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月軒,燕京舊城最知名的去處,許多文人騷客喜歡在這裡品茶觀戲,一些暴發戶也喜歡來這裡附庸風雅,以證明自己不是窮的只剩錢。通常情況,這裡都是爆滿,但是今天,觀月軒卻有些詭異的安靜,安靜的隻身走進來的林風都有些渾身不自在了起來。
“這個地方透着古怪,雖然一個人都看不見,有一種令人不愉快的氣息隱隱作祟。”林風皺着眉頭說道。
“主人,這裡可不是空無一人。我搜索到這有幾道很強的氣息藏匿在觀月軒的各處,他們應該都是絕世高手,負責在暗中守護觀月軒的安全。”銀羽在林風心頭說道。
“怪不得剛纔一進來我就感到渾身不舒服,沒想到凌月詠的派頭還挺大。”林風挑了挑眉毛,一邊向四周望去,一邊說道。
“那是因爲主人的實力還不夠,真正的高手能察覺到藏匿在暗處的氣息。等主人你再升兩級,這些人在你面前就無所遁形了。”銀羽笑道。
“呵呵,林風,你很準時嘛,現在才七點五十,你就已經到了。”
突然,一陣少女的銀鈴般的清脆笑聲從屋內傳出,林風轉過頭來,只見凌月詠身穿一襲月白旗袍,將那幾近是用模子做出來一般的完美的玲瓏體型勾勒得淋漓盡職,在旗袍的高開叉處,一對宛若象牙般的凝脂玉腿若隱若現,引人浮想翩翩,不得不說,凌月詠的這身極具古典華夏風範的裝束簡直是太令人噴血,林風不由得佩服起先(wei)人(suo)的創造力來。
“啊,是,是……”突然間變得看上去有些傻呵呵的林風乾笑道,他剋制着自己,想用自己的毅力迫使自己移開視線,但是他的視線還是不受控制的在凌月詠白皙嫩滑的大腿上游移着,本來一貫冷酷決然的表情也在一瞬間變成了豬哥樣,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英雄難過美人關。
“哈哈,你就是林風?”
正當林風的眼睛都要深陷入那抹像牛奶巧克力一樣的酥滑溫潤之中的時候,一個老者的聲音及時挽救了他,林風趕緊擡起頭來,只見一個身穿高級將官軍服,胸前佩滿了勳章的矍鑠老者正笑呵呵的從屋內走出。
“看得出來,月詠這孩子對你也很中意,剛纔你的所作所爲若是換了別人,恐怕眼珠子早就被挖出來了。”老者笑道。
林風心頭一驚,趕緊望向凌月詠,只見凌月詠正環抱雙臂,一臉冰霜的冷冷盯着自己,原來她早就注意到林風那猥瑣的目光在往哪裡打量,只不過她的定力比陳雨嫣要好得多,若是換了以前那個害羞的陳雨嫣,林風此時早就被一巴掌打飛了。
“哼,看看又能如何,女人穿成那樣難道不是爲了給男人看的?不過還別說,你穿這身衣服還真的挺風騷的,這可能是你意想不到的潛質哦。”望着曾經威脅過自己的凌月詠,林風也有些惡趣味的想調戲她一番。果然,凌月詠在聽了林風的一番輕薄的話之後,再也保持不住那冰山美人一般的冷酷氣質,反手一掌印在了身邊的石柱上,一聲脆響,石柱就迅速的從下到上裂出了幾十道細縫。凌月詠輕輕收回手,優雅的微微一笑,又裝出了一副清純無辜的樣子:
“要是你下次再敢調戲我的話,我就讓你的腦袋變成這樣哦。”
“呵呵,中將小姐,這麼蠻悍可是沒有男人會喜歡你的哦,小心你嫁不出去,變成老處女,那可就更恐怖了。”面對凌月詠的肢體威脅,林風不爲所動,繼續輕薄道。
“你!”
