐着那女人脣際剛滲出那股殷紅的鮮美,然後轉頭盯着正在打鬥的這邊吐了一個字。
我用力地捂住了右手臂的傷口,可血還是止不住地流。
“跟愛莎道歉,或許我會放過你!”蔣鵬用冰冷的語氣說。
哼,道歉?當我是白癡啊?如果只是要我道歉,那從一開始就不會找那麼多人過來,而且還跟我動手。照這個情況,他要我道歉的目的,只是爲了安慰一下他的女人吧?
“休想!”我咬着嘴脣說:“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蔣鵬看着我,嘴角扯動了一下。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轉開目光,不想再搭理他。
突然,蔣鵬在我脖子上掃了一腳,我整個人被他踢倒在地,嘴角也似乎有什麼粘稠的液體流出來。
“你們,給我往死裡打!”蔣鵬指着我,對他的手下交待着。
那羣人便開始在我身上施展自己的拳腳,這時候,我看見蔣鵬正在盯着這邊看。
他在看什麼?是在看我什麼時候向他低聲下氣地求饒嗎?告訴你,辦不到!
面對這五六個壯漢的毒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過一點叫聲。也許是因爲我的倔強,也許是因爲蔣鵬本身就沒有打算讓我活下去,所以他也一直沒有叫手下的人停止對我的毆打。
終於,我有點撐不下去了,身體如剛纔一般的蜷縮在一起,手臂卻漸漸舒展,沒有像剛剛那樣護着自己的頭。
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在我並不清晰的意識的,好像有兩個人擡起了我,然後把我扔了出去。
我的身體在隨着某種力量沉浮,四周全是一整片一整片的冰冷,那冰冷,快要讓我窒息。
“宇婧……宇婧!”
朦朧中,我感覺有人叫我,但是我卻沒有一絲絲的力氣去迴應那個人。
我……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