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肥頭大耳的不錯,要不然,你割下一隻耳朵借給我吧。左右耳朵,隨便哪一隻都行。你借我,我就放你們走,你要是不借,我可就搶了哦。”林風一副惡魔的樣子冷笑道。
“風哥,這玩笑可開不起啊,你,你要是割掉我一隻耳朵,我以後可怎麼見人啊!”見林風要來真的,韓炎趕緊跪下,哭喊道。
“呵呵,那樣纔有笑果,你不覺得嗎。只不過這‘笑果’的‘笑’字,是可笑的笑罷了!”林風冷笑道。
“風哥,饒了我,饒了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饒了我,饒了我……”韓炎苦苦哀求道。
林風微微一笑,說:
“你們毀我們攤位,打傷我的兄弟,現在卻說要我饒了你。我說過,錢什麼的,財物什麼的,你們要多少我可以給你們多少。但是,我林風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人搞我的家人,兄弟……”
“大哥,決不能饒了這頭肥豬,我們在上院的攤位全被神道公會砸掉了,有幾十名兄弟受傷,現在還有幾名兄弟在校醫院搶救,能不能無恙還不好說呢!”夏飛馳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呵,你聽見了?”林風居高臨下的望着韓炎冷笑道。
“這不是我乾的呀!這都是張閒,張閒那個人渣指使我們做的啊,風哥,饒命,饒命啊!”韓炎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喊道。
“你們這幫傢伙欺人太甚,若是這樣都能放你安然無恙的回去,豈不是讓張閒那個鳥人恥笑!”
說着,葉狂眼神一寒,猛地拔出佩劍準確的削掉了韓炎的一隻耳朵。韓炎慘叫一聲,捂着傷口滿地亂滾了起來,場面十分血腥。這一幕看得周圍的圍觀者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再次望向林風的眼神也變得充滿了敬畏……
“各位也都看到了,這就是與我們太平洋分局作對的下場。本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只想和氣生財,卻總有奸佞之人無端生事。不是我林風心狠。實在是這幫混蛋太過無恥,林風不得不給他們一點教訓。各位請不要驚慌,把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們身邊的人,省的有人顛倒是非,扭曲事實。”林風望着周圍人山人海的圍觀者,高聲說道。
“林風同學所言甚是,我們絕不會扭曲事實,一定會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傳達出去的。”一名青年點頭道。
“就是,這幫賣假藥的早該受到教訓了!”
“風哥。你放心吧。我們巡邏隊一定會替你將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向上面彙報,並替你們美言幾句的,這幫囂張的混蛋,確實應該受到教訓。”巡邏隊員握着林風的手說道。
“辛苦兄弟。這是一點小意思,拿去和弟兄們喝杯茶吧。”林風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將兩根金條塞入了巡邏隊員的口袋裡。
“放心吧風哥。一切包在我身上,風哥,你們回去吧。這裡的爛攤子,我們會收拾的。”巡邏隊員心領神會的笑道。
林風點了點頭,裹緊了風衣,喊道:
“我們走!”
林風等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街市,圍觀者也各自散去,只留下一羣臉色慘白的神道公會的成員,以及捂着傷口痛苦嚎叫的韓炎……
“欺人太甚!!!”
張閒猛地舉起手邊的玉石茶壺狠狠地砸到了地面上,一聲脆響,玉石茶壺摔成了一地碎片,嚇得大廳內的煉藥師門面面廝覷。不敢作聲。
“林風那個傢伙,居然真的割掉了韓炎一隻耳朵!這哪裡是在割韓炎的耳朵,這明明是在割我的臉!以後我們神道公會還怎麼在上院立足?林風這個混賬東西。真他孃的太可惡了!”張閒怒不可遏的罵道。
“林風當衆把左飛雲扔到了海里餵魚都沒受到處罰,割掉韓炎一隻耳朵,恐怕更不算是個事吧。大院長、蘇長老他們,似乎特別偏袒林風這傢伙,看起來我們這次,又被人家幫派公會當成槍使了……”公會軍師扶了扶眼鏡,無奈的說道。
“雖然我們是被張雪利用才和什麼太平洋分局開戰,但是林風這個混蛋確實是罪不可赦。他當真是小看了我張閒了,我張閒怎麼說也是學院四大惡人之一,要是能忍得了他林風幾次三番的撩撥,那豈不是讓人當成笑柄!”
