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晚上,他爲了一個女孩和一羣社會青年爭風吃醋,雙方大打出手,他捅了其中一個人,差點將那個人捅死了。因爲是未成年人,加上他家大概和受害者私下達成協議,才免了法律罪責。後來,他因爲名聲太臭,在原來的學校呆不下去了,才被家人送來這裡。
雖然知道S班的人只怕都有“輝煌”的江湖往事,但這樣的故事,也太傳奇了,和風遠徹不太搭得上調。有好事的學生去調查風遠徹的事情後,至少可以肯定一個事實:他確實是從鄰市的雲峰高中轉過來的,而那兩個轉校生也是從靈峰中學隔壁的中學轉過來的。
還有好事學生透露,他們通過同學的朋友的同學瞭解到,風遠徹確實是在以前的學校裡出事才離開的。因爲已經是兩年前的舊事,已經很難了解清楚事情的經過,但轉校生的話並非空穴來風。
流言傳得沸沸騰騰,已經壓過了學生會一系列重大改革引發的話題和爭議,大家都在議論着這件事,看向風遠徹的眼神很奇怪,並不都是鄙視和厭惡,有一部分是畏懼和崇拜。在這裡,黑暗的經歷和過去,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甚至,這纔是這裡的主流。
不知是不是錯覺,花火覺得學校的氣氛有些古怪,天色暗淡,空氣凝滯,笑聲和笑語少了,一切都好像死氣沉沉,校園彷彿失去了活力與生氣。學生會的氣氛更是沉默抑鬱,大家只是安靜地做自己的事,似乎已經無話可說。
她也一樣,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致,不愛動了,不愛說話了,沒有幹勁,只是經常望着天空發呆,其實什麼都沒有想。
風,在想什麼呢?他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呢?他希望能得到怎麼樣的對待?她能爲他做什麼?她該怎麼辦?她,想瘋了,卻想不出任何答案。