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一到了晚上,在大城市裡的那些高樓大廈就會開啓探照燈,夜空中閃着不同顏色的光線煞是好看,可是有一幢高樓卻從來也沒有亮過這種燈,甚至整棟大樓都沒有透出光亮。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
那就是位於城東的江氏集團的總部。
聽說這幢大樓原本是準備建九十九層的。但不知爲何只是建了六十六層,而再上的那一部分則搭着十來米的架子,卻沒有繼續建下去。未完工而使用的樓層在城市裡也太常見了,因此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六十多層了,很高,也看不見,不會覺得有什麼不美觀的。但總是覺得有點奇怪,這樓地基打得很深也很好。應該不可能建不上去的,更不要說什麼資金不足了。雖然心裡有疑問,但那是人家的,愛怎麼建就算麼建,你瞎操心什麼。
樓起得很高,因此從下面看上去,只看到白雲一片,也不會覺得不好看,即使在遠處看也覺得沒什麼,或者是做了特殊處理,以至於看不見那些東西吧。不過要是在近處利用儀器纔會發現六十六層上還有東西的,可是這附近都是江氏的產業,別人又哪能跑到這兒來慢慢欣賞,更何況很多人都只是以爲這大廈只有六十六層。雖說並不太完美,但在這個城市裡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樓了。
這麼大的地方,別以爲會有很多人在這兒辦公,其實也不過兩三百人罷了,可是這些人無不是社會各屆的精英,各個職業都有,因爲這個集團經營的範圍很廣彷彿對什麼都有興趣,這些就不一一提了。
大廈的三十三層以內都是工作和接待外賓的地方,但是再上去就是外人止步了,好多人都在猜想,餘下那三十三層樓究竟是幹什麼的,因爲他們的生產線在另一處,難道是什麼違禁的東西,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不少的同行或者是懷有各種目的的的人都偷偷潛上去,但是卻什麼都沒發現到,因爲他們一直在長廊裡走着,旁邊都是實牆,最後走到累了睡着了,還是巡視的保安發現將他們帶出來的。這些事發生過很多次。雖然並沒有發生過什麼意外,但總被人這樣窺探,誰也覺得不爽,於是便請來了政府人員上來查閱,以絕衆人之口。原來那隻不過是員工的住所,難怪很少見人出入。原來是樓下辦公,樓上休息,這樣節省了很多時間,使工作效率大大提高。爲此政府還大大宣揚這種工作方式,也使到不少企業進行效仿,所產生的效果果然是事半功倍,也難怪他們可以一直做得那麼好。
但是這兒要說的是這幢大樓,不是說原本是要建九十九層的嗎?但最後只建了六十六層,其實它真的是有九十九層的。那怎麼會看不見,難道藏到地下去了?倒是有這個可能,不少高樓都建有地下樓層的。但若是這樣,還有什麼好查的。不在地下,那就在地上了,在地上又看不見,難道是隱形了?不錯,就是隱形了。
肉眼之所以看不見,是因爲使了障眼法,但是你看不見並不等於它不存在,觸不到。飛行器一般都是在千米之上的高空,因此當然不用擔心它會撞過來,但不要忘記,會飛的不是隻有機器,還有鳥類。曾經就有過好幾次飛鳥撞上去而跌下去的。若是有人看到,難免會起疑,因此纔會在外圍搭上棚架網布之類的東西,但那樣也太不美觀了,所以做了特殊的處理,只有儀器才能看得見。
前面不是說搭了些架子的東西嗎?其實那看似很隨意的搭建,卻是擺了一個陣,正好將再往上的那部分隱形起來,從外面看過去則是什麼也沒有,也只有懂得奇門遁甲之人才會感覺得出來,但是知道了又如何,行有行規,他們也沒可能無緣無故去拆穿那個佈局。
那隱形起來的三十三層,從來就不被人知道,也沒有人到過,因爲凡是知道的人要麼是死了,要麼就不再是人。
而這一夜,就在那某一層隱形的樓中卻站着幾個“人”。有男有女,扇形般散開站着,他們中間則坐着一個老人,但是他們的目光卻不是落在老人身上,而是齊齊望向前,那是一面牆,牆裡陷着一塊很大的屏幕,此時正在放着影像。
原來他們是在看電影,難怪廳內那麼暗,那麼靜,靜得就連一口針掉在地上也聽得見。奇怪,爲什麼電影會沒有聲音的,難怪這是舊式的無聲電影?不,準確來說那應該是錄像,從各個角度
拍的錄像。這個錄像的內容本應是受到干擾而無法產生清晰畫面的,可是此時看去卻是那麼的清楚。
這播放的錄像竟然是今日早晨在平安堂新苑大門外發生的事!