凌月詠終於忍無可忍,舉起右手就想一掌打過去,卻被老者攔住:
“算了。月詠,你已經是軍隊的首領了,可還是無法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緒,果然還是個孩子。上面讓我跟你們這兩個實力恐怖的小鬼打交道,可真是難爲了我這一把老骨頭啊……”老者捂住額頭,一臉無奈的說道。
“不好意思,吳伯伯,讓你費心了。”見到老人抱怨,凌月詠懂事的微微鞠躬,十分有禮儀的說道。
“好了好了,都別在外面站着了,我是來請客喝茶的,不是來喝西北風的,裡面坐。林風,請。”
“您請。”
雙方寒暄幾句,老者轉過身領着林風往屋裡走去,卻沒注意到在他的背後,林風和凌月詠還在互相做怪相,不斷的用表情互相威脅,這場景確實令人忍俊不禁。
“林風,請坐。”
優雅的包間內,老者充滿長者風範的用手掌指了一下席位,說道。
林風不客氣的在草蓆上盤腿坐下,老者和凌月詠在對面坐下,由於凌月詠穿的是旗袍,所以她正兒八經的跪坐在了草蓆上,讓想一窺凌月詠裙下風采的林風感到深深失望。
“呵呵,那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姓吳,當過兵,打過仗。現在屍居特別調查居局長一職。你不用和我客氣,叫我老吳就行。”老者沒有一點當官的架子,淡然說道。
“林風,滄海集團董事會代表。”慵懶的坐在席位上的林風只是略略欠了欠身子,說道。
“林風啊,聽說,你最近在燕京混得風生水起,是嗎?”
老者一邊端起茶壺考究的爲林風斟茶,一邊不動聲色的說道。
“沒有的事,只不過是兄弟們給面子,混口飯吃。”林風也淡然一笑,說道。
“哼,你倒是大言不慚,混口飯吃。你知不知道你在三環鬧出了多大的亂子,事後還不知悔改,得寸進尺,竟將龐楓取而代之。吳伯伯,我看這個林風根本就是不知悔改,頑固不化,應該把他交給特別調查局好好拷問一番,然後扔進最陰暗的監獄中,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見吳老頭提到了林風的所作所爲,從剛纔就一直被林風調戲而不好光明正大還擊的凌月詠趕緊抓住時機,對身邊的吳老頭吹着風道。說完還不忘有些得意的瞪了林風一眼,那意思很明白:小樣,你敢調戲我,看姐姐不玩死你……
見到因爲能公報私仇而得意洋洋的凌月詠,林風不以爲然的翻了翻白眼,淡然道:
“拷問也好,監禁也好,這一套對我根本就沒用。是你們讓我去替你們當劊子手,唱黑臉,替你們解決麻煩,現在又想卸磨殺驢,你們還真是沒什麼信用可言。”
“我們是要你替我們解決麻煩,不是要你讓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三河會走了,嘯風聯盟隨即取而代之,你林風成爲了新的龐楓,那我們讓你解決龐楓還有意義嗎?”凌月詠怒道。
“喂喂喂,我說你還真是沒有良心啊。你說你一直盯着我,那好幾百人圍着我打我的時候,你怎麼不出現,你那個什麼白玫瑰黑玫瑰的也沒有出現,要不是我抗打,現在我就被人剁成肉泥了,我爲了把三河會消滅,連命都不要了,你現在卻指責我過分,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公義了,還有沒有那什麼主義榮辱觀了,老吳啊,你可得好好管管你手下啊。”林風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你……”
面對一臉無賴樣的林風,凌月詠也是被噎得半死。俗話說的好,流氓其實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更何況,這流氓還是上過大學的……
“林風啊林風,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哭着向我求饒,姐姐要不把你玩到哭不出來爲止,就不叫凌月詠!”凌月詠恨得牙根癢癢,在心裡憤憤的說道。
無獨有偶,與此同時,林風也在心中恨恨的說道:
“凌月詠你個死女人,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哭着向我求饒的。”
接着,林風又猥瑣的腦補了一句:
“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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