“會長您的意思是,我們還要繼續和太平洋分局交惡?”公會軍師皺眉道。
“哼,明的不行,來暗的還不行嗎!他林風不是要用丹藥搶佔我們的市場嗎,我倒要看看就煉藥來說,他一個神武院的門外漢怎麼能比得過我們神道院。到時候,我要讓林風輸得心服口服,輸得衆叛親離,然後,我再來慢慢的消遣他!”張閒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呵,是嗎。真是不錯的計劃呢。不過,誰消遣誰,這誰能說得準呢?”
突然,林風清冷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了大廳中,衆多煉藥師大吃一驚,紛紛回過頭來,看見是林風等人後頓時嚇得失魂落魄:
“林風?你們怎麼進來的?來人,來人!!!”
瞬間,無數潛伏在暗處的護衛從大殿兩側殺了出來,將林風等人包圍得水泄不通,雙方都拿着兵器冷眼相對,戰局,一觸即發……
“行了,不用做這種難看的事情了。都給我住手!”張閒眯起眼睛,冷冷的說道。
“林風,你這麼興師動衆的帶着人過來,恐怕不是爲了要和談吧。”張閒一屁股在寶座上坐下,冷笑道。
“我只是來要個說法的。砸掉我們攤位的事情,是你指使的嗎。”林風冷冷的問道。
“呵呵,那誰知道呢。”張閒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
“你這麼回答,我可以當你是默認了嗎。”林風冷笑道。
“於是,你準備怎麼辦?”張閒依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滅掉你們。”林風直截了當的說道。
“呵呵,好啊。不過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滅法,像你這麼聰明的人,肯定不會明目張膽的在我的地盤上搞什麼幫派火併吧,畢竟如果真的那樣,我們誰也別想有好果子吃。如果你是想在經濟上打垮我們那抱歉,我已經下令切斷你們所有的藥材來源,任何向你們出售藥材的煉藥師都湖受到我們公會嚴厲的制裁。林風,要輸的是你……”張閒冷笑道。
“呵呵,那我們來打個賭吧,如果這場較量我贏了,你從今以後不能再幫助幫派公會打壓我們,如果我輸了,我將完全退出藥材市場,不再和你們競爭,這樣如何?”林風冷笑道。
“呵呵,打賭啊,好啊,我喜歡,但是既然要打賭,索性賭得大一點,這種小打小鬧的比試太無趣了,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我完全退出市場,把我們用星幣和丹藥從學院手裡換來的在人流密集的地方開設的商店全部拱手讓給你們,不過你們要是輸了嘛……”
張閒舔了舔自己的嘴脣,一臉期待的冷笑道:
“如果你們要是輸了,你必須把你所有的藥方全部交給我,太平洋分局必須解散,還有,把你身邊這個女孩送給我……”
“我?”肖冰環顧左右,在確定附近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指了指自己,眨着眼睛愕然問道。
“沒錯,就是你,要是輸了的話,你就是我的奴隸了……”張閒眼神熾熱的淫笑道。
“成交。”林風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成交!林風哥哥,太過分了,你怎麼能把人家做爲賭注了啦!”肖冰一臉慘兮兮的望着林風喊道。
“放心吧,我是不會輸的。那就這樣了,希望你不會後悔。”林風盯着張閒冷冷的說道。
“等等,聽人說啊!我可不是賭注啊!”
“呵呵,要後悔的是你,林風。你就安心的願賭服輸吧!”張閒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