影像中的凌天恆與凌天宇抱頭痛哭的離別場面感動了當時在場的每一個人,可是現在在看的這些人卻都是面無表情。
錄像重複的放了好幾次才關掉,廳內的燈亮起,站着的衆人已移到老人面前垂手而立。
這個老人正是江一山只見他揉了揉雙眼道:“真是感人,使得我眼睛都酸了。”然而當他的手放下來,望向衆人的時候,臉上卻絲毫沒有什麼感動的表情。
其他人沒有說話,因爲他們知道那只是他的開場白罷了。
只聽得江一山又道:“說說你們的看法。”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紅袖首先道:“姓凌的那兩兄弟,真是感情深厚,這也證明了我們用凌天宇來對付凌天恆是個很好的法子。”
江一山望着她道:“他們可是你的兄長,怎麼你就一點也不傷心難受的。”
紅袖不屑的道:“他們的妹妹是宙不是我,他們的生死與我何干,只要波士要對付的人都是我的敵人。”她的生命是他賜予的,在這個世界上,江一山纔是她唯一的親人,其他人都不是,也不配。
江一山似笑非笑望着她,沒有說話,她不過是宙的複製人,雖有着相同的面貌,但是在他眼裡最多隻是一個替代品,永遠都無法替代宙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她枉想取代那真是癡人作夢,自取滅亡。不過,現在她還有利用的價值,還是得好好待她的。
眼裡沒有殺意,可是笑容卻是那麼冷淡,碧波望向紅袖只覺她雙眼含情,心中不禁暗暗搖頭,爲她悲哀。
然而就在那一剎那,江一山似是不經意的自她臉上掃過,可是並沒有停留,最後望着江濤,道:“你說。”
江濤道:“屬下認爲若要對付他們,根本不需我們動手。”
紅袖立即哂道:“你想讓燕若夢與凌天恆相鬥,只可惜燕若夢並未收伏凌天宇,只是將他冰封起來,反而控制住凌天恆,依我說當初應該用凌天宇來要脅凌天恆,現在倒好,他們連在一塊了。”
江濤不屑的望着紅袖,不愧是複製人,空有一身神能,智商卻是那麼的低,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怎麼就不想想要是用凌天宇來威脅凌天恆,那勢必會惹來燕若夢,還有她手下的那此人。雖然那些人不足爲懼,可要是讓人知道他們用了這麼卑鄙的手段,今後的大業又有誰會順從,所以當日他激發了凌天宇的潛能後,就故意放了他走。然後又派人去追,讓他以爲自己是真的逃出來的,接着又佈局,讓別人都以爲他是吸血殭屍,他當然不會以爲燕若夢會收伏得了他,也不管她是否會收伏他,他們的目標只是燕若夢。無論凌天宇是生是死,她勢必會左右爲難。凌天宇生,那她就無法向其他人交代了,因爲誰都認爲凌天宇是殺害了那幾名女子的吸血殭屍,要是不處置他,那別人又怎會再信任這個以驅魔爲已任的天師。但若是凌天宇死了,那凌天恆肯定會將怒氣出在她的身上,那隻要在她不敵的情形下,自己這邊再施以援手,就怕她不乖乖歸順。只是目前那個結果卻與他們所設計的有所出入,看來得再作新的安排。
這一年多來,他們費盡心思,就是要得到她。要殺她的話早就動手了,沒必要等她羽翼豐滿,功力小有所成。
紅袖連這都不知道,就會叫囂,江濤真是懶得同她廢話了。
然而,紅袖見江濤不答話,便以爲他說不過自己了。不由得得意起來:“沒話說了吧,依我看,趁他們還在鬧矛盾,我們就去將凌天宇奪過來,然後再製造幾單殭屍吸血的案子,不怕他們再有疑心了,還不打起來。”
江濤冷笑起來:“如果你想死,那就去吧。”
紅袖怒道:“你說什麼?”
江濤輕蔑地望着她道:“你以爲凌天宇不會將你的事告訴他們,只怕他們已拉開大網,等着你撲過去了。”
紅袖愣愣的道:“我的什麼事?”
江濤道:“凌天宇的好妹妹,他們四處找不着你,你能過去,他們還不要你認祖歸宗。”
紅袖怒道:“你胡說,誰是他們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